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愤愤不平说:“夫人……今日大王本来就是要来看夫人的,现在夫人受了委屈,大王居然还留在了莫美人那里。”
魏琼华双眼无神,她淡淡的说道:“在这宫中……每走一步,如履薄冰,若……不想害人,易不被他人所害,唯有远离大王,苟延残喘。”
莺歌立刻拦住魏琼华的去路说:“夫人……你说什么呢?你可是代国第一才女,公认的才貌双绝,试问这离国之中,有谁能与公主相提并论。”
“是……第一才女又任何,这宫中又有谁人真心待我,本以为我们同根相生,相互扶持,但今日……她连替我求情都不曾,同是魏家姐妹,她竟如此希望我去死吗?”
莺歌看着魏琼华说:“夫人……你说的可是,魏长使?”
突然魏琼华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她立刻示意莺歌闭嘴,她回头看到,远处走来的,正是魏姗,魏姗看着魏琼华回了头,她立刻加快脚步走了过来。
“快让姐姐看看,琼华……今日你受惊了,姐姐惭愧……姐姐人微言轻,什么都做不了,琼华莫要怪姐姐。”魏姗此时亲切的拉着魏琼华的手,魏琼华露出淡淡的笑容,她抬头说:“姐姐莫要自责,妹妹这不是好好的嘛!姐姐夜深了,快去休息吧!”
魏琼华转身就走,莺歌紧随其后,魏琼华回到云露台,九歌绘歌立刻迎了上来,九歌看出魏琼华不对,她立刻说:“夫人……没事吧!”
“你们不知道,荷花居然污蔑夫人,说夫人是下毒之人。”
魏琼华小声说:“好了……莺歌你何时才能长大,九歌……你与绘歌可查出什么?”九歌将叹了口气说:“夫人猜的果然没错,在夫人枕下发现了一包毒药,我与绘歌将东西埋在了地下。”
魏琼华拍了一下九歌说:“做的好……还有一件事,对外称病,从今日起,我谁也不见,包括……大王。”
魏琼华不等九歌他们说话,她推门而入然后迅速的关上门,她瘫坐在地,一行热泪从眼角滑落,魏琼华冷笑着说:“母亲说的没错,王……没有真情,只怪我……如此轻易的交付真心,魏琼华……你不该啊!以后这样的错误,断不可再犯。”
靠在软榻之上昏昏欲睡,魏琼华好似看到一个人的脸,她瞬间惊醒说:“你是何人……为何在我房间之内?”还不等她说完话,她就被揽入怀中,魏琼华感觉到了来人的气息,她犹豫着说:“大王……你……怎会?”
离王朝松开魏琼华说:“孤……就是忍不住,孤……就是思念琼华,纵使琼华对孤无心,孤也想见琼华。”魏琼华眼角落泪,她的泪水打湿了离王朝的衣服,也渗透进了离王朝的心,他笑着说:“你以为闭门不见,孤就没有办法了,孤的轻功……很是了得呢!”
“大王与妾说这些做什么,妾……确实不适。”魏琼华推开了离王朝,然后背对着离王朝说到,离王朝推了一下魏琼华,然后贴着魏琼华而卧,他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本来已经决定要在莫悦雅那里休息,却突然迫切的想来看魏琼华。
魏琼华背对着离王朝说:“大王今日……该留在莫美人处,还是快些回去吧!”离王朝大臂一挥,将魏琼华抱在怀里,他贴近魏琼华耳边,故意压低了声音说:“孤……就是要留在琼华身边,无论琼华怎么说,今日……孤就是不走了。”
魏琼华推开离王朝,声音异常清冷说:“今日……是啊!大王是整个离国的大王,是整个离宫的大王,妾……不敢奢求,大王还是去其他姬妾那里吧!”离王朝气愤的站了起来,他看着魏琼华说:“孤如此屈尊,你还想如何。”
魏琼华翻身而起,她看着离王朝大声说:“是啊!你是大王……你来妾这里是屈尊降贵,所以……妾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魏琼华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她低着头说:“妾……言语有失,还望大王恕罪。”
“从小到大……就连母后都没有用你字称呼于孤,琼华……孤记得,你清晨,还自称琼华,现在都用妾字了,既然你还知道,孤是大王,孤……现在就下一道王令,夫人魏琼华,以后在孤面前,需以琼华自居,不可称孤为大王。”
离王朝说完之后,得意洋洋的看着魏琼华,魏琼华磕了一个头说:“诺……王……上……”离王朝十分气愤,他一把提起魏琼华,魏琼华身体娇小,力气甚小,根本反抗不了他。
离王朝将魏琼华按在床上,他笑着说:“你……激孤?”魏琼华抬起头说:“没有……琼华为何要这么做?”离王朝笑的更加开心,他靠近魏琼华说:“那就是你恼孤了,是不是……今夜孤要留在莫美人处,你生气了?”
“腿是大王的腿,他要去哪里,琼华没有理由生气。”
离王朝坐直了说:“孤知道你为何生气,孤当时不能说相信,那样只会害了你,孤……确实怀疑过,毕竟你连刺客都敢杀,这也是孤对你倾心的原因。”
魏琼华坐起来,她欲言又止,离王拉住她的手,他笑的如阳光,离王朝接着说:“琼华……听孤说完,孤如果早些遇到琼华,断不会答应卫国。”魏琼华忍住泪水,她笑了一下说:“能得大王眷顾,琼华此生无憾,只是大王,若大王真的为琼华好,就该雨露均沾,这样才是保护琼华,最好的办法。”
离王朝站起来,他看着魏琼华无害,美丽的脸庞,他冷笑着说:“你果然还是喜欢把孤,往外推。”
魏琼华伸手握住了离王朝的手,她抬起头说:“琼华……不是想往外推大王,有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常伴左右,但是您是大王,是离国之王,要担起离国这个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