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跃听着孙素素的哭诉,耳朵嗡嗡作响,脑门青筋暴跳,一直处于压抑甚至是抑郁边缘的他一把推开孙素素,“够了!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以前赵南芩从来就没为钱的事情找过我!”
被推倒在地一脸茫然还处于呆滞状的孙素素,不敢相信的看着秦跃的双手,“你……你居然推我……”
自打重逢后,秦跃从来没有动她一根指头,现在居然推她,孙素素顿时觉得天都塌了,她也不是没有脾气的人,现在秦跃再也不是许多年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了,再也不是需要她仰望才能看到的人了,她现在很清楚的明白,她才是这个家的支撑!
因为,她能够获得金钱来维持日常开销,来养活那两个老不死的东西!
她有钱了,她和秦跃现在是平等的!
她凭什么还要忍气吞声!
孙素素撑着沙发从地上爬起来,声音都尖利起来了,“秦跃,既然你不认我的好,那好啊,咱们今天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这一天到死不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样子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家里现在没保姆,没佣人,你看不见我整天为了这个不算家的家辛苦操劳吗?!”
“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居然让我一个女人来养家,样那两个只知道败家的老不死,养这个从小三肚子里爬出来的贱种!”
“秦跃,既然你不留情面,这些破气我也不忍了,我爱你,我养着你,没问题,可是你爸妈又不是我爸妈,这个房子是我租的,菜是我买的,米也是我掏的钱,我不乐意养两个不知好歹的人,现在,就请他们出去!带着那个野种滚!”
孙素素歇斯底里,她如同发了疯一般的喊出这几个月积压在心底的话,无数次想要说出最终却没有说出的话!
两个人的争吵就在小出租屋的客厅里,这简陋便宜的屋子的墙,根本没有丝毫隔音的效果可言,这些难听嫌弃的话自然传进秦母和秦父耳中。
两个人一向心高气傲,秦母又尤其是掐尖要强之人,一听孙素素这么说,脸顿时一拉,拉开门就道:“本以为你是个好的,结果也是个嫌贫爱富之人,阿跃,我看这女人心计深得要死,当初假死让你嫉恨了十几年的南芩,让我们一家人都误会南芩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现在好了,谁坏谁好一目了然,这女人你还留在身边做什么?我们秦家一向家风严谨,小三小四狐狸精之类的东西就别往家里领了!”
孙素素被秦母给说得冷笑连连,张口就怼回去,“和着不管整样,有错的都是别人?哼,你既然觉得冤枉了她对不起她,现在就去找她啊,她那么心善,据我所知,她现在仍旧住在别墅里,生活优沃,哦,按照法律来说,她和阿跃还没有离婚,赡养你们,是她的责任可不是我的,赶紧的带着那个私生子滚吧!”
孙素素是一个十分有行动力和执行力的人,她说完话,就以一副势不可挡的姿势,将秦父秦母和那小男孩的衣物全部从窗户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