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依然是朱家的大少爷,但却远不及这二少爷来得受夫人喜爱。但好在朱老爷还是喜欢这个上进的孩子,衣食吃穿连着读书上并没有刻薄他。
在朱峰十四、五岁的时候,在一次避雨之时才无意间听说了自己的身世,心中好不凄凉,从此,他也不再多往主母的屋子里去,讨那个人嫌,只是憋在自己的屋子里读书写字。
十七八岁的时候,他参加了蒙试,然后一路顺畅的直到过了殿试,入朝为官。从此便也与朱家没有了什么瓜葛。
大约到了三十岁左右的时候,有一位老者寻到了他的门上,自称是他的姨夫!
这朱峰倒也是奇怪,自己自立门户之后便就寻到了自己的外公外婆,但却并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姨娘之类。这冒认官亲,可是重罪!朱峰本来想着拿了这人严办的,可是刚刚擒了来人,却被路过府门口的外公和外婆给拦了下来。
原来此人正是当年与朱峰母亲订亲的那位男子,虽然年纪已经老去,但样貌却还看得出当年依稀的模样来。
接下来的事情就如常见的一般,朱峰靠着手里的一点人脉以及这位姨夫自身的能力,很快的就支应起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家业来,而父母辞世之后全部落在朱泽手里的产业也败的已经是一干二净了。
当年那个连用正眼都不瞧一瞧的自己的二弟,几乎是以一副叫花子的样子带着最小的妹子出现以了自己的面前,虽然朱峰一直无法对这位正经嫡子以及主母的忿恨,但无论如何这也是与自己同父的手足,再说,自己成家之后,后院里的这些是是非非也让朱峰明白了许多当年的事情,所以,朱峰还是接纳下了自己的弟弟,并且一手把他扶上了位。还把自己最小的这位妹子风风光光的嫁给了镇远将军做了续弦……
此时的朱峰正站在窗前,一声紧着一声的长吁短叹着!
自己好不容易拼尽自己所能经营到现在的一切,眼看着就要被这个不知所谓的蠢货败掉不说,还要把自己也续进去与他陪葬!可该如何是好呢?
“爹,您这是怎么了?”
正这时候,朱峰的小女儿朱语含端着宵夜走了进来。
“爹没事。”
“又说谎了。若没事,怎么可能最近每每一回了府里,就是这样愁眉不展的呢?”
朱峰并没答话,只是从女儿的手里接过了夜宵来,浓浓的杏仁茶,带着丝丝的甜意,很是爽口。
“爹是在为二叔的事烦心吧!”
听了这话,朱峰看了看朱语含,说了句:“大人家的事情,小孩子不用操心。”
朱语含一笑,说道:“只怕现在不只是大人家的事儿了吧!”
“看来,语含今天不只是为爹送这杏仁茶的吧。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朱语含微微一笑,说道:“想父亲一直是个克己之人,只有母亲相伴,并不像二叔家那样妻妾成群,您立子又晚,启正还年未及束发之年……”
“你说这些做什么?”
“女儿只恨自己不是男儿之身,不能为父亲分忧解难。父亲早先就曾对我与大姐说过,不愿我们嫁入官宦之家,为的就是远离是是非非……可是眼瞧着父亲近日来忧心仲仲,女儿只想能替父亲分担一二……”
“语含啊。父亲知道你的一片孝心!只是,这分担……你想怎么样分担呢?”
听了这话,朱语含双膝跪在地上,对父亲说道:“女儿不孝,有件事未经父亲允许便私做了主张。听闻太后近来正为贤王爷物色佳偶,今日父亲晚归,并未遇到宫里来人,女儿……女儿倒自己递了年庚……”
“糊涂!”
一听自己女儿这一番话,朱峰的眉毛都拧到了一块儿,难道女儿不明白,这根本就是个火炕么!为什么还要自己跳进去?
“女儿也是不得已为之。我昨天无意在书房里看到姨公寄与父亲的的信件,现在二叔之事只怕已经无力回天。虽然,父亲可以请旨亲自去大义灭亲,但事起皇家院内,若皇上真要追究起来,只怕诛上九族也是情理之中……但若万一女儿有命能被太后看中,嫁入贤王府中,至少也算是为父亲多了重保障……”
“你难道就没听说,连王府里早先入府的那两位侧妃到现在也几乎未承过王爷片点雨露,你这一去……”
“就当是女儿此一去是入了佛门吧。”朱语含淡然的一笑,“也落得个干干净净。父亲,启正聪颖识礼,心地又是十分纯良。您就真的舍得因为二叔之故,把他落得个充军发配,生死未卜的下场么……”
朱语含的话一字一句的敲在朱峰的心上,他重重的坐在椅子上,无力的对着朱语含挥了挥手,说了句:“你先出去吧。容为父……再想想……”
朱语含起了身,对着父亲一礼,转身离开了书房……
一转眼,时间已经到了这个月的晦日。
前几天里,看着左良“病着”,朱泽真是几乎是每日里都要在王爷的别苑里耗上大半日的功夫。不为别的,就只为多看上几眼锦瑟以及蓝萱。
从打朱家再次发迹以来,朱泽还真没有在哪个女人的身上下过这么大的功夫,以往,只要是看上的,或是买,或是抢,反正是今日入了眼的,最迟第二天的夜里,这女人就肯定在了自己的*上,可偏偏这次……
可这人,偏偏就是有这种贱癖,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天天里,看得到,却吃不着的感觉,让这朱泽的心里就如猫抓一样的难受!
可是昨日进门时候,朱泽又走过场一般的去探望了左良,眼瞧着左良虽然还有些咳嗽,但是气色却是已经正了!
见了此状,朱泽恨的牙痒,没办法,谁让人家是习武之人,身体的基础本就比着旁人要好些,更何况这病本就不在身上,就算用些手段,已经能拖延到了现在已是不错了!
