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呀!大人,冤枉呀!”
军士们看了跪倒在大路之上的人,呵斥道:“去,还不离去;竟然,敢拦晋王的道路。”说完,连打带踹的将拦路喊冤的人。但喊冤之人此时似乎已经忘记了疼痛。还是一个劲的叫着“冤枉!”
就在这时,从大轿中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道:“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一位军士道:“回王妃的话,有人拦住了去路。”
黄芝儿道:“所谓何事呢?”
军士道:“似乎此人有什么冤情。”
黄芝儿道:“让他过来,带我询问一下。”
军士道:“是的。”
这时,黄芝儿慢慢地从骄子走了出来。陈茜扶着黄芝儿道:“王妃,慢点。”黄芝儿点了点头,向前走去。
黄芝儿道:“你有什么冤情?可以跟我讲。”
拦路喊冤一看黄芝儿挺着一个大肚子,心里一下凉了一大节。心道:“不是说,朝廷派了一位经略使来吗?怎么会是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子呢?”
黄芝儿见来者没有回答,笑道:“你有什么冤情,可以跟我讲,如果真有冤情;我定会让王爷为你做主的,还你的清白的。”
“什么?拦路喊冤!”
听闻一名百户长之言,张朝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来了;赶紧问道:“那王妃有事吗?”
百户长道:“王妃,没有事。现在,王妃就在前面的驿站等王爷。”
听闻黄芝儿一切安好,张朝悬着的心,才慢慢恢复平静,对着百户长挥了挥手,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张朝转过身对龙天笑道:“看来,我这西北经略使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从这事开始了。”
龙天点了点头,笑道:“是呀!我们可好久都没有看你查案了。”
张朝笑道:“我还是少去办案;这样,天下有多了一份安宁。”
谷海道:“是呀!也不知道这次来喊冤的人,有什么冤情呀!”
张朝道:“那我们还是先去驿站看一看,就明白了!”说完,策马向前奔去。
一路走来,眼见春耕已经到来;可大片田地却无人耕种。
看着眼前的残败的景象,难免会令人感到一丝不安!张朝指着眼前的大片良田,道:“这一路上,我们都见着人们为春耕而繁忙着。<>怎么这里的人都没有人春耕呢?”
龙天道:“是呀!这里的田地都好像已经荒芜了。”
张朝道:“走,我们去看看。”
黄靖道:“还是,别去了。姐姐还在前面等我们呢!”
张朝笑道:“没有事!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的。说不定,这里的情况;就是那拦骄喊冤的的原因呢?”说完,下马牵着马步行了。
天道:“前面有一个小村子,我们去看看吧!”
一行人,进了村子。但见,村子里空无一人。张朝道:“我们分开四下去看看,看有人没有?”
谷海指着不远处的农家,道:“子暮,那里有一个人。”
张朝走了过去,笑道:“老人家,我们赶了一天路了。能给我们一些水解解渴吗?”
一位满头银丝的老人,打量了张朝一行人;道:“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老人用一个茶壶提了一壶水出来,道:“几位是外乡人吧!”
张朝接过老人递来的水,道:“是呀!我们是外地的学子。老人家,我有一事不明。我们一路走来,见处处乡镇的人们都在为春耕而繁忙着。怎么到了你们这里却不见有人在春耕呢?”
老人看了看张朝,想了一会儿,道:“此事,你们还是不要过问了。你们喝完了,就离去吧!”
张朝见老人的表情,知道事情一定有原因;笑道:“老人家,看来此事一定另有原因吧!不如,您给我们说说。看看我们能不能帮帮你们。”
老人又看了看张朝,想了一下,道:“哎!此事说来话长呀!.”
当老人将事情的原为说明之后,龙天气愤道:“真是,太目无王法了。子暮,这事你一要去查一查呀!”
张朝想了一会儿,道:“老人家,您放心,您家的地。我一定会给你讨回来的。”老人一脸疑惑的看着张朝,目送张朝一行策马飞奔出村子。
“二哥,你总算是回来了。”
黄芝儿见张朝进屋,道:“你们去那里了?”
张朝笑道:“没有去那里,你还好吧!”
黄芝儿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笑道:“好呀!就是这肚子里的这个不太安静,老是,动来动去。<>还时不时的踢我呢?你看还说不得他呢!一说他,他又开始踢我了。”
张朝侧耳与黄芝儿的肚子上,用手轻抚着黄芝儿的肚子;笑道:“这孩子,还没有出生;就这么闹,出来了;不知道会是怎么闹腾呢?对了,我听说今天有人拦轿喊冤;是吧!”
