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琼华躺在床上,她感觉有阵阵凉风,魏琼华坐起来看向窗边,她走下来说:“莺歌越来越马虎了,虽然天气不冷,窗子怎么不关上,哎……”
魏琼华推上窗子的瞬间,她突然感觉十分不对,魏琼华一个转身,拿起桌子上的剪刀说:“大胆……好你个贼人,居然闯进本夫人的寝殿,来人啊!”
“没有用的……你宫里的人,都中了迷香,睡的正香呢!”魏琼华冷笑一声说:“大胆贼人……你擅闯宫嫔寝宫,就算你有九条命,也不够你死的。”
黑衣男子笑了笑,他一步一步的接近魏琼华,魏琼华的软剑在入宫时交给了宿连凡,此时她手里只有一把剪刀,男子一步一步往前走,魏琼华则是不断后退,魏琼华退到窗边。
男子笑了一下说:“你认为……一把剪刀,能伤我……”魏琼华冷笑一声说:“一把剪刀……或许不能伤你,但是……杀死我自己,绰绰有余,你是前夜那个人吧!你若想杀我,早就动手了。”
男子解开脸上的面纱,魏琼华不由心里一惊,魏琼华看着他的脸说:“卫将黎弘?”
“没错……就是本将军,魏琼华……离王相信你,不代表本将军相信你,洪姬是怎么中的毒,王后与莫美人安胎药里的堕胎药,又是怎么一回事?魏琼华……你不觉得,应该给我们卫国一个解释吗?”
魏琼华冷笑着说:“黎将军……哼!在边疆刺杀本夫人的是卫国人吧!你说的那些根本没有证据,而本夫人手里,却有你们卫人行凶的证据。”
“你以为……本将军会相信你吗?”此时黎弘已经拔出腰间宝剑,魏琼华深吸一口气说:“如果你今日杀了本夫人,大王与代王,都会收到本夫人的证据,证明本夫人之前遇刺,是卫人所为,你说……他们会不会怀疑,本夫人之死,与卫人有关。”
“你……威胁本将军?哈哈……哈哈哈……”黎弘大笑着说:“你这些小伎俩,对我来说根本没有用,只要你死了,离宫之内,就只有我卫国公主,他日扶持公主之子登上王位,离国……尽在掌握之中。”
眼看着黎弘的剑越来越近,魏琼华屏住了自己的呼吸,她看着黎弘,一把抓住面前的宝剑,血从指缝流出。
“住手……”黎韵突然出现,她一把抓住黎弘的胳膊说:“兄长……琼华夫人至今未得盛宠,她不会是她的威胁的,兄长……放过琼华夫人吧!如果你不放了琼华夫人,我就死在你面前。”
黎韵捡起来地上的剪刀,她拿着剪刀对着自己的脖子。
“妍儿……你干什么?放下剪刀……我让你放下。”黎弘转头看向魏琼华,他想收回自己的剑,魏琼华却丝毫没有松开手的意思,她握着剑说:“是谁派你来杀我的,莫悦芝……还是莫悦雅?”
黎韵立刻抓住魏琼华的手说:“夫人……兄长他不奉任何人的命令,他这么做……只是为了卫国而已,夫人……求你松开手吧!在这样握着,你的手会废了的。”
魏琼华松开了握住剑的手,黎韵立刻拿出帕子包扎上魏琼华的手,黎韵回头看了一眼黎弘说:“还不快走……”
黎弘收起宝剑转身离开,黎韵看着黎弘走后,她立刻跪下说:“夫人……看在妾的面子上,这件事……算了吧!妾在这里保证,妾的兄长不会再伤害夫人了,夫人……妾只有这一个哥哥,妾在这里求您了。”
黎韵说着磕了几个头,魏琼华立刻扶起黎韵说:“妹妹这是做什么,我也是有兄长的人,我理解做兄长的心,他一定是不忍自己的妹妹做一个媵人,你放心……这件事……我只字不提。”
“夫人……你是一个好人,从洪氏死的那天,到今日你替孙良人求情,妾……能看出来,你是一个好人。”黎韵拉着魏琼华的手,她看着魏琼华,眼里布满了真诚。
魏琼华笑了一下说:“妹妹……我们同为女子,其实更应该相互扶持,虽我们是异国人,但是……我还是希望,你我……至少你我真诚以待。”
第二日……
离王朝坐在主位之上,他回头看了林仇一眼,林仇拿出一个卷轴,举过头顶交给离王朝,离王朝一把将卷轴扔到地下说:“大司空……你可知罪,你勾结外邦,意图谋反,更是在……王后与莫美人的安胎药中下毒,如今认证无证据在,你还有何辩解。”
麒麟台中气氛压抑,离王朝深知自己的王叔羽翼丰满,他只有在不经意间拿出证据,杀他一个措手不及,赵易赵倡两兄弟已经秘密进京,只要大司空敢在麒麟台动手,立刻以谋反之罪处之。
大司空仰天大笑着说:“哈哈……寡人的好侄儿,你到底是年轻,这满朝文武,谁敢动我?”
离王朝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椅子,他站起来说:“王叔未免太过自信,今天孤……就是要将你关押查办,孤就看看……你们谁敢阻拦。”
太弟植转身站到了离王朝身边,李重楼也走了过去,其他人都站在原地不动,大司空露出十分得意的笑,他回头看了一眼士大夫说:“各位大人……也觉得大王举下的罪名,是真的吗?”
士大夫咽了一口口水,他颤抖的走到离王朝面前跪下说:“大……大王……老……老臣以为,此事十分蹊跷,还望大王明察,大司空为离王鞠躬尽瘁,断不会做出有害大王的事。”
离王朝低头看着士大夫说:“真的吗?”士大夫紧张的说到:“回大王……老臣是这样认为的。”
离王朝邪魅的笑着说:“来人啊!带人证丘国公主。”麒麟台外缓缓走进一个女子,她经过大司空,回头看了一眼,然后露出淡淡的笑容,走到他的前面行礼说:“清荷……见过离王,离王万福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