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你手不要这么抖好不好?我又不是妹子。”朱厚照低下头,看着半蹲在自己身前,正努力和自己腰间的腰带做斗争的张墨,皱着眉头问道:“你不会告诉我,你也不会吧?”
“你要是妹子,我肯定解得特别快。”张墨抬起头,额上冒出几颗冷汗,苍天大地啊,这解个腰带而已,怎么那么麻烦啊?随便弄个绳子打个结,不就完了吗?还挂那么多玉啊珠啊的,这不折腾人吗?
“你真笨!”实受看不过眼的朱厚照,抓住外衣大力一扯,“嘶”的一声,外袍被他硬生生的撕开,再双手往袖里一缩,两只手就这样从交襟的衣领处钻了出来,接着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小腹猛烈向内一收,双手抓在腰带上往下一用力扯,整件衣服就像蛇褪皮一样脱了下来。
“啪啪!”张墨一脸兴奋的拍着手掌,比着大拇指冲着朱厚照说道:“照哥威武,再来一个。”
“笨墨墨,快来把我脱裤子。”朱厚照白了张墨一眼,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没好气的冲着张墨说道。
“耶?你不会脱吗?”张墨一愣。
“我不会啊,我只会把裤子直接撕开,撕开一条条,活像那啥啥案的现场那种。”朱厚照学着张墨平常习惯的那样一摊手,一耸肩,一副死照照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说道:“你要是不怕被人误会,我被你怎么怎么样,我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你也知道我那群宫女,星儿月儿白芷琉璃那几个,成天没事就围在一起讨论攻啊受啊,反正我和你在一起,吃亏的的又不是我。”
“是,殿下。”张墨想了想,和被朱厚照的小照刺激比起来,还是去年自己过生日时,那群女人联手送给自己的治肛裂药比较可怕。
苍天可鉴,他当时只是便秘上大号太猛烈,不小心拉了点血而已。
张墨硬着头皮给朱厚照脱下亵裤,眼睛飞快在对方的小照照上瞄了一眼,以张墨阅步兵动作片无数的经验来看尺寸也不是很大,别说是和欧美激情动作片比,就连日本柔情动作片也比不上,就是看上去粉粉嫩嫩而且还QQ软软,让人很有伸出指头弹着玩的冲动。
冲动就是魔鬼!
张墨强忍着弹太子小弟弟的邪恶冲动,伺候朱厚照进到浴池里,又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脱别人的衣服不快,脱自己的衣服到是很快,一会儿功夫身上就只剩下一条亵裤。
“墨墨,你几时能像脱自己衣服一样,脱别人的衣服那么快?”朱厚照噘着嘴,张开双手站在那里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就像个傻瓜似的。
“习惯成自然,奴婢这是第一回脱别人的衣服,自然动作比较慢。”张墨的话让朱厚照很开心。
第一次第一次耶,墨墨的第一次是我的。
朱厚照不自觉的翘起嘴角,正准备说两句诸如“以后你经常帮我脱,动作自然会快起来”之类的话,张墨下一句话立刻又在他头上淋了一盆冷水,“不如这样吧,太子你把星儿月儿她们几个,都借给奴婢练习练习怎么样?”张墨红着脸,头微微低下,摆出一副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模样,对着手指小声说道:“虽然她们吧,长得不是什么天香国色,但奴婢不嫌弃。唉,人家是军中三年,母猪赛貂蝉,想不到奴婢在宫里也……”
“住嘴!”朱厚照大声打断张墨的话,喘着粗气,小小的胸膛激烈的起伏着,眼睛红得就像血一样。
“太子,奴婢没说错什么吧?”心里有些紧张害怕的张墨,看着脸鼓得像只包子似的朱厚照,心头万分疑惑。
太子为什么生气?以前不管我在他面前说什么,他都不会生气的,今天他为什么气成这样?为什么为什么?失宠的阴影一下子笼罩到张墨心头。大臣可以靠着自己的能力混饭吃,但太监却只能靠帝王的宠信活下去,失宠的大臣还能回家吃自己当富家翁,失宠的太监就只能去倒马桶了。
前朝汪直得宠之时何等嚣张,领御马监开西厂巡九边,勋贵大臣那是说抓就抓,一点也不手软,人称“天下只识汪太监”,结果一旦失宠,还不是被赶到南京那种冷衙门去做回他的老本行——搞卫生。
张墨脑中飞快闪过几个念头,忽然一个让他几乎不敢相信的答案窜入他的脑中,“太子,难道……你……你你……”张墨手指着朱厚照,声音不住颤抖。
“我怎么?”朱厚照冷哼一声,没好气的看着张墨,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连黄锦都比他聪明,难道这就是月儿她们嘴里常说的天然呆?
