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所以荒野鸡鸣,霜余残叶,闻猿向月号,是为常事。
最重要的是女人,如果有了女人,这一切都会改变。
这个女人,是不应该的,因为她是师父的独生女。但这一切的开始,是他本人,已不再是那个单纯而懵懂的少年。
这都有是因为一种偶然,他不知道自己生从何来,却因为机敏和长得俊秀,在遇到女人时,都会有人缘,那些街市上卖菜的女人,会见他可怜,拉住院手,“哟,你这孩子,长得真乖,叫声妈,给你奶吃。”他去那些热闹的地方,只是为了最基本的生活需要,他自己并不明白,实在不行他就偷,做这种事,对他来说毫不费力,因为这是他天生的本事,手脚很快,快过常人所能理解的,所以不可能会有什么意外的事生。
正因为他的这种本事,每逢赶集天,他总是有收获,并且可以变得装着是有钱花的人,那些女人,会对他另眼相看,有很多原因,是在于他有些时候有钱,也有原因,是在于他的长相,看起来与这地方的人不一样,所以在他还不太懂事的时候,就与女人生了关系。
问题出在他是个性情不定的人,他不能老呆在这种热闹的地方,因为他还有两个兄长,他们从不来这种地方,他们吃洞的鱼,还有四脚蛇,从不和外人交流。
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师父,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兄弟是不可能聚在一起的。
从小,他们在一起。却又从不见面,这是因为他们长得太难看,还是因为他和他们长得不一样,不得而知,还有就是他们兄弟不知怎么回事,都会打架,刚开始的时候,他们都是这样看的,所以一量见面,先要打斗一番。
只是那位师父,来得蹊跷,他不知从那时来,白须白袍,手持一拂尘,目光如电,“你们三个孽障,还是跟我走吧。”却并不要他三人理会,单只把拂尘一挥,就觉有一股带有劲力的风呼啸而起,他们三人便被卷起,只想世上不曾有这样的事,也不知这人怎能么会知道他们这三个野人一般的人的存在,被抓捏在了一起时,在迷迷糊糊中,来到了一个奇特的去处——
那是一个岛,在一片蔚蓝色之中,阳光如炬中,有繁花似锦。
花萼月楼,恍然中似有内苑佳人;凤翔台上,迷离间如有玉笛紫箫吹断。
他们三个过洞穴生活的人,一下子就象被晾晒的蛇那样,感到的是灼痛和无从躲藏的自愧形秽。
那位白衣白须的老人,却是无所见,他有时从何处来,有时又向何处去,不得而知,出现在他们面前时,如从五彩祥云上降下,鹤童颜,仙风道骨,也许是因为他们都被置于一种人为的虚幻中的缘故,花灼灼,草葺葺,不象是真的。
只有他会有这种现——
这岛上看起来象是无人,也许是没有男人,感觉中有女人,全都有意想不到的美丽容颜和曼妙腰身,但是你也许看不见,以为那是你的凡心所至,实际上,这都有是因为这里的人和景,都在随着一种运动中的节奏而变化,当然,他不可能知道的是,这是一种在来自于那位尊师功力所催生的影响,这种影响,会因为各个内心的响应,而会出事各自不同的幻觉。
他是觉悟到了这种不同,另外还有的原因是,他却生得俊秀,所以可能生的事情就是,来自于他所感觉的对象,对他的感受。
……她象是小女孩,是因为她的眸子,如点漆那般亮,充满好奇,但同时又有和她年龄不相称的成熟——
“你从那里来?”这声音象一滴滴水珠落下那样圆润透亮,他在洞穴中,一个人独处时,听见过这样的声音,报以似曾相识。
“你喜欢女人吗?”女人?她只是一个小女孩,象精雕玉刻般那般精致的五官,只是动起来时,她的腰身和四肢,有了一种灵动,象是在表达什么,从这一点看,她又过于早熟,确有一种妖媚的女人味,怎么会?
这一切真的很奇异,他在洞穴中也不是不出来,他会偷,并且无师自通,所以什么人间美味,都品尝过;什么锦衣绣被,雕梁画栋,也都见识过……她把他领到花院的朱漆槛,碧纱窗,有芍药与芙蕖,还有女人的身体,她?这不可能是真的——
在那些晕旋的功法中混沌,时日也不知会有今天与昨天的区别后,他会有这样的奇遇,分明有一种不合人世间常理常情之事的异样。
“你那两位兄弟太丑陋了,只有你不同,我不是小孩,你要我怎样都可以。”她眼神迷离,他虽然会偷,但和一个这样看起来奇小的女孩,有什么勾当,却是没有想到的。
……那些记忆的残片,你不可能把什么都记得那样清楚,也不可能把感受全都可以用话说出来,当然,更不可能让人听见那些即使是无法说清的话……
但是,他记得对于一件事,他们兄弟都有责任,那就是他们在那片山野中,有双方的人马会撕杀,有时他们右以不管,但是,如果事情涉及到一种有特殊标记有人时,他们必须要参战。
——那种标记是刻在右肩的龙纹,这种人很少出现,虽然他们和那些山寨山长得一样,但者会在右肩刻下这样的记号,在拚杀中,他们会把右肩袒露,那时他们兄弟三人就必须出手。
……
……当飞天候拚力站起来时,血肉模糊,衣服已被撕成碎片,但他的右肩却有一种奇特的纹身,不过,一片刀光剑影的混乱中,并没有人注意。
前面暗中埋有伏兵,这十几个锦衣卫是一个诱饵。
潮水般涌来的苗人士卒,开始并没有意料到这是一个陷井。
那是一个很奇特阵式,士兵的队形处于变化之中,却方向、方位和方面上保持着人数上的均等,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使弓箭的射击,处于连续状态,在一阵火炮的轰击后,出现的是呼啸而来的箭雨。
苗人士卒也有弓箭,但是来不及第二轮攻击,在这种阵式面前,好象面对一个变幻的魔方,而实际上展显于此的只是客观它的一个三阶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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