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的沼泽林里坐落晚清时期的宅院?宅院门外立八根木柱?院里住着一群女人,虽然衣着是彝族,但人却属满族。这一系列的疑问,由舒宜尔哈亲口道来,自然迎刃而解。原来舒宜尔哈这群女人的先祖乃清朝贵族后裔,因涉及到权贵之间的勾心斗角最后导致失败,先祖为选择避祸不得不带着家眷逃到这隐蔽的荒山野岭之中,休养生息,而为了更好的隐人耳目,同时想与当地人打成一片,舒宜尔哈这群女人的先祖便开始学习彝语,穿着彝族服饰,执行彝族习俗,一代代流传下来,到如今即便是与彝族人面对面交流,只要她们不说出实情,彝族人也会误把她们当作同族看待。至于院门前的八根图腾木柱,是先祖流传下来的信仰,她们信奉萨满教,所以那八根图腾木柱,由此得到了解释。
听完面前这位名叫舒宜尔哈的俏丽女子所述,拖觉有古难以置信地上下打量着她。除了舒宜尔哈肌肤显得过白外,不论从装束、还是从口音上来说,与彝族人氏一般无二。若不是舒宜尔哈亲口承认她自己属于满族,单从外表与口音辨认,连拖觉有古本人都会误以为是自己同胞。看来舒宜尔哈这群女人,至少懂三族语言,满族、彝族、还有不太精通的汉语。
等舒宜尔哈用自己不太流利的汉语,将我们心中种种疑惑解释通了,时间也就过去了大半个小时。随着一个个谜题由舒宜尔哈口中揭晓,我的疑虑本该豁然贯通,但我心中不免又升起一丝疑问:这些本该属于她们族人的秘密,为什么她会如此大方地对我们这些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和盘托出?莫非因她们族人太过热情好客,完全把我们这群远道而来的游客当作自家人看待……。
我正在那胡思乱想着,忽见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笑吟吟地各自端着菜肴从里来到厅堂,并且从中走出两名妙龄少女,将摆放在厅堂墙边的长桌,合力搬至厅堂中央位置,紧接着陆陆续续的菜肴被依次端上桌,于是我收了胡乱猜想的心思,准备上前帮点忙,进些余力。毕竟白吃人家的饭菜,还干坐在那,实在不好意思,这可不符合我的作风。
正赶上我刚起身时,周大海为给众女留下好印象,已经抢先一步来到桌前,帮忙摆放碗筷,并笑呵呵地说:“哎呀,你们实在是太热情!太好客了!搞得我周大海多不好意思呀,剩下这些活就交给我周大海干吧。”
其中一位帮忙放碗筷的黑衣美女,羞涩地对周大海道:“哪能让客人帮忙,这都是我们该做的。”道完,一丝秋波送上,直把周大海看得神魂颠倒。
酒席摆好之后,从里面走出一位约莫五十上下的老妇人,只见她头发尚未花白,仅眼角多了些鱼尾纹而已,精神得很,在我所见的五旬老人当中,算是保养最好的一位,不仔细看她眼角鱼尾纹的话,误以为是中年妇女。刚入厅堂的老妇人见我们一行客人光临,脸上满是慈祥微笑,并落落大方地坐在首席。看来在这群女人当中,老妇人的地位很高,因该属于首领级别。
始终挂着和蔼笑容的老妇人,礼貌地叫我们卸下背包先入座。在与我们闲聊了几句之后,我们才得知老妇人名叫京吉,乃此地年龄最长之人,同是此家族族长,身份尊贵。当族长京吉大致了解了我们众人的情况之后,笑说:“此地地形错综复杂,你们一时不慎、迷路也是在所难免之事。既然各位有缘来我们这做客,为尽地主之谊,我们一定会好好招待各位贵客。”话落,族长京吉紧接着端起桌前酒碗,朗声道:“姑娘们,来!为客人们高歌敬酒!”
整齐立在长桌两旁的排列少女,未得族长京吉允许不敢擅自入席,是有规矩的,而此刻听族长下令向客人们敬酒,只见一个个少女欢喜雀跃地端起桌前盛满米酒的碗,嘴上齐声唱着敬酒歌,正排着队冲我们几人敬酒。
虽然我们几个老爷们听不懂她们唱什么,但她们的声音很悦耳,这酒尚未先喝之前,我们几个老爷们内心都已朦朦胧胧的醉了。真不愧是传说中男人的天堂,你瞧瞧这群少女婀娜多姿的身段,再听听这群少女莺莺燕燕的声音,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这群少女实在是太热情了,太懂味了,从里到外简直无可挑剔。
数名少女排着队风情万种地向周大海敬酒,周大海此刻心里别提多美了,盛情难却地将一碗碗少女递来的酒、喝得滴水未漏,脸上不久便红扑扑地说:“哎呀……你们实在太客气呐,我真是打心眼里喜欢这地方!对呐,你们这招上门女婿不?”
