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成本欲在赴任以前,前去拜望包相,毕竟同朝为官,大理寺和开封府府之间,又有着诸多的关联。
令陆天成没有想到的是,仁宗皇帝虽然为了稳定自己的皇权的稳定,时时显得让人有着些许的闪烁的微词,但是,却是一个遇到大事,却能够沉着冷静。
这大概就是仁宗皇帝,为了在自己有些感到力不从心的时候,为了顺利地完成了权力的交接和更替,为了让赵家的江山一代一代的传递下去。
仁宗皇帝开始了清君侧。
为了避免陈旧势力的迂腐之迂腐,为了给下一代皇帝创造一个朝气蓬勃的局面。仁宗皇帝自知在位之时,滥施仁政,从而助长了一些朝中重臣的歪风邪气,在民间造成了诸多不良的影响。
这诸多不利的因素,在自己在位之时,还不能决定政局的大致走向,但是,一旦新帝登基,是不是会有趁皇权不稳之时,借机发难,那就是很难预料的了。
为了免除自己的担忧,为了给新皇帝扫除后患,仁宗皇帝下定决心,结合包相,起用新人,清君侧。
陆天成从包相爷的府第,接受了皇命。
时间不久,陆天成就和包相爷商议,开始了行动。
首先是铲除在民间争议颇多的晏大人一伙的势力,如果想要名正言顺地铲除晏大人,就必须做实他的罪名,而且,必须是一个足以让他人头落地的罪名。
那么,如果想为晏大学士做实一个人头落地的罪名,就必须要重新翻起当年西安太守的案子。
西安太守的案子是一件常年积案。
经过皇帝的允许以后,陆天成又来到了包相的官邸。
包相问道:“陆大学士,你这新官上任,不亲理政务,时常往我的府第跑什么呢?”
陆天成说道:“相爷,我这手下无人哪!就是想办案,也得有人不是吗?”
包相一笑,说道:“又看中我开封府的何人了,尽管说,我一定鼎力相助。”
陆天成说道:“相爷,还须我多言吗?你的手下,他们原来多为你的马首是瞻,可以任你调遣,但是,未必人人都是一心为公,决无私心。因此,我只借用一人,这个人就是玉面小达摩白云瑞,也就是现在天的五宗十八派八十三门的掌门人。”
包相和陆天成相视一笑,说道:“陆大学士,果然出手不凡。你借用了此人,于公,此人确是难得之才,于私来说,可以省却你好多的麻烦,官场上,此人深谙官场之道,绿林江湖之上,此人亦能呼风唤雨,更为重要的一点,此人同你的父亲乃是生死之交,定会把你视同己出。”
“知我者,相爷也。”陆天成谦恭地说。
“那么其他的人选呢?”包相含笑问道。
“我爹的身边不是还有些人吗?三手张、方书僮、李一飞,其余的不够用的时候,再让白伯伯调集一些人来。”
包相又问:“陆大学士,你如果想澄清当年的西安太守府的案子,你打算从何人身上先下手呢?”
“从吴先安身上下手,因为,吴先安身上,就是不牵扯到卖国的案子,仅凭其杀妻灭子的罪名,也就足以治他于死罪了。”
“那可是你的生父,你下的去手吗?”包相望着陆天成,沉吟地微笑着。
“你放心,相爷,我不会治他于死地,但是,想起他当年治我母惨死荒郊,并且意欲取我性命,我如果废去他的双耳,双眼,双手,双脚,我还算心地宽容的吧!他虽然这样了,但是,他的未来的生活,毕竟还有我的服侍,可是我的生身母亲呢?我的养母叶小倩呢?她们还能够见到的今天吗?她们还由我服侍着,亲自吃一口我喂的饭吗?她们还能够在我得意之时,听我欢快地叫一声娘吗?她们不能,她们永远都不能了。“
陆天成一边说着,一边任由自己的泪水夺眶而出,也不用手去擦拭自己的泪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彻底表达自己对二位母亲的思念之情。
陆天成择起身,前去当年,自己的母亲的遇难之地。
一是为了祭奠一下自己的生身母亲,一是为了前去西安,亲自剪除西安侯爷最得力的党羽,吴先安。
一顶官轿,五匹快马相位左右。
分别是白盔白甲白战袍白色坐骑的白云瑞,当然,这也是这一行人中,骑马的人当中,最为显眼的一个人。
其次分别是陆七,方书僮,李一飞、佟晓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