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师兄如何?出口成章,一表人才。从他嘴里出来的话,直接就钻进人家的心窝窝里去……”某位有着一张带有些许婴儿肥的小圆脸的女子,边说边将头深深地扎进自己怀里去。
“我二师兄倒是有几分才气,可惜此人无德!半夜踢寡妇门,白日刨绝户坟的。”另一位有着一张扔进人群就被秒淹的小脸的女子,用那张平凡脸深刻地演绎出鄙视二字。
“那你三师兄呢?忠厚老实,品德高尚,可好?”可爱的婴儿肥脸女一脸期待状。
“嗯,我三师兄平日里行为端正,事事可谓以德服人。只可惜啊,小时候被夫子耽误了,思想品德课满分,知识文化课……”平凡脸女一脸可惜状。
“那你四师兄呢?”某女一脸急切状。
“我四师兄啊,他倒是充分结合了我二师兄与三师兄。哼,既没才又没德啊!”某女一脸不可思议状。
“那就只剩下你五师兄了!”某女一脸咬牙切齿状。
“哎,你还别说,我看他还行。他嘛,怎么说呢,额……额……单调,你呢,单身,你俩可谓绝配,单单成双。”某女一脸满意状。
“你,你,你,齐琳,你欺人太甚。你五师兄才十二岁,你这个恶女!”
啧啧,此女竟然在一炷香内反应过来,真乃奇迹无处不在也。
“红妹妹,不是姐姐我说你,瞧你混的,明年才及笄,去年就入住山下的寡妇村了。你倒是不愧是姓水啊,一看就不是行货。”某女一脸恨铁不成钢样。
“又来了。我姓水怎么了吗?每次都说人家不是行货。那是什么吗?难道是水货吗?”某女嘀嘀咕咕。
嘎。这跨越了几千年地词。红妹妹你都能未卜先知出。
“齐琳姐姐。你不是还有个大师兄吗?”某女突然又露出一脸花痴状。
“红妹妹啊。姐姐我来紫云山半年了。都没有见过这个大师兄呢。想当红娘也不行呀。”某女一脸神秘莫测状。“妹妹。你也不要太着急。你放心。包在姐姐身上。一定让你在及笄礼后三个月内嫁出去。”
“可是。有寡妇还行及笄礼地吗?”
“这个。总得有第一个地不是!好了。不要担心了。赶紧睡下吧。明早太阳公公出来时。会有一种两只脚地动物叫姐姐我起床地。直到叫到我起来为止。”毫无形象地打着哈欠。还用手轻轻地拍在大张地嘴上。发出哇啊哇啊地不雅声音。
“姐姐总是公公、公公的说,羞死了!”
嘎,难道公公就只能是那个封建社会的产物嘛!小寡妇不纯洁,切!
随着夜色的加深,屋内原来高昂的嘈杂声渐渐转低直至消失。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姐姐,起来了!有人敲门呢。快起来了!”
“大师妹,大师妹,起来蹲马步了,起来了!”坚持不懈地呼唤着。
听到这个称呼,齐琳是相当的无奈啊。你说叫个小师妹或者六师妹也好啊,自己这个十二岁的五师兄平日里一副严肃、正板的样子,没想到也有些冷幽默的细胞。因为齐琳比他大了三岁,所以拒绝叫小师妹,坚持叫大师妹,听上去甚是刺耳。
“咦,是你五师兄呢,姐姐,快起来了!”红妹妹忙着起床。
拖拖拉拉,磨磨蹭蹭,大大的起床气充斥在齐琳的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寒气。
啊,可怜的红仔妹妹瞬间被寒流袭击,不禁打了个冷战。
“大师妹,如果我数到五你还不出来,那今天就多蹲一个时辰的马步。一、二、三、四……”
哐当,门被狠狠地打开,顶着一头鸡窝的齐琳站在了**,啊不是,叫她起床的动物面前。
“清师兄,我来了,我们开始吧!”嘴里叼着一根筷子的齐琳,含含糊糊地说道。
“哼!”转身拂袖走开。
“姐姐,你穿衣服的速度怎么这么快?你叼个筷子做什么?给我!”红仔妹妹用力地从紧紧咬住的嘴里解救出那根被咬出满是伤痕的筷子,“对了,姐姐,你们紫云山养鸡了吗,也没有听见鸡叫呀,你昨晚怎么说清晨会有鸡叫你起床呢?”
