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耀亭这话一出口,立时触痛了大家敏感的神经,纷纷议论起来。(八 ** .**.com 百度搜索)$*千载提供该最新章节阅读-ww*$韩德平庆幸道:“他姥姥的,亏了咱撤下来的快,要是让这些小鬼子给粘糊上,今天咱非得吃个大亏不可!”
贾相臣道:“古来行军作战,讲得就是兵贵神速,现在小鬼子到处逼着老百姓给他们修路,还不就是为了提高行军的速度。若是等到小鬼子把各乡各村的道路都给鼓捣顺了,那小鬼子就更成了精喽!”
高歧山笑道:“这还不好办,修路不容易,扒路还不容易嘛,咱动乡亲们把修成的路都给他断开,小鬼子的汽车不就跑不动了吗!”
许耀亭感慨道:“不经一事,不长一智,今天这一仗打下来,可给咱们提了个醒儿,现在小鬼子把炮楼修得到处都是,又不易攻,增援来得又快,打起仗来那一环扣不紧都不成的。咱们是得好好地想点新招法了!”
韩德平笑道:“大家别再瞎叨咕了,有什么大事回去再探讨吧。咱们得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要是让小鬼子捋着屁股追上来,可就走不脱了!”催动着大队人马一路向东奔去。
天下没有先知先觉的神仙,在新的斗争环境下,抗日武装斗争的斗争形式也在不断地生新的改变,为了打破日伪军的封锁和进攻,在抗日*政府的领导下,派出了多支精干的武装工作队深入到各乡各村,组织乡亲们同敌人展开了针锋相对的破路斗争。
在武工队的动和支持下,各乡各村都成立起了破路队。在开始,为了阻挡鬼子的汽车通行,只是在通往各乡各村的要路上,隔不远就挖一道深沟,用以阻断交通。后来,为了便于抗日救运动部队,又将相邻的村庄用交通沟给纵横交错地连接起来。这样以来,不仅给鬼子汉奸的出行造成了很大的困难,又为打游击战创造了良好的条件,收取了一举两得之功。
伍代雄介和黄省三等日伪武装在全县修建了三五十个炮楼据点,在将全县的主要干线公路贯通以后,本以为就万事大吉了;没有想到这些纵横交错的棋盘路经过破路队的破坏和改造竟成了抗日救畅通无阻的交通网,大为惊恐,便天天忙着下乡抓人填沟平路。
其时,日伪军虽然在总体军事实力上大大强过抗日救,又把新海县境内的炮楼据点建得像练武的梅花桩似的,普遍建立起了伪政权组织,可他们所能够直接控制的也就是那十个中心据点和附近的村庄。大多数乡村都被抗日救开辟成了游击区。在这些游击区域之内,抗日武装斗争开展的非常活跃。
有了抗日*政府和抗日救做后盾,乡亲们参加抗日救亡活动的抗日爱国热情非常高,破路斗争开展的如火如荼。日伪军在白天抓人修路,破路队就在晚上去挖;鬼子汉奸再抓人在白天平,破路队就动群众再连夜给挖出来。
就这样,修了挖,挖了平,平了再挖,经过了三四个月的反复较量,全县的主要交通干线都被破坏殆尽,蜘蛛罗网似的交通沟挖得到处都是,整得鬼子汉奸叫苦连天,顾此失彼难以应对。
在这场群众性的破路斗争中,那些被日伪军祸害过的村庄的老百姓都成了中坚力量。像许仙庄的岳崇智、赵二嫂,小槐庄的张翠花,焦孟庄的安道仁和焦氏兄妹,以及薛俊英等人,都成了破路斗争的领头人。
安道仁和焦三虎等人回到焦孟庄以后,整个村子都让鬼子汉奸给烧光了,家家户户都只剩下了被烧得黑不溜秋的房框子。在街头巷尾,好多被鬼子兵奸杀的妇女、被残杀的老人和孩子的尸体随处可见。一片凄惨景象。
陆陆续续逃难回来的乡亲们看到这种凄惨的景况都是欲哭无泪,人们把仇恨埋在心底,默默地开始了遗体收集安葬和家园的恢复重建工作。安道仁和焦氏兄妹也加入到了这一行列之中,并被村民推举担当起了组织领导工作。
大家对残无人道的日本鬼子都怀有刻骨的仇恨,破路斗争开展起来以后,很快得到了广大群众的普遍响应,安道仁和焦氏兄妹也积极地参与了进来。在乡亲们的推举下,安道仁出任了村里的破路队队长,焦三彪则担任了村中破路队的副队长,领着乡亲们与鬼子汉奸展开了破路大战。
在乡亲们的大力支持下,他们带着本村的几十个小伙子天天晚上出来破路挖沟,破坏敌人的交通干线,开挖交通沟,没有多长时间便干出了名气。安道仁还被周围十几村的乡亲推举担任了东部破路总队的总队长。
安道仁所领导的东部破路总队在破路斗争中弄出了不少的新花样。他们经过精心的设计改造,以焦孟庄为中心,不仅把先期挖过的交通沟改造成了沟沟相通村村相连,四通八达的交通沟网络;还把交通沟直接挖到了羊八寨日伪军中心据点的炮楼附近。为抗日救与敌人周旋提供了极大地便利。
羊八寨中心据点的伪军大队长陈永升原来是当地民团的团总,凶残狡诈,与阎康侯臭味相投。在阎康侯第一次进驻金沙镇的时候,他就接受改编打起了皇协军的旗号,为日本鬼子卖命。这次伍代雄介带着大批的日伪军一进驻金沙镇,他又一头扎进了日本鬼子的怀抱。
他与旧城据点的铁杆汉奸杨自封是一路人,毫无廉耻,见到日本人势大,便想依靠伍代雄介这棵大树做个土皇帝,作威作福地称霸一方。仗着自己手下人多枪多,又有日军在后面给他做靠山,横行霸道,鱼肉乡里,为所欲为,根本就不把抗日*政府和抗日救放在眼里。
为了巩固自己的汉奸统治,把羊八寨据点建成自己称王称霸的独立王国,他不仅网络了一大批地痞流氓给他做鹰犬打手,还大肆安插自己的亲朋好友出任要职。他把自己的亲弟弟陈永青安排当了警察所长,又安排他的表叔马玉堂做了羊八寨的大编乡乡长。
在如火如荼的破路斗争开展起来以后,陈永升见屡屡抓人平沟难以奏效,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主意,就像是斗败了的公鸡一般蔫了下来。一天,他愁闷得实在没有办法,借酒消愁之际,愁绪难以排解,便把他的狐朋狗友聚集了起来,在一起商量起了对策。
他愁绪满腹地说道:“这土八路已经把交通要道都给破坏地不成样子了,又把交通沟给挖到了咱们的眼皮子底下来了,你们大家给我出出主意,咱们怎么样应对才好啊?”