今日一早起来,朱泽便没了一点办事的心思,让着管家把外面的各路人马通通给拦在了外头……其实,这样的日子已是有几天了,这几天的大小事务,其实就都是由着管家来办的。
就在朱泽在这里琢磨着,究竟要怎么样才能一亲芳泽的时候,派去“保护”别苑的一位衙役笑呵呵的跑了进来。
“朱会长。”
朱泽斜了他一眼,知是个小小的头目,爱搭不理的问了句:“不好好守着,跑我这儿来做什么?”
“回会长的话。刚才,王爷带着几位爷们,上山了。”
“上山?这暑天酷日的,上山做什么?”
“听底下的人说,嘿嘿……是那左爷的意思!说打到这里,就一直是触各种霉头!所以想着上山,去去晦气!”
朱泽拿过黄历来瞅了瞅,上面明明写着“时值岁破,诸事不宜”,冷冷一笑,说了句:“什么叫出门不看黄历,说的就是他们呢……”说到这里,忽然朱泽意识到了什么,抬起头看着那衙役问道,“王爷带出门的,全是爷么?就……没有女眷跟着?”
“没有!”朱泽对锦瑟的这点心思,衙役们没有不知道的,要不,这位也不能跟吃了蜜蜂屎似的往这儿跑,“小的亲眼看那个姑娘关的门!”
一听这话,朱泽的脸上有红似白的露出了个笑脸儿来,他站起身来,拍了拍来人的肩,说道:“好小子,有出息。来人,赏!”
说着,抬脚就往外面走。
“会长,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朱泽刚走到门口,迎面遇到管家抱着一撂子的帐本走了过来……
“办正事儿!”
……
这一路的时间,让朱泽感觉无比的漫长,为什么从来就没觉得这条路会这么长呢!待来到别苑,朱泽整了整衣冠,然后叩了叩门。
出来应门的正是娇姨,见是朱泽,娇姨一皱眉。
“哟,这不是朱大会长么。王爷和各位爷都不在,会长来的不巧啊。”
说着,这娇姨就准备关门。
可就在大门快要归到正位之时,门被从外面突出其来的一股子力量一下子推的大开!娇姨没有任何的防备,被这力道带着一下子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你……你怎么硬闯啊!王爷他们不在,你这是要做什么!”娇姨挣扎着要站起身来,可是刚才的这一摔似乎伤到了腰,娇姨吃疼的站不起来。
朱泽看着娇姨的样子,一笑,走过去,蹲在她身边,用手捏住娇姨的脸,说道:“别给我摆什么王爷、大人的谱!别说是你们,就算是那位王爷,现在也得给我面子!你别急,看你的样子也还有点风韵,等我疼完了你们姑娘,爷再来疼你!”
说着一甩手,让人架起娇姨,连拖带拽的把她关进了靠近大门的一个屋子。
安排好守在外面的人手,朱泽大踏步的向内院走去。
在来的路上,朱泽已经听说了,为了保护王爷的安全,院子里的护卫已经悉数全被调动,现在这院子里,除了几个做饭打杂的下人之外,也就只剩下锦瑟和娇姨在了。若非如此,朱泽也断然不敢如此的放肆。
听到外面的声音,锦瑟也匆匆走了出来,边走,还边问道:“妈妈,您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迎面朱泽见锦瑟出来,也不再惺惺作态,一下子把锦瑟拦腰抱起,奔着内室便走。
锦瑟虽然习过几天的武艺,若是对付一两个登徒浪子自然是不在话下的。
可是面对朱泽,锦瑟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原来这朱泽虽然并不曾习过半点武功,却天赋异禀,生的神力,就算是大庙前的巨鼎,朱泽也推得动,拿得起,更别提锦瑟这个上称还不足百斤的女子了,凭着锦瑟捶打,撕扯,朱泽并不在意……
进了内屋,朱泽先是回手把屋门锁了个严实,然后才将锦瑟一下子扔到了*上,锦瑟哪里肯吃这样的亏,一边抵抗着朱泽,一边拼命的呼救!
看着锦瑟如此,朱泽不怒反笑了出来,一边像大人逗小孩一样挡着锦瑟向自己袭来的拳脚,一边yin笑着说:“果然对我的脾气,若像个死人一样只会躺在*上逆来顺受的,倒没了情趣。好!好!!再用点力道!你这么小的劲,倒更让我觉得你是在撒娇哦……”
逗弄了一阵子,朱泽淫虫上脑再,只想求欢了,他一扬手,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锦瑟的颈间,“一个轻楼的娼妓,还在这里装什么烈女处子!”
朱泽刚刚用的这一招,可是他专门请师傅学的!他的力气大,几个曾经反抗的姑娘就这样被他一下子活活的打死过去……朱泽倒不在意死了人,只是觉得扫了兴致。
如今,这力道他已经拿捏的非常到位,只会让人轻度的晕厥,一会儿自己动作起来,这人便会回过气来,那时候,阴阳已经两合,就算是哭闹,也做不得什么了!
见锦瑟晕了过去,朱泽只觉得自己气血不停的上涌,慌手慌脚的又是扯自己腰带,又是拉自己的裤子,只恨自己今天为何要穿的这样整齐,现在脱起来这般的麻烦!
等终于把自己处理的只剩下一条亵裤,朱泽才尚了*。
他骑坐在锦瑟的腿上,一下子扯开了锦瑟的上衣,樱红色的芙蓉肚兜包着一对白如羊脂的宿兄上上下下的起伏着,看的朱泽更是不能自持……
来不及轻薄,朱泽急急的去解锦瑟的腰带,想直奔主题,可就在这时候,锦瑟的房门被人一脚给踢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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