“你喜欢月儿?还是星儿?白芷?要不……琉璃?”张墨那一脸慎重加沉思的表情,让朱厚照气得想要冲上去将这只大白痴就地正法,反正治肛裂的药这次也带足了份量出来。
不知道自己已经沦为鱼肉的张墨,继续开口说道:“太子,不行,你绝对不能喜欢她们。”
“喔?为什么?”正准备化身刀俎的朱厚照收回自己的小爪子,他想听听张墨的理由,虽然明知道对方的答案可能将自己气死,但他还是想听,也许正如自己偷听月儿她们聊天时所说的,太子之所以会那么容忍张墨,主要是因为平常生活过得太幸福,周围的人又太顺着太子,欠M了。
墨墨啊,你会不会有一点点吃醋呢?朱厚照还是很期待的。
“这理由很简单。”张墨凑到朱厚照身边,双手一撑将对方固定在浴池壁和自己的怀抱之中,接着他微微低下头,将脸轻轻向朱厚照靠去,两人之间的距离慢慢靠近,两个□的胸膛也越挨越近。看着张墨渐渐放大的脸,闻着对方呼出来带着甜味的空气,纯情小正太朱厚照小朋友有点喘不过气,鼻子里也似乎有什么东西快要喷出来,“太小行房对身体不好。”张墨轻轻在朱厚照耳边小声说道。
太小?什么太小?朱厚照本能低下头去看自己的小照照,看不清楚,用手摸了摸,好像是不大。但到底小不小?他也不知道,没见过别人的。
“太子,我是说年纪太小。”张墨一脸挫败的低下头,为什么他这么纯洁如白雪般的一个五好青年,周围却全是一群思想邪恶的男人和女呢?
“咳咳!我只是随便摸下,你别想歪啦!”朱厚照清咳两声,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开始转移话题,“我不小了,我都十四岁啦。”话语之间,朱厚照还带点小小的不服气。
根据大明律规定,男子十六,女子十四,就到了法定结婚年纪。不说后世的万历皇帝就是十四岁大婚,现在的朱厚照虽然年纪小点,但民间像那么大就成亲的小孩,也不在少数,也难怪他会不服气。
“笨!太早做那个,会影响你以后生娃娃的。”张墨轻轻一掌拍在朱厚照脑门上,“你是太子,要是生不出娃娃,大明江山怎么办?”张墨想到《明史》上武宗无嗣而终,死后国库连办丧事的钱都掏不出来,自己凄凄惨惨不算,老婆老妈还被人欺负的场景,心里微微有些发酸。
张墨记得野史上关于武宗无嗣的原因有两条说法,一是说刘谨为了控制武宗,让武宗服下了会导致阳缩的蟒蛇胆,二是说由于受太监们的诱惑,武宗在十二三岁时就失了元阳,影响了生育能力。
虽然张墨觉得这两种说法,前者是参考了天启,后者是参考了宣统,都不怎么可信。但本着防范于未然的原则,张墨发誓自己一定不能谣传成为事实。
“可是,我怎么会生不出娃娃呢?”朱厚照噘着嘴,摸着脑门,一脸的不服气,他刚开口反驳,未出口的话语却在目光触及张墨发红的眼圈那一瞬间哑然而止。
“太子,你记住我今天的话。”张墨拉着朱厚照的手,十分严肃认真的对着他说道:“你日后如果当上皇帝,玩啊,打仗啊,别的事你先不急着做,有一件事,你一定一定要先做了。”
“什么事啊?”看着前所未有认真的张墨,朱厚照心里有些发慌,他抓了抓脑门,想不通有什么事是自己一定要做的,但就冲着难得严肃的墨墨,他也一定要答应对方的请求,“墨墨,你说吧,我全都答应你。”朱厚照拍着自己白嫩嫩的胸口,很大声的应道。
“尽快的……和……皇后……”张墨一字一句相当认真的说道:“生个儿子。”
“墨墨,你……”朱厚照倒吸一口冷气,想要揍人,但看着张墨,又忍了下来,只能一脸委屈的抿着嘴,顶着一脑袋的浆糊,老老实实点了点头,算是将张墨的要求应承下来。
“这才乖!”张墨红着眼圈,微笑摸摸朱厚照的脑门,看着他一脸疑惑的小脸,纯真稚气那么可爱,心里一软,不知怎么的……那什么……反正等他清醒过来时,他就已经抱住朱厚照,脑袋和手一起搭在对方光溜溜肩膀上了。
“记住,一定,一定要生个儿子。”张墨眼圈里噙着泪水,说话的声音小得除了他之外,谁也听不见
身为整个封建王朝幸福度最高,不知被多少人羡慕着的皇太子,你怎么可以有这样的下场呢?绝对不可以!
“墨墨,你?”讨厌,刚才还说我太小,现在又这么急急忙忙投怀送抱,你想憋死我啊?
被人死死抱住的朱厚照就像一块木头般直直的站着,英俊的小脸红得就像火烧一样,除了自己老爸,就只在小时候被那些太监保姆抱过,其他的人,想看一眼,都不一定能看上,更别提像现在这样双方CHI裸裸的抱在一起。
嗯……肌肤相亲,这绝对是肌肤相亲!墨墨真是,太讨厌了!这么用力的抱我,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呢?我我我我……我的手应该放到哪里呢?肩膀?腰?屁股?墨墨不会揍我吧?这么直接,会不会太轻佻了?
讨厌!人家只是一个没有经验的小正太啦!
纯情处男朱太子纠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