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以为你现在有资本和我对抗了是不是,我会告诉你,你永远都是四年前那个见不了光的地下情人,和我斗,你会死的很难看。”
此刻的江靳辰就像是从地狱出来的罗刹,整个人偏执阴冷,浑身充满着死亡的气息。
这样的气息让叶笙白感觉到窒息与害怕,这样的江靳辰如同魔鬼,她不要!
她使劲的挣扎着,想要挣脱江靳辰的控制。
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怎么都没有办法挣脱。
而且江靳辰像是看小丑一样的看着。
“叶笙白,不要惹我,否则带走一阳,对于我来说是分分钟的事,你最好乖一点,我还可以考虑让你待在她身边,否则,你知道的,我的手段。”
说完江靳辰一把将叶笙白摔在了沙发上,自己扬长而去。
叶笙白趴在沙发上,使劲的咳嗽。
虽然江靳辰真的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是柔软的她还是承受不住的。
听到江靳辰离开的话,叶笙白的眼眶里压抑不住的流泪。
她就知道,要是江靳辰知道了一阳的身份,一定不会放过的。
果不其然,现在他就要和自己抢一阳了。
想到这,叶笙白的心忍不住冷起来。
她的心里千万个后悔,要不是自己带一阳出去玩,一阳就不会受伤,那样江靳辰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叶一阳是他的儿子。
此刻,叶笙白千万个悔恨。
她靠在沙发上,脸上是一片的绝望。
没有人知道叶一阳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如果不是叶一阳,或许,她就不会活下去。
叶一阳是她和江靳辰的儿子,这是唯一见证了自己那些岁月的痕迹。
所以,她一定不能失去叶一阳,一定不可以失去,
想到这,叶笙白突然振作起来。
她抬起头,看着江靳辰消失的方向,眼睛里浓浓的恨还有不甘心,还有满腔的战意。
这边,江母离开兰园后就去了老宅。
可是没有想到在老宅里见到她痛恨一辈子的人。
老宅里。
江枫带着张俪来看老爷子。
自从江靳辰的父亲去世之后,江枫也被江老爷子带走,所以张俪痛心之下选择了出国。
但是在国外她遇到了章家的三少章泽天,两个人在国外结婚,现在还在一个女儿叫做章甜。
这次,江枫掌管了江氏集团,张俪也是扬眉吐气了。
她接到江枫的电话,就带着自己的老公和女儿回来了。
今天她特意过来看看江老爷子。
虽然江老爷子一直不喜欢自己,甚至因为自己破坏了江靳辰父母的感情而讨厌她。
但是现在的江枫有了出息,所以她已经不害怕了。
张俪打扮高贵的坐在江老爷子面前,脸上笑意盈盈。
江母看到张俪的一瞬间,整个人脸色都变了。
她浑身忍不住的颤抖,眼睛里也是隐藏不住的恨。
“贱人,你来这里做什么,谁让你来的,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江母看到张俪就痛失了理智。
她怒吼着张俪,一点贵妇的样子都没有。
可是张俪看到她,反而整个人开心的笑了起来。
“姐姐,孩子们都大了,你还这样,不好,而且,现在我又不和你争什么,你何必呢。”
张俪轻描淡写的说着,眼里隐藏不住的嘲讽。
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女人变成了这个样子。
是豪门太太又怎么样,没有男人的滋润还不是人老珠黄了。
而且她的儿子的公司现在都在自己的儿子手里,想到这,张俪更加猖狂了。
她站起来挽住了江母的胳膊。
“姐姐,那些旧事都让他过去吧,孩子们都大了,我们应该放下了,而且现在江氏由我们家枫儿管理,你呀,好好的,我们枫儿还是会好好孝顺你的。”
不得不说,张俪句句都扎在了江母的心上。
她一把甩开了张俪,刚准备开口大骂,就被老爷子制止了。
“你先上楼去,收拾一下,像什么样子,好歹还是江家的当家主母。”
听到江老爷子的话,江母瞬间反应过来。
张俪猖狂什么,她还不过是个小三,她的儿子也不过是私生子,而自己是江家的主母。
果不其然,听到老爷子的话,张俪和江枫的脸色都变了。
但是江枫这个人,一直以为都伪装的特别好,所以很快脸色就恢复了正常。
只有张俪像是吃了苍蝇屎一样的难受。
“枫儿,没有什么事带你母亲离开吧,以后江家她也不用来了。”
一句逐客令让江枫和张俪的脸色都很不好。
但是江枫还是很多眼力见的,知道张俪惹得老爷子不开心了,所以赶紧带着张俪离开了。
————
路上。
“妈,你刚才不应该和她有冲突的,”
张俪的话太犀利,一下子就让老爷子不满意了,江枫有些生气。
看到自己的儿子生气,张俪摸了摸儿子的脸。
“枫儿,你有出息,让妈妈不在受委屈,但是,你要知道一味的妥协和畏手畏脚是做不了大事的,做大事,必须要狠。”
张俪是个不容自己吃亏的主,所以她绝对不会允许江母在随意辱骂自己。
“好了,我知道了,我现在去公司,让司机送你回去。”
江枫有些不耐烦。
“儿子,你爸爸想叫你吃一顿饭,我们一家人一起去吃顿饭好不好,”
听到江枫要走,张俪赶紧闭嘴不说了。
她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江枫。
“我爸爸早就死了,他是你的丈夫,可不是我爸爸,我也不是和你们一家人,所以,我就不去了。”
江枫说话的时候有些苦笑。
听到江枫的话,张俪的眼眶湿了,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反驳。
最后,江枫直接半路下车,直接让司机送张俪离开。
看着离开的车,江枫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
家?
这是一个对于他来说这么奢侈的地方。
从小就寄人篱下,自己的母亲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和家庭。
他走到哪里都像是多余的。
想到这,江枫的心里一阵的苦涩。
他一直将自己封闭起来,渐渐地,身边已经没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