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玉若有所思道,“果然如此!夏公子,多谢你的帮忙!”话毕,秦昭玉准备离去。夏昭云得知秦昭玉此番是去找秦霆理论,当即道,“秦姑娘,你是不是一直都怀疑你大师兄?”
秦昭玉道,“没错!从地图被换的那件事开始,我就一直怀疑他。”
夏昭云道,“以前的事终究只是怀疑,虽然这一次证据确凿,但我总觉得这次找到销魂香过于顺利,仿佛是有人故意放在那,等着我去找一样。”
“你这话是何意?”
“我怀疑你大师兄并不是真正下毒的人。”
秦昭玉道,“我知道夏公子的意思,但眼下嫌疑最大的人就是他,无论如何,我都要去找他问个清楚。”说完,秦昭玉扬袖而去。
夏昭云欲言又止,易溪月见此状,忙道,“让她去吧!”
“我只是想能找出事情的真相,不希望冤枉了别人。”
“你似乎很介意冤枉别人这件事?”
夏昭云深叹了一口气,当即道,“是啊!曾经我冤枉了一个人,结果她为此遁入空门出了家。”
易溪月道,“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人一定是个小姑娘,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
“唉!年轻的小姑娘性格偏激很常见,我年轻的时候也很极端。对了,你说的那个小姑娘是谁?我认识吗?”
夏昭云道,“她是我师叔的女儿叶泠君,今年年方十八。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第二天,一大清早,天河宫内很是安静。这让夏昭云觉得有些奇怪,平时这个时候,秦氏一门的弟子一定已经开始晨练物攻,但今日却出奇的安静。于是乎,夏昭云立即整理出门,谁知才到门口,便远远看见易溪月往这边奔来。夏昭云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被易溪月一把拉走了。
两人奔至天河宫大厅,只见秦念与秦霆在激烈地争吵。秦念道,“你自己解释一下吧!”
秦霆看着地上的销魂香,说道,“师父,你这话我可就听不明白了!”
秦昭玉道,“这是在你房间找到的销魂香,你还想抵赖?”
秦霆道,“什么销魂香?我听不明白你的意思!”
秦昭玉道,“易大夫千里迢迢从中原来到大漠为爹爹治病,而你为了阻止易大夫,不惜偷走她的销魂香,给她下毒。可有此事?”
秦霆笑道,“当初是我提议从中原请易阁主来大漠的,如果这些事都是我做的,那么我何必多此一举加害易阁主?”
听到这,夏昭云越来越觉得自己查错了方向,对易溪月道,“我觉得秦大师兄是冤枉的,你觉得呢?”
易溪月道,“先别急,且听听秦霆怎么说!”
秦昭玉道,“那这销魂香的事你又如何解释?”
秦霆道,“师妹,我知道你一直都对我有偏见。至于这个销魂香为何会出现在我房中,我想是有人要栽赃嫁祸。”
秦念见两人争执不休,于是打断了二人的争吵,朗声道,“好了!这件事就到此结束。今天你们四人都回去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出房门半步。”
整个上午,因为销魂香的事,闹得秦氏一门的人都心中不悦。夏昭云心道,“莫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如果我没去秦霆师兄的房间里找寻销魂香的下落,也许大家就不会为此事而争执不休了。”
易溪月见夏昭云闷闷不乐,忙道,“你不必觉得心中愧疚,这又不是你的错!”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知道!到现在,我也有一事想不通,既然当初是秦霆提议去中原请我来大漠的,那为何秦姑娘会怀疑秦霆偷换了地图呢?如若秦霆真想阻拦我们,那他当初就不会有请我来给秦掌门治病的想法了。”
夏昭云想了想,说道,“你说的有理!秦姑娘是个聪明人,不可能不明白这一点,她如此怀疑秦霆师兄,到底是为什么?”
易溪月道,“我想事情的真相或许只有秦姑娘自己知道了。”
“你说这话是何意?”
易溪月道,“其实我也只是猜想。以秦姑娘的聪明才智,她不可能想不通这一点,但她还是将矛头对准自己的大师兄,这其中的因由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清楚的。”
不知不觉,两人来到一处安静的小院。随着天色渐晚,整个院落显得有些昏暗。易溪月感觉到有些害怕,不禁拉住夏昭云的衣角。夏昭云察觉到她的举动,惊慌道,“怎么了?”
然而易溪月却一直盯着不远处的一座假山,望着发呆。夏昭云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问道,“你在看什么?”
易溪月道,“不知是不是我眼花,我刚才见到那假山后面有一个紫色的影子一晃而过!”
“紫色的影子?你确定没看错?”
易溪月道,“不确定,不如我们过去看看!”
夏昭云道。“这天色渐暗,想必是你看花了眼,哪里有什么紫色的影子,咱们还是快离开这吧!”
易溪月看了夏昭云一眼,见他深色诧异,突然笑道,“哈哈!原来你也害怕啊!”
“胡说,我哪里害怕了!”
“还说没有,我刚才说假山后面有个紫色的影子时,你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分明就是害怕。”
夏昭云深吸了一口气,突然道,“好!那就过去看看好了!反正我不怕!”话毕,拉着易溪月一起慢慢靠近那座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