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王朝突然放开了魏姗,他摇摇头说:“孤今日累了,就在你这伊微台歇息吧!”魏姗心里暗喜,她走到离王朝身边说:“那……妾侍候大王宽衣吧!”说着魏姗就要脱离王朝的外衣,离王朝一把推开她说:“不必了……孤就这样睡一会。”
离王朝倒在床上,他闭上双眼说:“听说……你与琼华夫人是同族,想来感情一定很好吧!孤……想以后在你这里躲个清静,可好?”
“妾……不明白大王的意思,敢问大王……这是何意?”离王朝冷笑一声说:“本以为你们是同族,应该是一样的聪慧,是孤忽略了,孤的意思是,孤会给你无比荣耀,不过……孤来你这里,只想清清静静的睡一觉。”
魏姗并不傻,她在离王朝说出第一句时,就猜出了离王朝的意思,只不过是在装傻充愣罢了。
她随手拿起帕子笑着说:“大王这说的是哪里话,妾是大王的人,大王想如何就如何,大王想来躲清静,伊微台……就是这离宫中,最清静的地方,妾与琼华夫人是同族,心自然是向着琼华夫人的,大王大可放心。”
离王朝笑着闭上眼睛,看着离王朝的脸,魏姗心里却是千般难受,如此俊朗的人一国之君,心里却是只有魏琼华,凭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什么都是魏琼华的,同是魏家女儿,凭什么只有她可以。
魏姗对君兰说:“告诉所有人,不可有一丝声音,谁也不可出声,还有……你去一次青岚台,告诉叶八子,就说……大王累了,在伊微台歇息了。”
君兰点点头说:“诺……婢子知道该如何做了,七子放心,奴婢这就去办。”
叶青青十分生气,她推倒桌上的脂粉,叶青青回头看了春桃一眼说:“去……把前日得的夜光珠拿出来,给王后娘娘送去,就说……我们的计策落空了,求王后早做打算。”
就在此时夏未进入内室行礼说:“八子……魏七子身边的春桃来报,说是大王累了,在伊微台歇息了,让八子不要再等了。”
叶青青冷笑一声说:“呵!大王早就来通报过了,还要她说,到底是个七子,身份又不是很尊贵,无非是靠着琼华夫人,夏未……让春桃在外候着吧!就说……本八子……午睡未醒。”
夏未低头说:“诺……”
眼看着天渐渐变黑了,魏姗焦急的在门口徘徊,离王朝睁眼就看见魏姗的模样,离王朝笑着说:“你这是做什么呢?天色已晚……孤也饿了,就在你这里用晚膳吧!”
魏姗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她跪到离王朝面前说:“大王……妾求求你,妾身边的君兰去叶八子身边回话,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妾人微言轻,派人去求了两次,都被叶八子身边的人打发了回来,眼看天都黑了,妾……着实担心。”
离王朝扶起魏姗说:“好了……叶八子不会将她怎么样的,孤一会派林仇,去把她叫回来就是了。”离王朝回头对林仇说:“去一次青岚台,把君兰带回来。”
林仇恭敬的行礼,他转身出了伊微台,林仇一路来到青岚台,他走到叶青青面前行礼说:“叶八子……大王听说伊微台的侍女君兰在青岚台,大王在伊微台用晚膳,身边不能没有人侍候,所以派奴才将她带回去。”
叶青青放下手中的茶杯,她笑着说:“伊微台侍女众多,大王……为何一定要君兰侍候呢?不是本八子不放人,君兰她身体不适,所以本八子留她在青岚台歇息了,林内侍……请回吧!”
林仇低头说:“八子……这是大王的旨意,就算君兰姑娘身体不适,无法走路,抬……也要给她抬回去,还请八子指路,君兰姑娘在何处歇息,奴才这就过去把她抬回去。”
“既然林内侍都这么说了,夏未……带林内侍去你屋里,把君兰抬回去吧!”
林仇跟着夏未往西厢房走,夏未在前面带路,夏未一直低着头没敢抬头,林仇笑了笑说:“姑娘看上去,与他人大有不同呢?”夏未立刻笑着说:“林内侍说笑了,婢子不过是一阶奴婢,怎敢与他人相比,婢子不过是一阶奴婢,怎可与他人相提并论,奴婢只会听话办事罢了。”
“我的意思是,我也见过春桃,你与她品行很不一样,其实你这样的秉性倒也难得,可惜……跟在了……”
夏未停住脚步说:“林内侍这是哪里话?婢子觉得现在挺好的,林内侍……婢子的房间到了。”林仇迈步走进房间,夏未看着林仇的背影,她心想无论怎么看,他都不像一个阉人,身材高大仪表堂堂。
林仇看着床上的君兰,他叹了口气说:“这君兰姑娘真的不适,夏未姑娘……还得请你出去叫几个内侍过来,好与奴婢把君兰姑娘抬回去。”
林仇与其他人抬着君兰回到伊微台,林仇立刻对离王朝说:“大王……君兰姑娘带回来了,不过这一路奴才看着,君兰姑娘似有不对。”
离王朝看着闭着双眼的君兰说:“来啊!传常御医。”魏姗一把抓住君兰的手说:“君兰……君兰你醒醒,君兰你怎么了,君兰……”
常文博跪在离王朝面前,然后替君兰把脉,常文博面露难色说:“回大王的话,君兰姑娘不是不适,而是中了某种特别的毒药,中毒的人会身体慢慢不适,最后也是像患病死去。”
离王朝握紧了手说:“中毒?谁能害她,下毒的人心肠如此狠毒,孤一定要查出来。”林仇行礼说:“大王……这君兰姑娘是在青岚台中的毒,无论如何看,都像极了……”
魏姗听到了林仇的话,她立刻跪到离王朝面前说:“大王……莫不是?是叶八子的人下的毒,大王……你一定要给妾与君兰做啊!”离王朝在等一个机会,如今这个机会,叶青青送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