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您也有。”殷玖儿进去厨房里,没一会儿端来一杯茶送到二婶面前,“二婶,累了吧,先喝点茶。”
“少给我假惺惺的……呸,这是什么茶,这么苦。”殷二婶本就喝了,再喝上口苦茶,嗓子顿时涩得连声音都哑了。
殷玖儿哪知道是什么茶,茶叶罐子似乎空了很久,里面只能倒出些黑沫儿。
空间里倒是有几颗绿油油冒着嫩芽尖的茶树,但她可没那功夫弄给她喝。
“苦点好,降火啊。二婶您多喝点。”殷玖儿客套说着,她这么整殷二婶也不是光为了给她喝点苦茶,她其实想试试殷二婶的底线。
谁想抬头一看,殷二婶竟然把一碗漆黑的苦茶全喝了。
殷玖儿一看这样,心里顿时有底了。
她向人群扫了一眼,立即看到地上那个。
她眼睛一亮,说道,“王伯伯的腿断了吗?我会些医术,要不我看看吧。”
众人一听,立即给她让开了一条路。
她就随便胡诌会医术,怎么他们这么好唬。没人怀疑不说,那王赖子一听她会医术吓得腿弹了一下。
她顿时疑惑了,难道她之前是被卖给了大夫不成。
“王伯伯,你腿哪疼啊。”殷玖儿学着电视里大夫的样子,在他的膝盖上敲一下,他的腿立即弹了起来。
她还准备再敲,这时袖里藏着的短刀滑出一点,王赖子一斜眼看到,吓得当即自己跳了起来。
他单腿跳得老高,一边跳,还一边叫唤着:“我没事,不用你治。”
她看他吓成这样,不由暗想,她有那么可怕吗?
她不知,王赖子再赖皮也只是个乡野村夫,哪能抗得住她那能吓退丧尸的煞气。她插在门上那一刀着实吓人,王赖子还不是怕她又一刀子插到他膝盖上。
“看来王伯伯的腿好了。”她说着,看着一众来找麻烦的人。
场面一时尴尬了,那些人灰溜溜地想走。
殷玖儿立即拽住殷二婶,“二婶,来都来了,您顺便把我们家那亩地的租钱给了吧。您看我娘和我又没个进项,都是亲戚总不能看着我们饿死吧。”
“今天收成不好,哪有……”殷二婶正要推脱,一抬头发现那猎户盯上了她。
今年又没旱没涝的,这托词可混不过去。她只得改口说:“我也没带那么多钱,要不,下回吧。”
她下次哪还有钱拿,殷玖儿想起自家仅剩下的那几个寒酸的铜子。
不属于自己的,她可以不争,但自己的东西她一定拿回来。
看了一眼院子里满满堆一堆亲戚,她不客气地说:“没事,这里都是您亲戚,一人凑一点总是够的。”
这时那猎户正好喝完汤,他放下空碗向泥小子打了个眼色。
那小子立即棒着空碗坐到院门的门槛上,嘻笑着看一众想走的“客人”们。
殷二婶拖着一堆亲戚来抢地契,她没抢到也不好让自家亲戚被抢了。
她恨恨瞪了殷玖儿一眼,从口袋里摸出一吊钱丢到泥小子的碗里。
泥小子抖了抖碗笑眯眯地说:“二奶奶,四爷爷家那一亩旱田租出去一年都得了一两银子呢。您不能只坑自家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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