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弄好,就看到李小玉和梁二郎回来了,带着木桶,溜进灶房。
接着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白梨花走过去一看,盆子里装着三四条黄鳝,李小玉正学着她的方法收拾。
可却没料到,黄鳝身上有一层粘膜,摸起来滑不溜秋的,一下就从她手中跑了,然后在地上乱拱。
她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乱躲,打翻了盆子,又撞到了梁二郎,梁二郎再撞上碗柜……
白梨花好心问了一句:“要不要我帮你们弄?”
“可不敢劳烦你!”李小玉被黄鳝弄的心烦意乱,“还是你觉得就你会?”
想到梁二郎在饭桌上那没出息的样子,李小玉就心烦,不过炒菜而已,不就是在锅子里放油,然后放菜,熟了起锅吗?
李小玉坚定的认为,自己没弄好吃,是因为没有好东西给她做,加上会持家,放油少而已。
这会儿看白梨花还要抢她风头,自然就冷嘲热讽了。
既然别人摆明了不要帮忙,她何必热脸贴别人冷屁.股呢?
白梨花走了,任他们折腾去。
可走到睡房门口,她就忍不住瞎想了:
梁大郎现在受着伤,总不会依旧大半夜跑出去。
这样算起来,今晚应该是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她突然有些忐忑,站在门口,犹豫着该不该进去。
主要是因为,刚来时,那个“洞房”有点尴尬,现在知道她不是傻子了,梁大郎会不会真的和她来一发,坐实这个“夫妻”关系?
天呐,虽然她现在有点胸了,但依然是个月事都没来的小姑娘啊!
还有,这一身肥肉怎么办!
啪.啪.啪的时候会不会跟着乱颤!
想到这里,白梨花只觉得脸上滚烫,老天,她在想什么?她还是个小姑娘啊!
然而更羞愤的是,这时候门开了,梁大郎光着膀子走出来。
梁大郎是出来上厕所的,这会儿见她满脸通红的立在门外,有些纳闷儿,“你怎么了?”
白梨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飞快摇头,“没事没事。”
话音还没落,梁大郎一手拉着她的胳膊,迫使她走到他面前,一手落在她额头上,一边测一边嘀咕道,“脸这么烫,可别是发烧了。”
可不就是发“烧”了么!
白梨花挡开梁大郎手臂,并不敢直视他的肉.体,只说,“我没事,先去睡了。”
接着转身进屋,一眼就看到地上铺了席子,席子上面是被子。
不由诧异,“你怎么打了地铺?”
梁大郎回过头,一脸狐疑地回答,“床小,三个人睡太挤了,我睡地铺方便些。”
……
白梨花这才想起来,梁家没有多余的床铺,薛采一直是跟大家轮流睡的。
一脸尴尬。
只能教训抱着馅饼吃吃吃的薛采转移注意力。
然而薛采并不理她。
这天晚上,床是梁大郎和薛采睡的,白梨花以“小孩子”和“受伤”的名义,“霸占”了地铺。
谁知道第二天睁眼,不仅是梁大郎,就连薛采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