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樱心里已经给什么门主这货打上一个标签:小气。
那边河堤视察的人已经回来了。
周祉瑞这边的人抱拳朗声道:“回禀周将军,经属下查看,河堤决堤之处有个大洞,这是河堤决堤的关键,因被水冲掉,洞宽无法估量,洞深足有两米。”
县令和长吏面色微变。
“这也不一定为了让决堤挖的,说不定是之前就有的。”长吏梗着脖子道。
“可能看出来洞是新旧?”周祉瑞皱眉问下属,下属微怔,实话是活,“不能。”
县衙河官似乎松了口气,“在下也看了,的确看不出来。”
“这位大人为何就直接想到是之前就有的呢?”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
众人扭头,看到一个带着银色面具,个头高挑的霸气男子推着一个面容娇媚的男子走过来,后面跟着几个带着面具的玄衣侍从和面容清秀的青衣侍从。
周祉瑞眉毛一扬,起身拱手,“门主,七爷。”
门主?
所有人都大惊,惊恐的盯着银色面具男子。
哪个门主?
窦樱挑眉,周祉瑞似乎和位装逼门主很熟?
长吏和县令本来绷着脸想呵斥来着,哪来的平民百姓敢插嘴,刚张口就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周祉瑞都起身作揖,后面推轮椅的家伙,冷煞之气逼人,能让这种人推轮椅的,坐在轮椅上的自然也不是俗人。
“父母官本应该主动查案,发现任何疑点都应该先质疑,查清楚,可这位官员一开口就说这个洞指不定是以前就有的,这样的心理证明你害怕这洞就是刚挖的。”
“你只是猜!”长吏黑了脸。
“嗯,是猜的,我还猜你认识挖洞人。”
“胡说,我怎么会认识挖洞的人?这几天我一直在县衙忙着救灾的事情。”
窦樱笑了,看向县令,“县令大人,你这位长吏实在有问题啊,不知道县令大人和他是一伙的还是一伙的呢?”
县令脸色一变,“你胡说什么?”
“县令大人若是现在就将功赎罪,将你这下属的罪孽追究出来呢,周大人还会念在你辛苦坚守了这个位置三年,给点同僚颜面。若是执迷不悟呢那就没办法了。”
窦樱笑容一收,指着一个衙役厉声喝道:“你认识挖洞人!”
“我不认识!”衙役吓得面色铁青。
窦樱恢复笑容,看向长吏,“看到了吗?我问是否认识挖洞人,正常的只会围绕主题强调,而且不会说这么多,而你呢解释一大堆,这叫做掩饰。这位是刺月门门主。门主,可以让挖洞人认认,是否认识他,说不定,挖洞人的工钱都是他亲手交的呢。”
周祉瑞看向秦瑀,秦瑀和他对视一眼。
这家伙在互诈呢。
“你这个混账东西!几天前你和百毒宫的人喝酒吃饭原来是为了此事!你赶紧老实交代,本官看在你往日勤奋的份上向周大人求情。”县令忽然跳起来,指着长吏鼻子骂道。
长吏一怔,眼神越来越毒,盯着县令一声不吭。他的话很清楚,就是让自己出去顶包!·
窦樱他们看着他们演戏。
这包岂是这么好顶的?
灾民听到此处都疯了,原来是**啊!
“这个昏官!混蛋!杀了他!”有人忍不住吼叫起来,也有人哭骂起来。
“狗官啊狗官!害得我们好惨啊!”
周祉瑞厉声吼道:“本官在此,定当为大家讨回公道!不得放肆!”压住众人,扫了一眼指着长吏恨骂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