论周大海的酒量自然不用太担心,当初他吃喝嫖赌那会练过,可我的酒量却要比周大海差些。被少女们轮番三碗米酒下肚,我不由升起些许醉意,但当第四碗米酒递到我面前时,我接酒的工夫,无意间看到那敬酒小姑娘的脸,顿时酒意全消,令我一愣。
为什么我会突然一愣,那是因为我惊奇发现眼前这位十八岁上下的青涩小姑娘模样,居然跟我初恋女友杨芳长得十分相像,只是脸蛋显得比我初恋女友杨芳白些,论容貌比之我初恋更为好看。
小姑娘张着一双又大又水灵的眼睛,见我一直深情的盯着她看,于是脸蛋羞红地低下了头,并忸怩作态把玩着双手。
仅一会就回过神来的我,自知刚才失态,忙将手中米酒一仰脖子喝完,便将喝完的碗递还给面前的小姑娘,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伸手接过我递还的酒碗,脸蛋红晕像熟透的苹果,羞答答地回道:“我叫舍彦谷。”道完,她便迅速退开一边,由下一位少女向我热情敬酒。
至于陈国涛、李波和拖觉有古三人,同样被少女们灌着芬芳的美酒,不亦乐乎。论我们队里酒量最差的当属陈蓉了,因为陈国涛和李波是生意人、喝酒自然不会差,而拖觉有古乃彝族人、按彝族传统就没有不会喝酒的男人、一旦喝起酒来那叫一个豪爽,到我和周大海就更不用提了、三天两头下馆子的人、喝的酒还少吗,可陈蓉则不同,城里女孩子在家宝贝惯了,哪架得住那么多敬酒,才两碗米酒喝下肚,人就有点晕乎乎了。
见我们脸上起了醉意,族长京吉关怀地命众少女停止了敬酒仪式,并道:“我家酿制的米酒,清纯甘甜,虽容易上口,但后劲挺大,考虑到客人们的身子,适当喝点就成。来来来,想必客人们远道而来,一路上辛苦,肚子早就饿了,来尝尝我家人做菜的手艺。”
族长真是对我们关怀备至,我们几个感激地冲族长点头回应。望着一桌子丰盛的菜色,我们几个肚子便不约而同的打鼓了,赶了近一天的路,除了上午拖觉有古请吃的那一顿,直到现在我们都尚未进食。此刻我们几个望着桌上有肉有菜,馋得也就不客气的提筷上碗了。见客人们已经先就餐,族长京吉抬手向众少女示意可以一同用餐了,此时得到允许的众少女方才叽叽喳喳的齐身入座,现场气氛那是热闹非凡。
虽然桌上的菜肴比不过我城里下馆子的美味,但周围聚集那么多美女,所谓秀色可餐,此刻就是给我们吃光饭,我们也觉得香。吃饭的同时,其中还有数十名少女走来给我们热情夹菜,搞得我们几个老爷们都不需要自己夹菜了,手中碗里的菜已经堆得老高,最后吃不吃的完,还成问题。
对于少女们的热情开放,族长京吉似乎视而不见,自顾吃饭的同时,偶尔跟我们几个老爷们愉快的闲扯几句。见族长如此放纵自己的族人,周大海便大着胆子借着酒劲,对给自己夹菜的几名少女来了个左拥右抱,心底别提多美了。拖觉有古和李波倒没周大海那样放得开,只是借机偷摸身边少女的屁股或大腿。我嘛,比这几个货要拘谨些,毕竟单身多年的我,忽然想约妹子了,可当着哥几个的熟面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只是任凭身边少女暗送秋波,我只好报以歉意笑容,心说:美女别急,毕竟做这种暧味的事,等晚上找个房间,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可眼下我若当着周大海的面失态,让周大海抓住把柄的话,那以后周大海还不得趁机数落死我呀。不行,当着熟人的面,我还得维持我一贯伪君子的形象。
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连君子见了美女都起色心了,更何况凡人的陈国涛。忍耐许久的陈国涛虽有妹妹陈蓉坐在一旁监督,但仍是趁妹妹陈蓉不注意时、偷偷摸了身边少女的纤纤玉手。陈国涛本以为自己刚才的举动、妹妹陈蓉可能没看见,可恰恰相反,陈蓉是故意装作专心吃饭,而眼中的余光偷偷瞄向他哥陈国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