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嘛,听着前面的她还以为他要拿荷包去显摆,那就如卫老头所说他无儿无女,她们关系又不错,现学现卖绣个差不多的送给他。
可再往下听,她连现学现卖的机会都没有,还押了赌注。那抱歉了,她要和卫老头绝交一天。
丁彤牵着便宜相公的手无视某人往家里走:“相公,有人说话吗?”
“没有。”乔子珩配合着点头。
娘子还没给他绣过荷包,怎能先给别人绣。
“卫老头不在京城是吧?”
“是。”
眼看门要关上,卫老头赶紧追上去,“哎,丫头,别这么绝情啊!我们再商量商量!”
“彤丫头,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了,你美丽!你大方!你美丽大方!”
“彤丫头,你不能不帮我,你不帮我我真的要脱衣服跑皇城了。”
“彤丫头,你这么聪明这么善良心肠这么好一定不会让我出丑的对不?”
“……”
丁彤和乔子珩往睡房走的时候卫老头一直跟在后面絮叨着,能用的好词全都用上了。
“这回我帮不帮,你都会出丑,”实在受不了他的聒噪了,丁彤停下回头说道,“我又不会帮你也是输,而且帮你的结果还是我们两个都出丑。不如明天你自动认输就你一人出丑划算。”
她又不会刺绣,与其绣些看不懂的四不像让人看笑话,不如让卫老头直接认输算了。
一说认输卫老头又硬气起来了,“我这辈子可以向任何人认输,唯独莫家那老头除外。”
“那你自己想办法吧!”丁彤耸耸肩表示自己没辙。
见子珩已经打开睡房的门,丁彤准备进去关门睡觉。卫老头这次反应很快,在门合上之前卡在中间,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丫头,你不能这么无情无义。你今晚不答应我,我就站在这不走了。”
“有情有意也不是什么都会啊。”丁彤也无奈了,松开手任他站着,自己转身准备去睡觉。
不过这场景怎么有些熟悉,好像在哪上演过……
“你确定要卫老就那样在门口站着?”乔子珩低声问道。
“难道还有其他法子?”丁彤绕过隔屏走到床前坐下说道,“放心,一会儿他就走了。”
乔子珩还未再说,门口卫老头扯着嗓子喊道:“彤丫头,你不能忘了云河村的卫老头啊!想当初子珩不在,经常我帮你你帮我,我们相处可是很愉快的,你都忘了吗?”
乔子珩:“……”
丁彤:“……”
话是没错,组合到一起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
乔子珩沉默半晌说道:“娘子,我觉得此时外边适合下场雨,然后把卫老头推到外面。”
“……”丁彤黑线,但还是提醒道:“相公,尊老爱幼是美德,莫冲动!”
外边某人没这自觉,还在继续,“老伴儿啊!你走的太早啦,没给我留下一儿半女,留我孤身一人在世上飘荡,仕途坎坷也就罢了,结交的朋友本以为是知心的,可顶不住有事啊,我拿她们当孩子,她们让我寒心啊!”
见里面没动静,干嚎的卫老头往里瞄了一眼,更大声的说道:“寒心啊!她都不愿给我一点社会爱,让我感受这个世界的温暖;不愿奉献一片爱心,让我明白好人有好报……”
“继续!”丁彤走出去站在卫老头面前,双手抱胸听着他嚎。
她说这熟悉感哪来的,这不是当初在云河村她求卫老头给婆婆治腿时用的词吗?现在想想场景也雷同,只是人物对调过来了。
还真是人生何处无相似,兜兜转转全是套路。
卫老头一噎,“还有?忘了!”
丁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