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雀潮虞一门心思破案,放走阿臣,就去收集更多有利的证据,要一次性使华生无法翻身。阿臣对明月的事上心,眼下先把老鸨手中的卖身契拿到,过后再处置那厮,况且他还是相求证老鸨与明月对话内容。怀揣怒气,瞒着明月悄无声息的去了明月楼,老鸨对阿臣在熟悉不过,老脸一黄:“你你…不是死刑犯吗?来人…”嘴巴里被塞了一整个抹布,阿臣面露匈色:“闭嘴,你个老鸨,我交代你的事,全当耳旁风过过完了吗?”老鸨有口难言,可她不想死,明月楼还可以盈利,摇头摇头再摇摇头,阿臣讪笑:“哼!量你也不敢吭声,现在给你个机会讲清楚那日你和明月对话内容,至于听不听看心情。”随手摘走抹布,老鸨惜命,也经不起恐吓,把之前的事全抖出:“对…不起!我也是…见钱眼开,那日你听见我和明月…对话,是华生故意安排的,他只是让我和明月谈谈她心中爱的人,却要求姓名只口不提,达到迷惑门外偷听着效果就足以。”阿臣面色又平静几分:“把明月卖身契当我的面亲手撕碎,其他的既往不咎。”老鸨唯唯诺诺从身侧掏出明月卖身契心疼着撕碎:这丫头可是招牌啊!虽说只是卖艺,并且许配给西北老头,聘礼都收下了,无奈命要紧,钱可以退回去,姑娘可以再换。保命保命!阿臣心满意足离去,原本他是有杀死老鸨的冲动,可他明白老鸨一死,固然他可以逃跑,明月又该如何自处,来日方长,慢慢整死他,山上兄弟计谋可多着呢!密室里华生得意洋洋:“沐熙臣啊!沐熙臣你终究逃不过一个情子,像我一样六亲不认多好,要怪就怪你命短,哈哈哈!”门外沐熙臣苦涩笑道:“那么有把握?我沐熙臣肯为情死,也愿为情置你于死地!”华生头皮发麻:“不不不…你怎么出来了,难道…不…怕明月失去爱的人吗?”说到这沐熙臣就来气,这厮找谁当替罪羊不行,好死不死的挑中他,还以明月爱的人的名义,罪无可恕罪无可恕,怒发冲冠上去破开牢房栅栏,朝华生肚子上一脚,没控制好力度,把人打晕了。随即又冷静:“今日留你,明日定让你求死不得,求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