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牙,善于调味,烹饪技术很高。齐桓公九合诸侯的时候,便是由他负责管理饮食。齐桓公视他为近臣,他便丧心病狂的用自己儿子的肉给齐桓公做菜。
管仲死后,齐桓公渐渐变得昏庸无道,开始重用易牙和竖刁等祸害。易牙越来越膨胀,好好的厨子不做,开始干涉起政权来了。最后以失败告终,隐居彭城,又拿起了大勺,成就了厨神的名号。
易牙曾花大价钱收买伺候在齐桓公身旁的亲信。近日,据那亲信传来的消息,管仲病重时,曾向齐桓公进言,劝其远离易牙、竖刁等人。
齐桓公可是对管仲言听计从,此时,易牙正愁眉不展的在家思索对策。
“轰隆!”
“老爷,不好了。宅子的大门被一头猪给撞捯了!”
易牙本就心烦意乱,见仆人慌慌张张的跑来,没好气道:“你怎么不说猪上树了呢?!”
“哎呦!”
真有一头猪突然出现,将那仆人踢翻在地。
易牙先是一愣,随后又大喜道:“好猪,就拿你为国君做个全猪宴。来人,快把这头猪拿下!”
五花肉用小眼睛鄙夷的看着易牙,准备随时出蹄教训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人类。
精卫拍了拍五花肉的猪头,咯咯笑道:“别叫了,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帮你。”
易牙不仅分别食材和调料的本事了得,察言观色的本领也炉火纯青。没有理会精卫,而是向秦淮拱手道:“不知这位先生破门而入,又打伤我府上护卫,有何见教?”
“我是青城山下一家酒馆的老板,每日自己亲自下厨,觉得没牌面,绑你回去给我打工。”
易牙强装镇定道:“绑我回?这里可是齐国的都城,守卫森严,我又是国主身边的近臣,怕是你没这本事。”
秦淮抬手指向天,“你们齐国有会飞的不?”
易牙冷哼道:“胡言乱语,你会啊?”
“会呀,我绑着你从天上走。徒儿,绑了。”
“好嘞!”精卫从百宝囊中取出捆仙绳将易牙困了个结实。
易牙拼命挣扎,绳子却越来越紧。
五花肉肤色恢复金色,展开一对翅膀,哼唧道:“我小主子用捆仙绳捆你,倒是抬举你了。”
“啊!猪竟然讲话了!”易牙瘫坐在地。
精卫坐上五花肉,手提着易牙越飞越高。易牙两眼一翻,吓晕过去。
某大户人家,一位正在做法事的老道士闭着眼睛神神叨叨的念着咒语。
一旁的徒儿用力拉了拉他的道袍,道:“师父,快看,天上有仙女儿。”
老道士皱眉不满道:“赶紧专心做法事,这世上仙人都没有,哪来的仙女儿。”
徒儿揉了揉眼睛,天上那道靓丽的身影消失不见,失落道:“真的是眼花了。师父,既然没仙人,我们还修什么仙?”
老道士不耐烦道:“我们修的是雇主心中的仙,赶紧干活,要不晚上还得挨饿。”
精卫从百宝囊中取出一本书籍,从空中抛下,“小道士,你送姐姐一句仙女儿,姐姐送你一本仙书。”
易牙在空中醒了三次,又吓晕了三次,落地后才浑浑噩噩的醒来。
妲己在酒馆前迎接秦淮,看呆了易牙,这女子简直是个迷人的小妖精。
妲己用实际行动向易牙证实了他的想法,她就妖精。
当看到妲己双眼变成血红色,嘴角露出两颗锋利的獠牙,易牙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易牙刚睁开眼睛,又见一个没脑袋的大汉,正用胸前一对大眼睛盯着自己,嘴角一阵抽搐,又晕了过去。
当易牙再次清醒的时候,正在犹豫要不要睁眼的时候,却听见一旁传来清脆的声音,正是绑自己的那个小丫头。
“呀,怎么还没醒过来。没关系,我有仙丹,救死扶伤。”
易牙只觉得嘴里被塞进一把豆子,味蕾受到了毁灭性打击,有咸的,有酸的,有甜的……
伴随着五味杂陈的心情,易牙口吐白沫,又晕了过去。
当易牙知道这个酒馆只有他自己是人的时候,为了生存,他只能不把自己当人看。
易牙每日把自己关在后厨,刻苦钻研美食,用这种方式来打消恐惧。
年复一年,转眼又是几个春秋。历史上的春秋,也进入了末期。
浮云酒馆前,笑面桃花的妲己正在为秦淮斟酒,却不见酒出,取而代之的是紫金二气。
秦淮见此,提起一坛酒,起身而立,放声大笑:“此等喜事,当饮一坛,二位让我好等!”
将喝空的酒坛摔在地上,秦淮霸气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三相神,咱们恒河见。”
妲己不知何喜之有,也不知那三相神是何,只知眼前这霸气的男子,是自己爱慕之人,一双凤眼秋水荡漾。
伏羲则是八卦的很,一番推演后,“嚯,竟是这二位下来了。”
函谷关,总兵尹喜如往日一样登上城头巡关,忽见日出东方时,一老者自远处骑着青牛,傍紫气浩荡八千里而来。
老子出关,紫气东来。
东周时期,周王朝势力衰弱,诸侯群雄纷争,礼崩乐坏,愈演愈烈,激怒一位大贤,提笔作书。
孔子作春秋,乱臣贼子惧。
秦淮在去函谷关的路上,经过一座乡下学堂。学堂内一位老先生正持书给下面六名孩童讲课。
老先生身着缝有布丁的整洁衣衫,只有俭朴,而无寒酸。他身材瘦弱,却如山峰般坚韧挺拔,养浩然正气与胸中,只要有他在,无论多大风雨,这座由茅草搭建的简陋学堂都不会坍塌。
老先生正在讲“相”,当讲到比干和管仲的时候,慷慨激昂。
秦淮露出欣慰的笑容,“这老头,讲自己讲的这么激动。”
老子在函谷关停留了几日,著《道德经》与尹喜,当秦淮到时,正好完书。
漫天黄沙之中,秦淮依枪而立,老子骑牛而来。
“让秦道友久等了。”
“辛苦太上道友,下来走这一遭。”
鲁国一府邸,孔子停笔,笑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太上道友,秦道友,孔宣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