神山楼阁美如画,天梯清泉石上挂。
神斧山巍峨,亭台楼阁宏伟,天梯道炫目,清泉撒玉珠,四象开泰美誉冠龙星。
此时,朝阳灿灿,东方天际彩云朵朵,当空闲云悠悠,一片祥宁的天幕景象,
金芒下,彩雾缭绕,随风荡漾轻抚神斧山,清冷自然,朝气蓬勃,一片和谐。
然而,今夕不同往日,四景增一景,祥和添生气,一堂荟萃。
只见王玵鹰眉上扬,虎目含怒环视处于惊诧中的三千多人,心中很不爽,不给面子就加价,这就被吓傻了?
至于吗?不就是想试试这守护神斧潭的价值吗?
话说你们这些蛮子尚未开化,不受上天待见,特此降下袖珍板斧与戾龙惩戒你们,尔等却不知悔改。
长相狰狞,好杀成性,欺善怕恶,嚣张跋扈,搅得神斧山乌烟瘴气。
最可气的是不知道珍惜老子这位守护神,上天派遣而来的救世主,竟然欺辱打骂了十载之久。
怎么地,老子收点利息过分吗?
特么的,你们若是再不给面子,不让老子开张,明日就让戾龙来惩戒你们这些蛮子。
真不知好歹,岂不知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玩意,至于吓得面无人色吗?
王玵越想越生气,呼吸逐渐急促,宛如灿星的眸子中逐渐变冷,继而仇视,杀意涌动。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曾今的法制社会中也包含着阴暗面,明争暗斗,勾心斗角,无所不用其极,这蛮子世界中那里还有人性?
萧琪与萧巧对望一眼,神情逐渐凝重,二人对眼前的小男人知之甚深,坚韧,直率,但更加任性。
她们知道小男人太孤独,自始至终没有归属感,而所面对的几乎都是羞辱,毒打,试问谁受得了?
心无归属,饱受凌辱,长达十年之久,他从未发泄过一次,无论是什么方式都没有释放过心中的恨意。
这种积累的方式是子弹,手雷,迫击炮弹,重炮弹,航弹,鱼雷,导弹,氢弹……逐渐演变。
一旦爆发势不可挡,宛如火山爆发,灾难降临。
两人很焦急,期盼有人过来解围,否则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正在这个时候,廖氏家族的内门弟子拥簇而来,一群人,大约五十多人,怒气冲冲地走来。
打头之人身高两米,身材五大三粗,横眉怒目,双手上各提一把炫金斧,远在三十米之外就爆吼一声:“小杂种,担水你也敢收费?”
王玵已怒火中烧,不加思索地说道:“小杂种骂谁呢?”
廖虎随口说道:“小杂种骂你……特么的,你去死吧!”
小杂种一向逆来顺受,今日还真是长本事了,老子灭了你,他在羞愤之中甩出手中的炫金斧。
炫金斧化作一道金光,“嗖”的一声旋转飞袭王玵的脖子,快若闪电。
廖虎是内门弟子的领军人物,修为达到了武者顶峰,即将突破到武士境界。
他含怒爆发的杀招非同一般,即使是萧琪与萧巧也奔救不及,惊恐地看着炫金斧飞袭王玵。
王玵早已杀意涌动,全身上下内劲充斥,在激怒廖虎出手之时便已预备了杀招。
只见他以后仰铁板桥避让两把炫金斧的袭击,炫金斧几乎贴着他的面皮划过,呼啸而过的劲风令皮肤生疼。
不可能,这小杂种一夜之间长本事了,他怎么可能躲过自己的全力一击?
正当廖虎惊诧之时,两把炫金斧旋转而回,他本能地探手抓握炫金斧的把柄。
正在这档口,一把青黑色的袖珍板斧一闪而逝,几乎尾随炫金斧抵达。
廖虎发觉时已晚了半拍,只觉得喉咙一痛便失去了知觉,死于断头之中。
王玵的袖珍板斧在内劲的加持下穿梭空气无声无息,一举枭首示众,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不,不可能,这小杂种怎么变得这么厉害?
快,那飞斧的速度太快了,几乎比廖虎的炫金飞斧快一倍都不止,后发先至,怎么会这样?
真邪门了,他什么时候练成了飞斧绝技?
廖氏家族的一帮人傻眼了,廖虎死了,就这么死了?死在一个蝼蚁的手上?
不,他不是蝼蚁,是魔鬼,指不定他就是戾龙的化身,太可怕了。
王玵接过回旋而归的袖珍板斧,见廖虎的尸首“噗通”一声倒地,他恨声说道:“廖氏家族三元晶一担水,嫌贵就到山下去喝洗脚水。”
杀人立威,但不解恨,实力还是太弱了,耗尽了内劲才突袭成功,还是在廖虎失神的情况下成功突袭。
亏了,亏大发了,不但内劲消耗殆尽,而且飞斧袭敌没有汲取一丝内劲。
特么的,倘若再有人暴然出手,老子的小命就危险了。
不过他的担心纯属多余,廖氏家族中的一帮人早就被吓傻了。
他们摸不准王玵的实力,也畏惧那闪电的飞斧袭杀,领军人物都挡不住,对上他不是找死吗?
萧巧这才回过神来,后怕不已,小男人一旦被人杀死,自己死一百次都难以赎罪。
恨,她咬牙切齿,骤然间爆吼一声:“廖氏家族好大的胆子,当众袭杀守潭人,无视帮主定下的条约,你们认罚还是血偿?”
廖丕身为内门弟子中第二号人物,强忍着耳膜中的嗡鸣之声,大声地反驳:“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人都已经死了,你还想怎么样?”
王玵冷“哼”一声打断了萧巧的话头,扬起袖珍板斧点指道:“一帮白痴,五十米内属于禁地,死活任选?”
廖丕双目闪烁,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不好,再过半个时辰此地将是真正的禁地,怎么办?
受命来闹事,这特么的是找死,他愤恨不甘地说道:“我们没有携带元晶,敢问如何血偿?”
“穷鬼,看来廖氏一族只配喝洗脚水?”王玵大肆讥讽,随即说道:“你们想血偿很容易,只需被袖珍板斧刺破皮肤三息时间。”
廖丕双目暴突,惊恐的说道:“小杂种,你想用戾气屠杀我们?特么的傻子才会送死,大不了……”
“大白痴,廖氏猪狗说话也不过脑子。”王玵往死里鄙视,斜睨,冷声说道:“哪只耗子先来试试?”
一名廖氏子弟在同族杀人的眼神中蹒跚走出,遍体颤抖,冷汗直冒,脸色煞白,心神惶恐地走近。
王玵也不客气,探出袖珍板斧点刺廖氏弟子的手掌心,三息收回,汲取一份内劲。
廖氏子弟原本惊恐欲死,继而狂喜庆祝,随后大声地喊道:“特么的,我失去的精血需要半个月的时间修养,老子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