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江枫突然觉得无比的孤独,就好像世界上的万物都是别人的,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走着走着,江枫走进了一家酒吧。
走进去,瞬间里面的世界和外面的隔绝一样。
看着酒池里扭动的男男女女,灯红酒绿的世界里,江枫孤寂的心找到了一丝的慰藉。
他找了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点了几杯鸡尾酒,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喝起来。
他看着灯光照射下的人,他们的脸上不同的表情不同的感觉。
或喜或悲,或者肆意大笑,或者痛哭流涕。
一瞬间,他感觉到了人生百态。
江枫喝着酒,突然隔壁的桌子上传来了一阵哄堂大笑。
他好奇的看过去,就看到几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强迫着给女人灌酒。
女人一脸的不情愿,可是还是接过了酒杯。
但是女人刚一仰头准备喝酒,一个男人就使劲一扬杯子,整杯酒都灌进了女人的身上。
因为穿着单薄的白色连衣裙,一瞬间衣服都湿透了,整个隐秘处都若隐若现。
女人的脸瞬间通红,她刚准备一把推开去卫生间,可是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沓钱。
看到那些钱,女人忍住了,继续坐在了哪里。
男人看着女人顺从的样子,不由的越来越过分,动作也越来越轻浮。
看到这,江枫的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他端着酒杯,看着女人被男人欺负。
可是看到女人白皙的脸上渐渐有了泪痕,他竟然鬼使神差的站了起来。
他走过去,一把将女人拽了起来。
哎,你是谁呀?没长眼啊?
几个男人看到突然出现打断他们兴致的江枫,都气的站了起来。
一个个人高马大的怒视着江枫,脸上全都是不屑。
女人也是一脸的不解,可是看到江枫的脸,整个人突然愣住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一时间都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几个男人看到单薄的江枫,脸上一片的嘲讽。
小子,你这是要英雄救美吗?小白脸,有这个本事吗?
一个浑身都是纹身的男人推了推江枫的胸口,一脸的不屑。
可是他刚碰到江枫的胸口,就被江枫一把钳住了胳膊,然后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在了地上。
其他人看到自己兄弟受了伤,都朝着江枫出手。
可是他们不知道江枫可是从小受过正经训练的,他们哪里都是江枫的对手。
一时间,几个人都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地上。
酒保看到这边有人闹事,全都跑了过来。
可是还没有等到他们开口,江枫从怀里掏出一张卡扔给了酒吧经理。
经理看到了手里的卡,整个人脸色都变了。
他看了眼江枫,又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几个人,然后挥了挥手。
把这几个人送到医院,医药费酒吧柜台出,赶紧的。
一行人还没有明白过来,躺在地上找事的人就被送出了酒吧,而江枫被客客气气的请到了二楼vip包间里。
包间里。
江枫瘫在沙发上继续喝着酒,一边站着那个女人。
说是女人,现在江枫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只是化着比较成熟的妆。
过来,坐着。
江枫看着女孩,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
女孩听到江枫的话,犹豫了几秒,随后走了过去,坐在了江枫身边。
叫什么名字?
薛晓晓
学生?
不是,打工的。
很需要钱?
嗯,弟弟生病了,需要医疗费。
听到薛晓晓的话,江枫愣了愣。
为了给我弟弟治病,为了挣钱,她竟然自甘堕落。
想到这,江枫笑了笑。
他从一旁的钱包里拿出来一张支票,然后写了一百万给了薛晓晓,另外又写了一个地址和电话号码……
治好了病记得来这个地方找我。
听到江枫的话,看到江枫手里的支票和纸条,薛晓晓犹豫了一会随后郑重的接了过来。
谢谢,我回去找您的。
薛晓晓自然知道江枫是什么意思。
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但是为了救弟弟,她做什么都愿意。
看着薛晓晓接过了支票,江枫端起酒杯一杯一杯的喝。
从始至终薛晓晓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安静的陪在他身边,直到江枫喝的酩酊大醉,薛晓晓就和酒吧经理扶着江枫去了酒吧上面的房间。
房间里。
江枫吐了个昏天暗地,然后一头扎在了床上睡着了。
可是,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一只手紧紧的抱着薛晓晓,将自己的整个脑袋都埋在薛晓晓的怀里。
薛晓晓推了江枫几次都没有推动,最后只好任由江枫抱着自己睡。
老宅里。
张俪和江枫走了之后,江母收拾了自己下了楼。
看到坐在客厅里的江老爷子,江母的头一低。
爸,对不起,今天是我冲动了。
刚才上了楼,她也反省了自己。
张俪明显就是故意惹毛她,她还上了当。
都快五十岁的人,一点头脑都没有,幸亏阿辰不像你,不然我们江家就真的完了。
江老爷子的话语里全都是嫌弃。
听到老爷子的话,江母的脸色更差了。
说吧,今天火急火燎的过来什么事?
江老爷子对这个儿媳妇一直都是冷淡的。
留不住自己男人的心还伤了自己的儿子,现在更是越来越没有脑子了。
听到老爷子的问题,江母才想起自己今天过来的目的。
我今天去了兰园,阿辰因为那一对母子将我赶了出来,我怕这样下去阿辰真的被那个女人蛊惑了,所以您看?
江母虽然很笨,但是有些时候还是聪明的。
她知道出事了可以来找江老爷子。
比起自己,江老爷子的方法和手段更加的高明。
而且江靳辰会不听自己的话,但是绝对不会不听江老爷子的话。
所以江靳辰的事找老爷子是最好的。
果不其然,听到江母的话,老爷子的脸色沉重了起来。
深邃黝黑的眼眸里渐渐浮现的都是狠意还有说不明的情绪,饱经沧桑的脸上全都是江母看不透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