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轩辕文焕长的好看,但是白梨花尤其不喜欢他这种不阴不阳的神情,配上阴阳怪气的语气就更讨厌了。
“事实真相我们暂且不论,可十几天前,姑娘遇到的老虎,据我所知是被一个叫南宫伯的人驯养的,向来视为珍宝,这次轩辕采逃进山里,才一路用老虎搜捕,可没想到,老虎在二位手下离奇而亡,南宫伯仅仅收到一副残缺的骨架,你说……他能咽下这口气吗?”
饶了半天,终于开始说到正题了。
白梨花想:原来现在都有人能驯养老虎这种猛兽了,怪不得之前,轩辕文焕的手下要放出杀气试探他们,这种杀气,习武之人最为敏.感,恐怕他们心里认定老虎是她杀的了。
可惜她靠的是直觉,而不是内力。
而梁大郎和葛癞子,都是正儿八经庄稼人,顶多有一身蛮力。
况且他们也拿不出证据。
所以这会儿,白梨花面不改色的问:“他咽不咽的下去这口气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那坦荡的样子,倒是把轩辕文焕弄的一愣,“你就不怕他把气撒在你们身上?”
梁大郎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胖丫进了大凉山便看见老虎奄奄一息的倒在那儿,就算谋害这个畜生了?如果她遇到的是活蹦乱跳的老虎,被吃的骨头都不剩,那就是我们倒霉了?”
轩辕文焕的话听在梁大郎耳中,像威胁,又像是劝诫。
摆明了一副这就是事实的模样,可这和他们老梁家有什么关系。
梁大郎这会儿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这人要把他和葛癞子支开,不就是想欺负妇孺吗?
可惜他们打错了算盘。
他更加用力的握紧了白梨花的手,用眼神告诉她:有他在,就绝对不会让她任由他们欺凌。
白梨花一笑,两只眼睛弯成月牙的形状,眼中水光潋滟,像是有一层水雾,格外好看。
接着她转头问轩辕文焕:
“掌柜的,我顶多割了老虎肉,扒了老虎皮,可这老虎身上又没写他南宫伯的名字,旁人怎么晓得!”白梨花一副不堪惊吓的样子说,“更何况,我们连南宫伯是谁都不知道。”
“你们不知道他是谁不打紧,只是轩辕洪的儿子轩辕采已经被通缉,你们没必要给自己惹上杀身之祸,正好我跟南宫伯有些交情,不如乖乖将这孩子交给我?让我去做这个顺水人情如何?”
他这算盘倒是打的好,白梨花冷了一张脸,“恐怕掌柜的误会了,我们根本不认识什么轩辕洪。”
变脸之快,让人瞠目结舌。
刚才还滑不溜秋的泥鳅一样呢,这会儿倒是带刺了。
轩辕文焕摸了摸鼻子,越发感兴趣起来,他走到白梨花面前,凑进她的耳畔,压低了声音:“你就不怕南宫伯,或者说南宫伯背后的郑将军?只要我将虎皮送过去……”
只要他将虎皮送过去,南宫伯势必会赶过来,用尽一切方法,将白梨花生吞活剥,以她的血肉祭虎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