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 ? 这几日,厉淳将自己关在帐内,连一干将领官员都不见了,连太医都被打了出来,俨然一副与世隔绝的
秦明也有些来气,“还是那句话,你若真想近身服侍陛下,就不要再管宋汐的事情上了,我不期望你让他们附和,至少不要雪上加霜。”
这几日,两人就宋汐这个问题,已经有了不少争执,导致陆慎言一听他训斥的语气,就条件反射地开启嘲讽技能。
陆慎言察觉到他的语气不对,将药汁一口喝干,放在一旁的小几上,抬头对秦明道:“秦大哥又想说什么?”
秦明一噎,“你倒是想得开!”
他虽然一副病弱之姿,连站都站不起来,神情却丝毫不见委顿,两眼放光,一副很有斗志的样子。
陆慎言用帕子抹了抹嘴,无所谓地一笑,“只要为了陛下,受点伤又有什么打紧!”
秦明也没有勉强,只是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看着他一口口地喝着药汁,忍不住叹气道:“你这又是何苦!”
帐篷里,陆慎言头缠纱布,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秦明将刚熬好的药汁端到床前,本想服侍他喝下,陆慎言却主动接过了,“我自己来。”
……
帐中,乒乒蓬蓬,哐哐啷啷巨响不停,显然是厉淳在发脾气。
还没走远的侍从,回过头看见这一幕,吓得魂都要飞了,“陆大人!”
他的人,也在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倒在了血泊里……
只听得“哐当”一声,手中的饭菜连同扔出的花瓶碎了一地。
才掀开门帘,话都没说完,瞬间从里飞出的白色物体砸中了额头。
陆慎言走到账外,深呼吸一口气,开口道:“陛下,吃点——”
侍从顿时一脸敬佩地看着他,为了陛下安危,陆大人可真是鞠躬尽瘁啊!
陆慎言淡淡道:“此事我自有主张,无需多言。”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陛下的脾气日渐暴躁,自从他接替这份差事,时时刻刻都担心脑袋搬家。
方才,他只不过是在账外问了一句话,就险些被里面扔出来的东西砸中,要不是他躲得快,非得脑袋开花不可。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侍从好心提醒道:“陛,陛下会发脾气。上个送饭的,好不容易将饭送进去了,可是陛下暴怒,将桌子都掀翻了,还打了人,那人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陆大人还是,还是三思的好!”
陆慎言皱着眉头,犹豫片刻,从侍从手里接过托盘道:“你下去吧,这里交给我!”
侍从摇摇头,忧心忡忡道:“已经两天了!”
厉淳帐外,陆慎言看着侍从手中的托盘,低声问道:“陛下还是不肯吃吗?”
……
秦明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半响,重重吐了口气,“非要玩火。”
陆慎言闭了嘴,半响,闷声道:“我去看看陛下,肯吃东西没有。”
秦明被他呛得脸色发青,瞪着他不说话。
陆慎言忽然抬起头,“可陛下也不肯见我了!”
秦明继续说道:“你扪心自问,陛下对你不好吗?你这次犯了多大的事儿,他都没要杀你。
”
陆慎言没有说话,周身却散发出一种阴郁的气息。
秦明对他说道:“他已经这个样子,你不要再继续刺激他了,一次两次都是因为宋汐,错,是在宋汐,可也说明了那个人对他的重要。真要将宋汐在他生命中消失,无异于剜他心上的肉。”
陆慎言沉默了,低头望着鞋面,让人看不到脸上的表情。
秦明没好气道:“你以为他十八岁那年失忆是偶然的吗?那只是个开始!”
陆慎言瞪大眼道:“怎会……”
秦明道:“最坏的后果,便是心智失常。”
陆慎言低低地问道:“陛下这次会变成什么样?”
看他一脸不可置信,秦明忍不住泼了他一盆冷水,“不突破不代表邪功不存在,是你一厢情愿的以为,他不会出事而已。你还记得上次他受刺激走火入魔的事吗?你以为陛下没事了,上次其实很凶险,太医说,若有下次,后果只会越来越严重。”
“可是之前不是好好的吗?陛下他也没有继续突破了!”
秦明瞥了他一眼,“你知道他是练了那邪功的,心性本来就不稳定。”
听说厉淳精神不正常,陆慎言瞬间就不淡定了,失声道:“怎么会心性失常?”
秦明发现,陆慎言不但越来越会算计,连戾气也见长了,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却没有继续这场无意义的争论,而是说道:“太医被他赶了出来,没办法具体诊断,不过,依照之前的诊脉来看,陛下是受了刺激,导致心性失常。”
陆慎言倏然停下脚步,回过头,定定地望住秦明,面无表情道:“秦大哥是在怪我?”
秦明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显得比他镇定多了,不过,微微握紧的手掌却显示出他的内心并不如表面这般平静,语气有种不易察觉的怒气,“陛下如何,你不是最清楚么!”
陆慎言急的嘴角都起了燎泡,在营帐中走来走去,“陛下这是怎么了!”
厉淳昏迷了一天一夜,醒来后,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暴躁易怒,将自己关在帐中,不吃不喝,什么人也不见,一旦有人去打扰他,都会被他粗暴地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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