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最后，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希望昨天的事情，你不要迁怒于无辜的人。”

刚刚才说完狠话，话还没凉透，紧接着就提要求，慕佳音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过分甚至无耻。

可一想起刚才曹院长那恐惧甚至绝望的背影，慕佳音的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秦晓茹确实可恨，曹院长玩弄权术纵容自己的人作威作福也确实罪有应得，但医院里其他兢兢业业工作奉献的人，他们是无辜的。

她不希望他们被牵扯进来，白白葬送了职业前途。

所以才会在这种不合时宜的时候，还舔着脸向顾瑾知提出这样的请求。

顾瑾知眼中的红渐渐退却，眸子里重新换上清冷，他勾起唇角，怒极反笑一般，眯起眼睛侧头看她。

恍若一瞬之间，他便从悲伤中抽离，成了邪魅的顾瑾知。

“你觉得，你现在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和我提这样的要求？”他语声漠然。

慕佳音抿着唇，脸上有一丝尴尬闪过。这句话背后的潜台词再明显不过，她现在既然如此卑微，又有什么资格和他提要求。

顾瑾知很少这样和她说话，即使从来都是冷着脸地拒绝，却极少如此无情。

从前她可以撒娇耍赖，可以无理取闹，仗着的不过也就是顾瑾知即使嘴上拒绝，最后也会答应满足她的纵容。

可现在，她还能依仗什么呢？

是她执意要和他划清界限的。没了他顾瑾知，现在她慕佳音确实比一只蝼蚁还不如，又有什么资格和掌控亿万财富的顾氏首席总裁谈条件呢？

慕佳音垂下眼帘，敛了神色，最终只是平静地丢下一句。

“的确，是我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抱歉，打扰了。”

她说完，重新转身往门口走去。

反正，她已经尽力了，最后顾瑾知到底会怎么处置，已经不是她的能力范围内。

她刚走到门口，手还没放上扶手，身后再次传来男人冷清漠然的声音。

“要提要求，也要拿出点诚意来。”

慕佳音脚下一顿，抬起的手不觉放了下来，凝着眉转过身去。

从前她可以撒娇耍赖，可以无理取闹，仗着的不过也就是顾瑾知即使嘴上拒绝，最后也会答应满足她的纵容。

可现在，她还能依仗什么呢？

是她执意要和他划清界限的。没了他顾瑾知，现在她慕佳音确实比一只蝼蚁还不如，又有什么资格和掌控亿万财富的顾氏首席总裁谈条件呢？

慕佳音垂下眼帘，敛了神色，最终只是平静地丢下了一句。

“的确，是我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抱歉，打扰了。”

她说完，重新转身往门口走去。

反正，她已经尽力了，最后顾瑾知会怎么处置，已经不是她的能力范围内。

刚走到门口，手还没放上扶手，身后再次传来男人冷清漠然的声音。

“要提要求，也要拿出点诚意来。”

慕佳音脚下微微一顿，抬起的手不觉放了下来，凝着眉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