“不咬它,难道咬你,总不能咬碎我的满口小银牙吧!哼,死清廉。”齐琳边整理着鸡窝发,边跟在那个小屁孩师兄后快步走着,边为她那单身的红仔寡妇妹妹解疑释惑,“我有说是鸡吗?今天,姐姐先教授你一件千年后的人才知晓的事情,人也是一种高级动物,懂否?”
哎,又来了,动不动就给她讲千年后的事情。看来,果然是昨晚不该缠着姐姐给自己牵红线,想到这儿,小寡妇红妹妹的脸上泛起了丝丝红云,并呈现逐渐蔓延的趋势。
“水姑娘,我大师妹要练功,你就不用一直陪着她了,我先叫人带你去梳洗,然后用早饭。”
啊,天啊,她还没有梳洗整理,就跟着齐琳姐姐出来,还被清小师兄看到了。唉,赶紧自发自动地跑向齐琳姐姐的闺房,嗯,也许说某窝更合适些。
“清师兄,今个红妹妹在山上待着,人家是客人啊,我得多陪陪,所以就蹲蹲马步好了,其他的就免了可以吗?”可怜兮兮的小样子倒是透出几分娇滴滴的意味来。
“嗯,好吧,今天你就不用打扫庭院了。”
哈,“谢谢,清师兄,你真是……”
“可是,今天轮到你去打水了,这个不能免。”
嘎,“你真是太好了……”咬牙,啊,停,筷子被那个小寡妇拿走了,可不敢使劲咬。
一个时辰后……
“姐姐,你回来了。啊,你怎么了?”望着刚进屋就趴在地上的齐琳,着实把红妹妹吓到了,“姐姐,你还好吧,你坚持一下,我去叫人。”
拉住红妹妹的手,“我……没……事……就……是……腿……软……而……已……你……扶……我……起……来……去……床……上……躺……一……下……就……好……”
用力地连拉带扯地想扶起和大地亲密接触的姐姐,可是,二人貌似不属于同一重量级别的,只好把她拖,嗯,确实是用拖的,拖到床边。
接下来,挽起袖子,冲双手哈了一大口气,嘎,她怎么也学齐姐姐用这么粗俗的动作,她可是淑女,嗯,或者说淑寡妇,怎么能做出这样的动作。思索中,直到一阵一阵催人泪下的痛苦呻吟声将她从精神的世界中拉回到现实的世界。
啊,一声大吼,将齐琳拉起扔到床上。
一个紫衣小童探头进来:“有什么事情吗,水姑娘?”听那一声吼甚是彪悍,莫不是水姑娘被齐师姑欺负了。
“嘿嘿,没事,没事的。”干巴巴的毫无水分的笑。“啊,吴空,你一直在门外呀?”
“清师叔吩咐我来嘱咐齐师姑莫忘记去打水。”低眉顺眼的姿态,让刚被扔到床上的齐琳看个正着,恨的啊,眼睛到处瞄,她的筷子呢?
“我这就去,哼。”齐琳揉着筋都抽不动的双腿,“红妹妹,帮姐姐端杯水来,空师侄,你去厨房给我弄点吃的来。”
“师姑,早饭已经没了,午饭还未做。”那娴熟的蔑视她小姿态,差点把齐琳晃背过气去。
“不管,你给我找点吃的,不然我没劲打水。”很合理的要求呀,从起床到现在她可是滴水未进、滴米未沾呀。
“哦,那我去询问清师叔,哪里还有吃食?”
“红妹妹,把他拉进来,关门!”
啊,想跑,刚刚还腿软的站都站不动的齐琳,突然飞速起身,从床上瞬移到门口,把可怜的吴空拉进屋,把门关好并拴上。
红妹妹呆呆地楞在原地,还在想她要不要去拉吴空,男女授受不亲啊。
“你,齐师姑,你要做什么?”一脸的有恃无恐。
“吴空师侄,你稍等片刻,容我喝口水,吃点东西啊!”谄媚的笑脸不像是属于刚才要关门放狗的凶悍姿态的那女人。
“红妹妹,把你昨天带上山的那些桃酥给我,我先垫吧垫吧。”猛灌了两壶凉茶,狼吞了三个桃酥。看得红妹妹那叫个胆战心惊,吴空却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走,挑水去。红妹妹,你同我一起去,我们继续商量昨晚的事情。”一抹嘴,又投入到新一轮的奴役生涯中。
<div align=center><!--阅读面页章节尾部广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