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舒黑漆漆的眼瞳看着有些发寒,“那就开始吧!”话落,她把珠钗再次炙烤,直到红色退下去,才在妇人的手指头戳破,一滴暗红色的血滴落在碗中。
无声赶紧把布按在妇人的手上,云景舒也来不及去阻止,刚才她白烤了,这样那些细菌一样从伤口进入身体里,估计自己亲妈被自己害死了还不知道。
从金陵鼎里取出一些灵水给他们,而后道:“每天清洗一下伤口。”
无声半懵的接过那些水,好生藏起来。
云景舒扶了扶额,不就一点水,跟得宝似的。
把碗中的血抬高看了看,有嗅了嗅,不是什么很重的毒,就是一些慢性毒,疯菱毒而已。
将准备画玄天结界备的纸和笔拿出来,三下两下把解药写下来。
“去抓药,不要给别人看,只给抓药的人看,特别是别的大夫。”云景舒把药方给他,顺便警告他。
“好。”无声把药方折好,揣进兜里,保证道:“放心公子我就算死也不给别的大夫看一眼!”
“嗯!”云景舒猜他不会说,在绝境里待过的,大多是那种重情重义的吧!
她这张药单放到这里的医学上,肯定是很起争议,她不过经过这里而已,没必要惹那么多麻烦,相反,毒嘛……嘿嘿!
沉默不语的妇人这会开口了,“公子,这……”
“什么不收!不必送了!”然后径直的出去了。
“声儿,去送送公子。”
“哦!好。”无声麻利的从床上爬下来,然后跟出去。
外面只有那盏微弱的烛火在微风中颤抖,那里还有别人的影子。
无声挠了挠后脑,小声呢喃:“哎!人呢?”
目光环视一圈屋子,也没有见人,最后停留在桌子上的那块手帕。
经不住好奇,就走过去。打开一看,后退了好几步。桌子上的是……金条,他连银子都没摸过,在眼前的居然是金子。
“我一定在做梦,一定是。”无声不敢相信,在自己脏兮兮的脸上捏了一下,“嘶,疼。没做梦啊!”
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那块手帕,还在,是真的。
他的泪有忍不住往下流,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那块手帕,跪在地上拜啊拜,拜了三拜!
随即站了起来,把金条埋入途中,看着手帕上的字,他曾经是富家子弟,所以也认识字。
“是成长起来,还是自甘堕落!”很简单的两横字,却字字写到心里去。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无声把手帕揣进衣服里,黑乎乎的手胡乱抹去眼泪。
那张脸跟个黑猫似得,滑稽又好笑。
“砰”门口那扇门落地了,狂风刮进来,烛火被吹灭了。
无声直着腰,屹立在狂风中,奈何狂风怎么吹他单薄的身影,就是不倒。
进来的是外面的乞丐,前头的是乞丐刚上任的老大,很猥琐又小气。
“臭小子,刚才那个人有给你什么吗?有就交出来,不然我拆了你家。”
“没有!”无声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不可能。兄弟们给我砸了。”他声落,身后的乞丐就开始粗鲁的翻找起来,看见什么碍眼的就毁了,砸了,摔了。
屋子立刻一片狼藉,无声也被打趴在地上,连爬起来都困难。
真的没有找出什么,他们才讪讪的离开。
无声疼的抽搐起来,大半天也爬不起来,小小的手握成拳头,眼底全是狠意。
“来日,我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否则我不叫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