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地起价,强势血偿。
王玵的内心深处有种猜测,怀疑一帮维护他的人有可能是华夏人,只不过已经变种为蛮人。
混血儿,血脉已经不纯,脱离了华夏人的血脉本源。
说不好听一点就是杂种,他自己反而被人骂成杂种,对于他来说都难以接受。
一朝雄起,他有心试探深浅,也是迫于无奈而强势揽财。
时下廖氏子弟被迫接受血偿,仅被袖珍板斧汲取了三息的精血,便需要半个月的时间修养方可恢复。
这半个月不但不能百丈竿头更进一步,反而需要静心地修养,廖氏子弟无法接受失去精血的代价,奋而反击。
王玵也是一愣神,袖珍板斧真霸道,解气,不过貌似自己汲取的内劲很少,不管了,聚少成多。
心思电转,他抬手一招雕刻技能迎上廖氏子弟的手掌,瞬息间赏了一朵地皮花,并起左脚踹飞了碍眼之人。
廖氏子弟倒飞空中,“嗷呜”连声惨叫,“噗通”一声摔在五米之外的雪地上翻滚,惨叫不断。
场中人傻眼了,这代价也太大了吧?
习武之人的精血不比普通人,吃好点,来一碗人参汤就补回来了,必须精修与修养相结合方可复原。
而恢复精血期间境界难以寸进,相反境界不倒退就算是烧了高香。
故而现场所有人惊恐莫名,逐渐酝酿出一股汹涌地仇视浪潮。
王玵泰然不惧,倒打一耙地说道:“怎么地,瞎了你们的狗眼,老子用精血养护袖珍板斧十年之久都没有吭一声,轮到你们就怂了?”
特么的,几个意思,难道他是因失血过多而不能修炼内劲?
按理来说也对,他若是真正的废材,也不可能获得那令人生畏的袖珍板斧的认可。
曾几何时神斧帮的高层不相信袖珍板斧中含有戾气,纷纷出手抢夺,结果被戾气缠身,境界一度停滞不前。
甚至于嫉恨袖珍板斧驱赶王玵,可结果导致神斧潭中的戾龙暴怒,散发戾气污浊潭水毒害了上万人。
自那时起,王玵便成为守潭人,也是灾星,沦为禁锢而被欺凌的对象。
如今看来,王玵的精血质量超等,才获得了袖珍板斧的认可,也就是说他的习武资质超人一等。
显而易见,他蛰伏了十年,受到欺凌时一声不吭,一朝雄起大杀四方,足以证明了一切。
这十年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情,皆是关于袖珍板斧的问题。
廖氏一族坚持掠杀王玵,杀人夺斧,再把袖珍板斧扔进神斧潭中安抚戾龙,以免再次造成潭水污浊事件发生。
然而,萧氏一族极力反对,理由是不能圈养戾龙而养虎为患,为了神斧帮的未来必须除掉戾龙。
没办法,萧氏一族稳坐帮主之位无数年,有绝对的权利主导帮内的一切事物。
廖氏一族难以接受,提议以王玵为诱饵引出戾龙,直至把戾龙吸引到怒江之中。
这个提议得了认可,只是结果令人无法接受,戾龙无法脱离神斧潭,好像被一层禁止网络囚禁在神斧潭中。
如此一来就只有灭杀戾龙一条出路,这种提议得到了神斧帮高层一致认同,于是乎神斧帮高层联合抹杀戾龙。
经过三天三夜的搏杀,神斧帮高层人人负伤,也没有抹杀戾龙。
万般无奈,此事就此搁置,王玵的守护身份正式落到实处。
这些陈年往事并非机密,几乎每一个弟子都知道,故而憎恨戾龙,也牵连到的王玵身上。
如今王玵强势崛起,以普通人的身份练成了剥皮技能,并且达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无人能及,一招吃遍天。
此刻,袖珍板斧暴露了汲取精血的秘密,几乎没有人不相信,反而懊恼没有得到袖珍板斧的认可。
廖丕阴沉着一张脸,勉强认同了王玵的说法,但他不能接受失去精血的后果。
习武之人逆天而行,不进则退。
袖珍板斧汲取精血,谁知道会不会损伤体质,促使资质倒退的后果无法想象。
思量再三,廖丕大声地说道:“神斧帮供养了你十年,平日里虽然大家对你多有得罪,但是你把事做得太绝、后果只怕你也承受不起。”
一个杂种而已,刚开始习武就这么张扬跋扈,真是不知死活,等过了今日必定把你挫骨扬灰。
王玵“嘿嘿”一笑,漫不经心地说道:“廖氏一族就是一个屁,你们想喝洗脚水就再多嚣张一会儿试试,惹急了老子就断了水源。”
恐吓算个屁,十年的耻辱必须找回来,有一个算一个,谁也逃不了。
廖丕双目怒视,紧了紧双手中的炫金斧,爆吼一声:“小杂种,你特么的找死,赶紧让开,否则老子剁了你喂戾龙。”
这特么的什么事啊?
一帮高层瞎指挥,关键时候不见一人出来说话,来一人抹杀了这小杂种不就完事了吗?
王玵扬起袖珍板斧,怒指廖丕吼道:“龟孙,你有胆上来试试看,老子让你与廖虎作伴,身首异处,来,来啊!”
真是流年不利,还没有开张就惹一身骚,看来只能强势到底。
老子就剩下半年的时间,天知道能不能闯过这道坎,豁出去了。
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干了。
廖氏一族剑拔弩张,人人高举炫金斧,大有一拥而上的势头。
萧巧与萧琪两人不敢怠慢,纷纷拔出开山斧挡在王玵前方,拉开了殊死应战的架势。
廖丕气得咬牙切齿,大声地讥讽:“小杂种,你躲在女人身后喝了十年的***难怪一脑子骚味,出口都是骚话。”
萧巧圆瞪怒目,遍体气得律动起伏,大踏步地向前走,厉声喝斥:“小贱货养的坯子,来,姑奶奶教教你怎么做人!”
萧琪不甘示弱,高扬开山斧欺身而上,一贯的习惯从口中吐出两个字:“作死!”
事态失控,廖氏与萧氏拉开了混战的架势,这事可大可小。
萧泰帮主一心维护王玵,致使廖氏高层不便脸面,廖丕心知肚明,顿时胆寒了。
一旦酿成两族殊死搏杀,追究起来他难辞其咎,必死无疑。
王玵也被骂得心火升腾,虎目中杀意弥漫,顿时爆吼一声:“你们让开,让廖氏一族的贱种上来受死,谁敢一战!”
对战外门弟子不够刺激,要来就来点恨的,杀他一个人仰马翻,再开一次赏花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