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中生智的云浅,只能用此策略了,救命要紧。
坐在对面的云浅俯下身子,捏住安简的下颌骨,把他的薄唇贴了上去,两片唇瓣的触碰。
身子不由的颤动了一下,千万种不适从云浅的身体里莫名的发生了,大脑一阵剧痛,一晃而过的记忆,为什么会头痛?
云浅忍住头痛,试图用舌头撬开安简紧药的牙齿。
血腥味满满的转移到了云浅的满嘴,他灵巧的撬开了安简的牙齿,也将他的舌探了进来,触碰到了她舌头上深深的伤口。
这男人对自己下手可真狠!难道不知道留着一条命在不怕没柴烧么。
一旦开始就难以结束了。
唇瓣的触碰和柔软,云浅竟然爱上了这样的吻,恋上了这种味道,满满的闭上了眼睛,这一下变成了真正的吻。
由浅及深,贪婪的索取着,萌发的悸动让云浅忘记了头痛。
安简被吻的满脸通红,僵硬的身子因云浅的温柔变的松软了。
咳咳咳,安简只觉嘴里有东西,猛的咳了起来。
云浅身子一僵,立马不着痕迹抽身而出,额头渗出了细汗,他微躬着身体,细喘着,看着对面软榻上他微肿红唇,想起方才自己的行为。
云浅一拳重重的打在了结实的马车墙上。
心中恼火,自己是怎么,难道是太久没有碰过女人了?掐指算算日子,也确实很久了,本能所驱,怪不得他了,难道真的要给元宝找个娘才行吗?
软榻上的安简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有些虚弱,看到云浅正坐在对面。
“我怎么在这里”,舌头的疼痛有些结巴
云浅懒懒的开口道,“如果我不及时赶到,安公子是不是就要做贞洁烈男了”。
云浅的话提醒了自己,安简低头,看到自己衣服完整暂时卸下了防备,想起墨临渊的侮辱,安简想死的心都有。
安简的一举一动,云浅收入眼底,“怎么?还想以死明志吗,想死就,拿去吧”。
云浅将身旁的长剑扔在了对面的软榻上。
“他还没死,我不会比他先死”,安简坐直了身子,眸光氲上一模厉色,浑身散发着无形的煞气,“势必亲手杀了他,让他彻底的消失”。
安简的恨,恨到骨子的痛,在明锐的云浅眼里看来这并不是一朝一夕的,更像是存积多年的。“对他的恨,只会让你越忘不了他,他就算从这个世界消失,却不能消失在你的世界里”。
云浅的话,让安简的心一震,像是戳中她的要害,几乎崩溃看云浅,两眼布满了血丝,一把抽出长剑抵上云浅的脖子。
“谁说我忘不了他,我早就不爱这副皮囊了,我是忘不了对他的恨,我一定会让我彻彻底底的消失”。
“停车!”,安简怒道。
马车停了下来,扔掉长剑,安简跳下来马车,跑出了云浅的视线。
安简对墨临渊反常的态度,让云浅的心沉了又沉,深邃的瞳底蒙上薄薄的阴霾,让人猜不透道不明。
无论如何,她还是承认了,对墨临渊有过爱。
以前无论什么事情,他云浅向来不喜欢趟浑水,唯独这件事让他心里很不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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