黄芝儿看着侧耳于自己肚子上的人,她认为此时自己是这天下最幸福的人;而这时她的耳畔传来那给予她幸福之人的话语;她低头看了一眼这个人,感叹道:“是呀!说来这些人太可怜了。二哥,你一定要管此事呀!”
张朝起身将黄芝儿揽入怀中,道:“只要,他们真有冤情。我一定会为他们做主的,还他们于清白的!”
黄芝儿躺在张朝的怀中,看着张朝;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默默的在心中为他祝福。
过了两天,张朝一行五人来到当地的县衙击鼓鸣冤。一阵“威武”的叫喊夹杂着杀威棒敲击地面的声音响彻着整个县府大堂。
从后堂走出一位衣冠不整的县令,好一阵慌乱才在师爷的帮助下整理好衣服,坐定,拿起桌上的惊堂木,重重地拍在桌上;大声喝道:“何人击鼓!”
谷海将手中的鼓槌,往地上一丢;笑道:“在下!”
县令道:“因何击鼓呢?”
张朝笑道:“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告一告西城的包员外。”
县令一听,脸一下就变了;道:“因何事要状告包员外呢?”
张朝一脸委屈地说道:“他欠了我几十万两银子,就这点小事。原本,不想烦劳大人;奈何这包员外不仅不还,还要诬告与我;我是没有办法这次与他对簿公堂!还望大人明察呀!”
这时,一位衣着华丽的老人大笑道:“小子,我何时欠了你钱的呀!倒是你欠了我几十万两银子吧!”
张朝笑道:“你有什么凭证说我欠了你银子呢?”
老人笑道:“我当然有了,这就是你与我签的字据。”
张朝看了看,笑道:“是的。这确实是我签的字据。但字据上明明写的是你欠我的钱呀!”
县令道:“你们就不要吵了,将字据传上来。给本官看看,便一清二楚了。”
县令一看,一拍惊堂木;大喝道:“你,那里来的浑小子。字据上明明写的是你以三十万两银子,租借包员外家的地。<>”
张朝上前一步,笑道:“是的,是我租他家的地。但大人你没有看明白字据吧!我来给大人断断句吧!”
张朝在字据上轻轻地勾了几笔,道:“大人,你再看看。”
县令一看,道:“本人包翊,将我家城外的三十亩良田租于张朝。每年收租三十两,万不得转租他人,不交租亦可;违此字据,赔对方白银十万两。”
张朝听县令念完,道:“我几天前给了他一千两银子,那大人认为我可以租他家的地多少年呢?”
县令此时,脸色一变大喝一声;笑道:“好呀!你给本官玩文字吧!来人呀!将这扰乱公堂之人我拿下,重责一百大板。另外,此字据作废。”
这时,一直站在大堂外面的龙天走了进来笑道:“县令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呀!”
县令道:“你又是什么人?来人,将他也一并给我拿下重打一百板。”
龙天笑着,从怀中取出一枚金印。道:“县令大人,先看这是什么吗?在决定打我们多少板子。”
县令一看,龙天手的金印。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磕头道:“晋王千岁,不知是晋王驾到。下官有失远迎。”
龙天用手指了指在县令身后的张朝,道:“他,才是晋王。你跪错地了。”
张朝坐在正堂上,笑道:“县令大人,好大的官威呀!你的事呀!我已经基本上了解了。我看你的县令呢?也算是坐到头了。”
正所谓,狗急了会跳墙。这人急了什么事他都做得出来。
县令起身整了整衣服,冷冷地笑道:“哼!你只不过是一个藩王而已,凭什么定下官的前程呢?如果,我将此事上奏朝廷;那时,我想王爷也不会好过吧!”
张朝趴在桌上指了指县令的身后,笑道:“你再看看后面。”
县令回头一看,龙天手里又多一枚金印上书“钦定西北经略使印”八个大字;县令的心一下如数九寒天掉进的冰水之中!
张朝看着一脸汗水的县令,道:“明白了吗?现在,死心了吧!来人呀!给我除去这鱼肉乡里的狗官的官帽。还有,将这强占他人田地的包翊给我拿下。等查明其罪责之后,再清算其罪行之后在定罪。”
张朝做了他当经略使之后的第一件事。张朝明白这事只是天下之事的一件极其的小事,要改变这一切;就得从其源头解决。“以前自己做的事,都是自己被动去做的;而以后做的事,是自己主动去做的。我要改变这时代,改变这里的一切。”
张朝坐在县令之位想了很多很多,“以前,从一开始回到这里;我从来就没有去想过要改变这里的事物。但是你选择了我,那我就去做吧!从今天,从现在,我将去做我力所能及之事。改变从今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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