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初沫被冷醒,却发现自己本应在床上现在却躲在地上,而且还是一座若大而古老的城堡的地上,城堡里有数不清的房间,初沫心里有一种感觉就是房间里有人,可是当初沫打开房间时,房间里面却空无一人,唯一能证明初沫的感觉没错的物证是房间里还残留着一丝温度的血,房间内还有一扇门。
当初沫把这扇门打开时看到的情况是一间跟自己身处的房间一模一样的另一个房间,都有一样的场景,空无一人,和地上残留余温的血,还有一扇通往另一房间的门,强烈的直觉告诉初沫每间房间都有一个人存在,然而在自己打开房门前一刻那人就被杀害,更奇怪的是连尸体也找不着。
为证明自己的想法,初沫迫切的打开房间内的每一扇门,一扇又一扇,不停的与房间里的那个人进行时间赛跑,可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最终看到的只是一塌血,疲惫的初沫绝望的塌坐在血渍边,无助的看着那鲜红的血时突然发现旁边跌落一个长宽高都为5厘米的正方形盒子,盒子用锁锁了起来,锁上还插了一把钥匙,钥匙上还带有一点血渍。
当初沫打盒子时看见的是一个缩小版的房间,一间房,一样的场景,一塌血,一个人,那个人坐在血的旁边专注的看着手中拿着的盒子,那情景怎么跟自己那么像呢?初沫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猛的一下把盒子合了起来。
既然自己能在盒子里看到另一间房的情况,那么自己所在的房间是否也?想到此时初沫忽然抬起头,果然发现房间的房顶被打开了,可惜发现得太晚了,房顶已被合起来了,她唯一看见的是打开房顶的那个人的脖子,脖子上戴着一个红得像鲜血一样的宝石吊坠,更可惜的是初沫没发现在她盖上盒子时,盒子里面的人正好抬起了头,因此她发现不了那个人竟然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更发现不了盒子里的人打开自己手中的盒子时看到的情况竟跟初沫打开盒子看到的情况一模一样。
初沫看着手中的盒子,突然觉得像传说中的潘多拉魔盒,洽好自己刚才给打开了,安然把手放在门把上,门还没开,心跳却不停加速,就在心跳得受不了时,安然用力把门一拽开时,看到的却是空无一人。
然而就是这个出现了无数次的房间彻底把初沫的情绪击溃了,她颓废的坐在地上,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永远走不到尽头的房间,而这一切似乎跟这个盒子有关,如果自己把盒子里的一些东西破坏是否能结束这一切呢?
抱着最后的希望初沫打开了盒子,拿着钥匙对着盒子里面坐在地上的人从她的背部狠狠的扎了进去,接着取出钥匙,把盒子盖上,再用锁锁上后,当以为一切将要结束时,初沫却没有发现在她的背后也有一把钥匙对着她自己的背部狠狠的插了进来,钥匙从背部穿过心脏直通到胸前,血顺着钥匙一滴滴的滴在地上,手中的盒子也掉落在地上。
也许是被恐怖占具了,初沫始刚才一直没发现这间房间的不同之处,那就是这房间开始是干净无血渍的,只不过现在才被自己的血染上而已,初沫捂着受伤的胸口正要挣扎起来时却摸到自己胸口上戴着一个红得像血一样的宝石,脸色极其惨白的初沫惊慌得不停后退。
当退到身后的那扇门时,没想到那扇门支是虚掩着的,虚弱的初沫刚想靠一下,结果整个人就坠落黑暗中,几乎在同一时间,房间的另一扇门被打开了,进来了另一名初沫。
坠落感停止了,没有意想中的疼痛,自己似乎跌在了一个软的地上,初沫摸了摸地上后,准确的肯定自己是摔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当看清周围情况时,前所未有的恐惧铺天盖地而来,自己砸中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堆尸体,而那一堆尸体却是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另一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