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乔子珩无奈了,扶着笑的前仰后合的人,“有那么好笑吗?”
“当然,一想到太子那嫌弃的想让我立刻消失的眼神就想笑。哈哈……”
“可你已经笑了一路了。”
“额,我们到家啦!”这时丁彤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站在家门口了。
乔子珩帮她拨了拨有些乱的额前碎发说道:“娘子今天辛苦了。”
“知道就好!”被他凝视着如此正式的说出来,丁彤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在他胸口拍了一下,“对我好点!”
“我对娘子还不够好吗?”
“你不知道有句话叫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丁彤丢给他个白眼,自行体会。
乔子珩握住她的手放在心口,深情以对:“感受到了吗?它在为你剧烈跳动着。”
“感受到了,”丁彤认真点头回道,“你心跳正常。”
“……娘子一定要破坏气氛吗?”
“那是你说话的地方不对,”丁彤用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脸说道,“回屋里说你脱光我都奉陪,大晚上站在家门口实在不是什么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有感而发时谁在乎地点。
盯着那叽叽呱呱的嘴,乔子珩觉得直接吻上去会比说更好些。低头快要碰上丁彤的唇时,家门从里面打开了。
出来的人根本没注意到气氛有一瞬间的尴尬,看见丁彤惊喜万分,“丫头,丫头!你可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正准备去找你呢。”
“找我什么事?”看他那笑成菊花的脸,丁彤直觉没好事。
卫老头满眼希冀地说道:“丫头,你会绣荷包,对吧?”
“绣荷包?”丁彤掏掏耳朵以为自己幻听了,“你什么时候见我绣过那东西?”
“你给谦谦他们做的那些假娃娃不是挺好的吗?”
“不一样的好吗?谦谦和童童手里拿的布偶虽是我亲手做的,但又没绣什么,就是布、棉花、扣子,这些工活儿和绣荷包比起来简直不要太容易。”
后面她和乔子珩合作,也是画图纸说理念,怎么做用什么材质,往上绣东西更美观等等这些还是靠绣娘。
“可我话已经说出去了,赌注都押下了。我哪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不一样。”卫老头哭丧着脸说道。
“赌注?什么意思?”丁彤听出了关键所在。
“就是今天我找莫家那老头子时,皇上也在,然后大家不知怎么的就聊到孩子身上了……”
“莫老头一直夸他孙女琴棋书画女红样样精通,还拿出一个荷包说是他大孙女送给他的。哼!我知道这是想着给皇上留印象以后这些好进皇家门的。真是时时刻刻都不忘了显摆。”
“他如意我就不自在,可我又没孩子可夸,我就夸你们……说到你我想到你弄的那些假娃娃,就说你女红精湛。皇上一听挺好奇的,那眼神表达的意思就是她也会?我说你跟我绣过很多荷包当钱袋,比莫老头拿出来的漂亮多了。”
丁彤黑线,虽然不想承认,但皇上的眼神所传达的意思是真的。
绣东西她真不会,在现代时她凑热闹买过一副十字绣,一直放在家里当收藏了,从未碰过。别说古代这没线路没图案的了,想想都眼睛疼。
卫老头还在继续:“莫老头不乐意我说的,他说他好,我说我好,吵起嘴来,皇上出主意说让你和他大孙女坐在一起绣,好不好不是就能见分晓了。我对你很有信心,就押了赌说谁输了谁脱了衣服绕着皇城跑三圈。”
见丁彤半天不说话,卫老头小心翼翼地问道:“丫头,真做不出来个荷包?有那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