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看了看周围每个人的脸色,确实,他们好像都在聊着各自创业的事,完全没注意到他们两个小透明。至于徐海沧今天为什么叫她来,她还是知道的,名义是叫她来吃饭,实则是想把她和傅承一撮合到一起。
她在美国的时候也曾了解过,傅承一所在的公司叫尘远,也就是今天宴请他们的主办方,而尘远和徐氏一直多年合作,只是她回国后没有顾及上来那一方,可能损了双方之间的关系,所以尘远想借这个机会修复。
“徐小姐,来,我敬你!”也不知什么时候重心转移到徐言身上来了。
尘远的老总傅尘远醉醺醺的朝徐言敬酒。
徐言想着这么多人不给面子也不行,为了徐氏额利益,她干了!
一杯下肚,五脏剧烈,但不知为什么,她觉得今天没顾之珩在这里异常轻松,从她回来就觉得自己活得很拘束,先开始为了徐氏着想,和顾之珩签了不平等条约,再是被他这样束缚着。
这次仿佛都没有跟她至亲的人,除了那个有名无实的父亲。再坐的人没再敬她,她像是跟自己过不去一样,拼命往自己嘴里灌酒,只觉得一身痛快,什么叫一醉解千愁,就是眼下这种感觉。
徐海沧看不过去,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杯子:“别喝了,酒多伤身。”
徐言皱眉抢过来,继续给自己倒满。就算伤身她也不介意,反正没人心疼,她又何必计较这些。
低低的男音在徐言耳边响起:“借酒消愁是最愚蠢的做法,换做是我,一定不会这样去伤害自己。”
她侧脸,露出个犀利的目光:“不用你管。”
徐言生的极为好看,此刻脸上的光泽阴沉着灯光,更加完美无瑕,足以让人癫狂窒息。
她不管傅承一在旁边怎么劝,徐海沧怎么夺她的酒杯,就那样一杯杯往自己嘴里灌酒。感觉肠子都快烂了,徐言还在继续喝。从前她不知道,原来烈酒虽然痛苦,还是还有种说不出的痛快!
这个饭局她几乎什么也没吃,里面嘈杂声一片,于她而言都不存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徐海沧和傅承一中途劝了她两次,都被她冷嘲热讽回去了。
快接近深夜一点,这个饭局才结束。徐言走出来,凉风拍打在脸上,绯红的脸颊似乎得到些许凉爽。
她偏偏倒倒站不稳,傅承一灵敏的把她扶住,又让徐海沧先走,对徐言道:“等我取车。”
这一路都是傅承一送她回去的,车上,徐言把车窗打开,借着晚风把自己吹得更清醒些。
傅承一却把车窗关起来,一边开车一边对她说:“夜里凉,吹这种风容易感冒。”
徐言瞪了他一眼,不顾他的反对,继续把车窗打开。也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吹着风能让自己更好受。
一点过,傅承一把她安全送到别墅,见徐言的头发有些凌乱,他伸手替她理顺,手无意中碰到她的耳朵,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炙热的温度瞬间传到傅承一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