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嫔妃?”舒贵妃嫌弃道,“你当我在乎?我也曾是你的女人,我在乎的是谁你当真不知道?”
公冶扶越的脸色微微一变,又转瞬掩饰,故作淡定地道:“娘娘既已瞒天过海,就别再旧事重提、免得引火自焚。”
“本宫告诉皇上已有身孕,若是没有你,本宫才是真正的引火自焚。”舒贵妃一把搂住公冶扶越,将头埋在他的胸前,低声恳求道,“再帮帮我好不好,纵使你不再爱我,就当是一样为了复仇,也给我多一点机会,可以么?”
公冶扶越冷淡地拨开舒贵妃的手,转身走了几步道:“我说过,我既要了你,便是你的天,你的仇我帮你报。如今的局面,是你自己造成的。”
舒贵妃伸手欲扯住公冶扶越,却终究是落了空,无奈自嘲地笑了笑:“看样子,是我高估了我自己。纳吉拉不再是纳吉拉,扶越也不再是那个扶越。”
公冶扶越脚步一顿,舒贵妃瞬间好似看到了希望,忙开口道:“我和皇上从未有过夫妻之实,每一次,我都下了十足的迷魂香,侍寝的是阿婉。”
公冶扶越的表情自是松动了几许,毕竟他从未想过她能为他做到如此地步:“是吗?你是在告诉我,你在为我守身?”
公冶扶越面色冷淡地回头看了她一眼,喃喃道:“你的话还值得我信吗?”
“值得。”舒贵妃一脸坚定地走向公冶扶越,“我会证明给你看。”
素纱落地,惊起一片涟漪,公冶扶越就是再想做到绝情,却也受不住这样的诱惑,更何况,眼前的人,让他等了那么多年:“这是你自找的。”
“皇后娘娘的事儿总算是办完了,娘娘也可以松快松快了!”雨珠帮凝溪边捶着腿便乐呵道。
凝溪无奈地笑了笑,又埋头看起了账本:“哪里就能松快了!这几日宫里的进出账目,可是都没瞧过呢!还有得忙呢!”
“娘娘要不去把这事儿说了吧?在这样下去,您的身子也吃不消啊!”一旁打理着屋中摆设的倚秀也插话道。
“再等几日吧!免得说出去显得本宫多不乐意一样。”凝溪想了想道,“七皇子妃今日可进宫了?”
“一早上进宫给容妃请过安,没多久就出宫了!”雨珠回道。
“容妃落了势,姐姐的日子,怕是也不好过。”凝溪担忧地叹了一声。
“娘娘,舒贵妃有孕,这事儿,咱们?”雨珠顿了顿,一脸犹豫。
凝溪开口问道:“你是想说要不要去若水阁走一趟?”
“是。”雨珠点了点头。
“这后宫跟本宫毫无关联,本宫打理宫务,本质上和内务府的总管没什么区别,至于那些个娘娘,都是长辈,孝敬该有,其它的,只管比照大王妃即可。”凝溪一脸严肃地道。
“奴婢明白了!”雨珠道。
“奴才给王爷请安!”守门的崔喜这猛然一声,着实吓了凝溪一跳。
“这崔喜,叫这么大声做什么!”雨珠忍不住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