陈永青道:“依我来看,咱们天天抓人去平沟,还不如派人夜里到破路地点去抓人,只要咱们把破路的人给抓住了,多杀上他几个,也就给镇唬住了,天底下的人谁不怕自己的脑袋搬家呀!”
马玉堂摇头道:“不妥,不妥!来不善,善不来,这土八路既然轰着老百姓半夜三更地去扒路,哪儿能够一点防备没有呀?咱们若是贸然地派人夜里出去抓人,说不定还会上了土八路的套儿,把咱们的人也给搭进去的!再说,咱们如果大海捞针似地到处去瞎撞,也撞不出什么名堂来的!”
陈永青分辩道:“我看这是个唯一有效的办法,路是要靠人来扒的,交通沟也是要靠人来挖的,没有了人来跟着土八路瞎呼呼,那土八路就是有三头六臂也翻不起浪来的,咱们还是应该从扒路的人身上下手才是!”
“对,对!你说的这个路子是没有错,要想把这个破路的浪头给遏止住,就只有从扒路的人身上去下手,杀一儆百的办法也是可取的!”马玉堂肯定道:“只不过这抓人的法子需要变一变,用不着去这么冒险的!”
“照表叔这样说来,还有更好的办法?”陈永升一听,立时来了兴致,迫不及待地催促道,“那您说来让大家听一听!”
马玉堂道:“这自古以来就是‘鸟无头不飞,人无头不行’,咱们应该先想办法把这领头闹事的人给打听清楚了,才好去抓人,那下一步的杀一儆百才会收到应有的震慑效果。不然的话,就是多杀上几个小萝卜头式的人物,也是不能够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
陈永升大喜道:“哎呀呀,这姜还是老的辣,表叔出的这一招出得实在是太高了,那咱们就先派出人去打探情况,等把这里面的根根蔓蔓都给捋清楚了再下手,这样搞下来可就省事的多了!”
拿定主意以后,他一方面派出密探四处打探消息,又指使陈永青等人开始了秘密搜捕和血腥的屠杀活动,大肆抓捕杀害抗日破路的骨干分子。当他们侦知到安道仁是破路总队的队长时,又一手策划了抓捕安道仁的行动。
一天晚上,他侦知安道仁又带着破路队出去破路,便派陈永青带着十多个打手埋伏在了安道仁的家门口附近,意图等安道仁回家来的时候一举抓获,然后再顺藤摸瓜,将破路队的核心组织给一举摧毁。
武工队为了保护破路群众的安全,总是要在日伪军炮楼附近设置警戒哨,在破路地点周围也安排好岗哨进行警戒;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就组织破路队员及时转移,等到破路任务完成以后又要武装护送破路队员回村,天天如此。不过,却很少直接送人回家。就是这“百密”当中的“一疏”让敌人给钻了空子。
当天夜里,破路归来的安道仁在村口与护送的武工队员道别以后,就扛着铁锹回了自己的家门。他不曾想到会有敌人在家门口等着抓他,一来到自家的门口前就习惯地把铁锹向院墙下一倚,从衣兜里掏出钥匙来就要开门。
这个时候,埋伏在四下里的陈永青等十多个打手早做好了抓捕的准备,他们一个个隐伏在暗处,蓄势待,对安道仁的一行一动都看得十分真切,一等他把钥匙向锁孔里插去的时候,突然一拥而上向他扑了上来。
安道仁一觉情况有异,赶忙撤手去抓倚在墙边的铁锹,想借此奋力一搏夺路而走。可是,由于猝不及防,他已经失了先机,没等到他的手摸到铁锹把,陈永青等十多个打手便疾风般贴近了他的身旁,拧胳膊的拧胳膊,搂腰的搂腰,扳腿的扳腿,当即把他掀翻在地,五花大绑地给绑了起来。
陈永青见到偷袭得手,得意地向安道仁揶揄道:“安总队长,你辛苦了,我们大队长想请你去炮楼里叙叙话,走吧!”说罢,一挥手,几个打手把安道仁架起来就向村外跑去。
――半夜绑架暗行凶,英雄落难入牢笼!欲知后事如何,请见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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