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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莹教训道：“小秋，别这么刻薄，当你喜欢上一个人，恨不得他什么都好，自己有的要给他，自己没有的也要想方设法给他，到那时候，你不定也会像李氏这样做，还是少说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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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秋一撇嘴：“我才不会做这种招人白眼的蠢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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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莹笑了笑，继续专心做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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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李氏似乎是哭着走的，小秋八卦兮兮地从伺候杨琼的人一路打听到门房，最后回来给玉莹做了一份完整的汇报，末了说：“哎，我也有点同情那李氏了，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怎么偏偏就和自己小叔拧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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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人再好，不喜欢，有什么用？”玉莹说这话的时候，想起了谢玉婵，这姑娘又何尝不是和康敬绎拧上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康敬绎拒绝了她，她又闹到皇上面前去，皇上也拒绝了她，等于是没有路了，可她还是没有走，仍旧每天赖在武王府，对伺候她的下人挑三拣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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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精神，能让她们非这个男人不嫁呢？玉莹想了一阵，想不明白，也就扔开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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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不像皇宫，制度森严，乱说话是要掉脑袋的，李氏来探望小叔子，被说得羞愤难当掩面泪奔的事很快就传得府中人尽皆知，成了茶余饭后的一项谈资，隔了几天，连百里赞都跑来找玉莹聊这茬，玉莹彻底无语了：“他们是闲得无聊，先生怎么也关心这些不着边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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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赞笑道：“我以为夫人会想知道点内情，还专门去找杨公子聊了聊，既然如此那我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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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莹嘴角抽搐：“内情……什么内情，他竟然愿意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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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赞一脸深沉：“我告诉他在我们贡县那边寡嫂都是要嫁给弟弟的，不嫁也得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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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莹手一哆嗦，绣花针差点掉到地上去：“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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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赞继续深沉脸：“假的，要不蚌壳哪有那么容易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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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莹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将针扎在针垫上：“真是服了你们了，我哪天要是变得也喜欢东家长西家短了，那可都是你们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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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赞狡黠地笑笑，说：“哪里哪里，这本来就该是女人的专长，有时候男人不好打听的事，就得靠女人去打听，夫人过去是深闺女子，想必不精于此道，但若想好好辅佐王爷，这长舌的本事还是得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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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莹沉默了下，反问：“先生希望我多去和谁聊聊？太子妃？还是其他几位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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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赞故意卖个关子：“这个我不敢拿主意，夫人觉得谁合适就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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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莹默默点了点头，暂且放下这个问题，而是问：“先生从杨公子那儿套到了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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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公子的大哥，好像死得有点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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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赞说：“杨公子的大哥，好像死得有点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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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惊非同小可，玉莹几乎是瞬间就坐直了：“死得有点蹊跷？意思是李氏……李氏她……谋杀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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