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心一脸愤恨地咬着后牙槽,狠瞪着某男,恨不得把在他脸上瞪出两个血窟窿来。
此刻的她不仅恼恨这个可恶的男人,也更加憎恨自已。
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不知羞耻地沉迷于他带给她的那种奇妙的感觉里面去了,甚至心里还隐隐滋生出浅浅淡淡的甜蜜来。
虽然她如今已是一个快五岁孩子的妈了----可是,她能说刚刚的那个吻还有可能是她的初吻吗?!
这,恐怕没有人会相信的吧?!
有时候就连她自已都不敢相信,又何以说服别人来相信呢?
其实吧,当时的初吻到底有没有真正的保留下来,她也不是十分的确定。因为那晚她确确实实是喝断片了,只是凭感觉来判断,觉得他们好像没有亲过。
因为结合她脖颈和胸口上那一大片深深的吻痕可以初步推测出来,依他当时失去理智的狠劲儿,他要是亲在她嘴上的话,那她的小嘴还不肿成一个大草莓了啊----
可是,那天,她除了嘴唇上没有伤痕,身上哪哪哪儿都有被狠狠碾压过的痕迹。
不----
这个时候,白水心后知后觉的猛然间想起了什么,下意识中摇了摇头,连带着眸色都沉了下去。
就算五年前他没有亲过她,可是这也已经不是她的初吻了。
因为,两个月前在机场,她清清楚楚地记得,金锡俊是有亲过她的。
和刚刚这个男人亲她的情形比起来,金锡俊那一闪而过的蜻蜓点水式的浅吻根本称不上吻的----可是,他到的嘴唇到底还是触碰到她的了。
严格意义上来讲,这也算是吻。
所以,如果五年前她的初吻没被他无心的夺走,那么就是给了金锡运。
然,见某个小女人微眯着眸子,红着一张小脸不言不语,似是陷入了深思之中,南瑾辰俊朗的眉峰微微拧着,深不见底的眸底划过一丝晦涩不明的暗芒。
都这个时候了,她竟然还不愿意开口承认----他能把她的嘴硬当成变着法儿来向他索吻的吗?
“既然如此回味,不如再来----”
‘一次’两个字还没有从男从嘴中迸射出来,思绪紊乱的某女突然掀眸瞪着他,怒气冲冲地开口打断他,“南瑾辰,你昨晚是不是烧坏脑子了吗?你可以当着若若的面没脸没皮,可是我已经无地自容了----”
呜呜!她竟然还有心思去深究他和金锡俊的吻哪一个才是她的初吻----
她可真是一朵大奇葩花啊!
虽然她在浪漫开放的巴黎生活了这么多年,但是她骨子里到底还是秉承了东方女人的含蓄与内敛,尤其是这会儿还当着若若面上演少儿不宜的热辣场景,他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就算他们两个是若若的亲生父母,可是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亦或是将来,她和这个男人的关系不过就是比陌生人熟悉那么一点点。
所以,现下她当着若若的面和这个近似陌生人的男人亲吻,无疑就是‘为老不尊不知检点’。
“放心,若若不会笑话你的----”男人嘴角溢着一抹谜一般的浅笑,幽邃的眸底流露出的威胁愈加浓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