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转过身道了声谢便进去了,里面并没有开灯,四下漆黑,徐言换了双鞋,正准备开灯时,腰间突然被环住,随后她又被扯到墙壁上靠着,脊背和墙壁相撞,她自然占下风,顿时疼出泪来。
还没等她喘过气,炽热的吻就落到她脖颈上,带着惩罚的意味,随后又移到唇上,唇被撬开,酒气扑鼻而来。
顾之珩停下动作,质问她:“你喝酒了?”
徐言也不想骗他,索性直接跟他说实话,希望顾之珩能早点放她上去休息,“对,喝了不少,满意了吗?我累了,想去睡觉。”
刚想从顾之珩怀里挣脱,他却把她又抓回来,手腕处捏的生疼。徐言暴怒:“你干什么?”
她没想到的是顾之珩竟比她更怒,单手撑在墙壁上,拦住她的去路,并把她困在原地,“我干什么?难道这句话不应该是我问你吗?你夜不归宿,刚才还在外面和陌生男子暧昧,你勾引人的手段还真是一流。”
如此难听的话,在徐言此刻眼下无疑更会激起她的怒火,加之她今天喝了不少酒,说话也更加不留情面,“对,我就是和陌生男子暧昧怎么了?你难道不是也有女人吗?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反正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你无权干涉我。”
她的眸子有些醉意,此时更是晦暗不清,这些话她无疑是用来刺激顾之珩的,她只是讨厌这种什么都要听从他的感觉。
随后的事徐言记不清楚了,她本来以为今晚顾之珩会把她拖上床,好好修理她一顿,但是他没有。
他走了,再也没回来过。
次日徐言想起昨晚那番话的确有些后悔,但也句句在理。她只是恨,恨他在外面有沈白陪着,而她只是可有可无的女人,所以说了那番话,但是转念一想,她也没说错。
中午,孙玉贤来了,见徐言精神不好,关切问:“太太,你怎么了?”
徐言摆了摆头,孙玉贤又问她中午想吃什么,她只说了不想吃便上楼了。拿着手机无聊的看了一下午,希望顾之珩能给她打个电话,但是从中午等到黑夜,顾之珩一个电话也没打来。
看了看时间,离顾之珩回来不远了,徐言觉得等下他回来哄一哄他,这件事就过去了。
她坐在落地窗边,盯着外面的一举一动,一天没吃饭,此时竟也不觉得饿。就这样一直坐到那里,夜里风大,她没关窗,任由树叶拍打将风推波助澜,继而扑到她脸上,青丝吹起,如画中美人,出水芙蓉。
他真的整晚都没回来过。
徐言再次醒来时只觉得呼吸困难,四肢乏力,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额头,她苦笑出声,没有急着上医院,反而拿出家里的备用药,吃下去后再次回楼上睡下。
这一觉睡得不是很安稳,她梦见了顾之珩,与此同时,还有另一个人,就是沈白。沈白挽着顾之珩,顾之珩暧昧的看着她,那种眼神,是徐言从未见过的温柔,对她都不曾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