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成和包相在交换着看法,以及治理国家的策略。
陆天成在向包相阐述着自己的观点。
就听包想突然问道:“陆天成,你既然已经知道了圣上的心思,那么,你也知道了现在天下的危局,那你怎么看这个问题呢?我是问你怎么样让圣上来摆脱目前危局?”
陆天成把嘴凑近了包相的耳朵,说道:“文臣不足为虑,自古以来,文能定国,武能安邦。杀一两个文臣,顶多就是引起一时小小的波动,也就是民心的不稳,更何况,圣上要除掉的人,已经丧失了民心呢!倒是武将,那将是颇为让人头痛的问题。”
包相听了陆天成的话,赶忙问道:“此话咋讲?”
陆天成说道:“这样的事情,单靠你我二人是办不成的,因为,如果我们出面办理此事,或者是在圣上面前,力争让圣办理此事,那么肯定会引起利益集团之间的争斗,这样,有可能让那些危险的臣子,找到一个先发制人借口。倒不如,让皇帝于不知不觉之间,把这些在京城之中的重臣给派出去巡视,提前,安排好可信之人,让这些人在巡视的途中,不知不觉的消失。”
“那这些人,如果不听圣上的调遣怎么办呢?”
包相用试探的语气问着陆天成。
陆天成淡淡地一笑,说道:“说道,相爷,你放心,这些人肯定去,只要圣上办的不露声色,这些人就一定会去?”
包相也微微一笑,问道:“你怎么就有这么大的把握,他们一定会去呢?”
陆天成说道:“相爷,你想,圣上这破天荒的第一次,史上绝无仅有的一次,破例重用一个新科状元,是不是已经引起了晏大人和庞太师那些人的警觉呢?”
包相点点头,表示了赞同的意思。
陆天成说道:“但是,他们也还没有猜到圣上有对他们下手的意思,他们的心中只不过是在想着,圣上是在为将来的太子准备治世之才。这样,他们为了不失去他们的既得利益,他们也要出去联络自己的人,以做好以你为首的政治集团,和他们的政治集团的之间的斗争的需要,做足充分的准备。相爷,你想,他们会不会这样做呢?”
包相仍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陆天成继续说:“这样,我们就有了机会,我们一路跟踪下去,他们每到一处,就等于给我们做了标记,我们就知道该让什么样的人消失了。然后,我们再让这个必须消失的人,在半路上,必须消失。当然,这样做有一个弊端,这个弊端,就是怎么样来保证去负责做这些事的人,必须是以天下为公,以皇帝的江山社稷为重,决不能有一点点的私心。”
包相爷听到这里,不再是只是默默地点头了,而是朗声地笑了起来,同时,拍了拍手,大声地说道:“好了,治世之才,我给你们考察过了,你们老二位出来吧!”
包相的话音刚落,就见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了两个人。
包相撩衣跪倒,口称:“万岁,八王千岁,臣已秉公考察完毕,剩下的全权事宜,就请圣上定夺了。”
仁宗皇帝说道:“爱卿,免礼平身,你乃国家重臣,朕的肱骨之臣,何须行此大礼呢?这乃是你的府衙,又不是朝堂之上。”
包相和皇帝还有八王千岁谈的开心,这一边,可吓坏了陆天成。
陆天成翻身跪倒在地,叩头如同鸡啄米一般,说道:“圣上,八王千岁,罪臣陆天成满口胡言,望圣上开恩,免除天成的死罪,毕竟天成还有老父需要赡养。只要留得罪臣的命,罪臣定当誓死不忘圣上的恩德。”
仁宗皇帝一看陆天跪在地上的样子,微微一笑说道:“行了,陆天成,起来吧!朕不治你的罪便了。”
陆天成仍然跪在地上,说道:“臣不敢,口说无凭,必须立字为据。”
八王千岁一看陆天成的样子,也说道:“你既然不愿意起来,就别起来了,你就跪着吧!”
八王千岁看了一眼仁宗皇帝,哈哈大笑地说道:“陆天成听封,本王封你为开封府大学士,大理寺正卿,正二品顶戴,你一个人同时肩挑两家,必须协同包相把你方才所说之事,给我办得滴水不漏。”
陆天成仍然没有起来,只是把头抬了起来,说道:“圣上,八王千岁,罪臣在此谢主隆恩,原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八王千岁,千岁,千岁,千千岁。”
陆天成本来是来拜望包相的,没有想到,却秘密地接受了稳定天下的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