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这点小事?”穆秦川坐在高高的主位头也不抬,听者下面人说的话才勉强的有了几丝动作,看着刘甲一副请他主持公道的样子,掠过一丝薄怒,“在自己下去领板子,剩下的事情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可是顾歌那个人竟然私自给人下泻药不说,万一要是在紧要关头他坏事怎么办?此人……”刘甲还要在说什么,力求穆秦川同意自己的看法,另一方面也是要报仇,“您……”
“好了,你要说的我都知道了,先下去领板子再说其它的。”摆摆手,竟是不再听他多说话只不过有在后面加了一句,“你说的情况我大体了解了,你给下面的人说一声过几日粮草就到了,你带将士们好好地庆祝一下。就说我体恤你们的心情,特此慰问,正好也都馋了。”
无法只能应了一句“是。”灰溜溜的跑出去乖乖的接受惩罚。
顾歌,我一定要要你万劫不复,挫骨扬灰,什么时候他受过这样的委屈?都是拜那个人所赐,必定饶不了你!
“呦,这不是刘甲吗?你怎么在这里受罚啊,平时不是挺威风的吗,怎么今天就碰壁了,究竟是谁惹到你了这是。”一个汉子勾肩搭背的偶然遇到了一瘸一拐刘甲,忍不住调侃几句,也是稀奇,平时穆秦川待人也是不错的,怎么今天刘甲惹了一身腥。
“嘿,可别说了,还不是就为了顾歌。”刘甲不在意的挥挥手,看起来无甚的大碍,状态也是蛮不错的样子,背地里早就恨得牙痒痒了,好你个让我出丑,接下来的事情就别怪我了。心里这样想着,面上摆出一副无奈和的样子。
“还不是因为我调戏了顾歌然后老大就不高兴了不是,这才罚了我。”
那人一听也是讶异,应该不至于吧,毕竟只是调戏了一下,构不成什么大错,一般这样的情况在军营里也可以算上是常态了,怎么会这么做?更别说那人一向是仁人君子,“你该不会搞错了什么才会这样的,这应该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刘甲打断那人的话语,引导着他往自己的思路上走“你看啊,顾歌那家伙长的本来就让人心痒难耐,有的时候也和那位走的蛮近的.....”
“你的意思是说....”狐疑的看着他。
“说不定是那人的妖媚状态迷惑了我们的主子,你也不想想和件事情要是放在平常谁会管这些?!”刘甲看着那人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神情,用力的又加了一把火,“反正你爱信不信,我是信了,哎呦,这力道可真重。”姿势别别扭扭的走了。
果然没过几十刻钟上下的人都知道了顾歌妖媚惑主的事情,都在悄悄地议论这件事情。
“顾歌不是这样的人!”王二听到有人再说些什么就凑上去听了听,之后突然满脸通红的大声喊了一句,旁边围成圈的人吓了一跳,“他不是这样的人。”
“行了行了,哪样的人啊?你跟他相处了才几天就这么帮他说话了,果然是妖媚得不像话,居然这么快就有人帮着他说话了。”即离他最近的一个人冷哼一声,话语间满是不屑,看着王二的眼神也变了,周围的人默不作声。
“你也不想想,顾歌平时也挺帮助我们兄弟大家伙的,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面对众人的目光毫不犹豫的顶了上去字里行间还是对于顾歌的维护。
“得勒得了,兄弟们都散了吧,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反正大家心里都有点数就行了。”指挥着人群散开,要是被别人看见了肯定会出事。
那不是王二吗?顾歌已经忙完手里的活,算算日子差不多接下来的几天都会很空闲,溜达溜达出来透透气就看见王二自己一个人蹲在角落里不知道在做什么。
“你在做什么?”
“顾……顾歌?”王二一个惊讶,来不及平复好的情绪就一下子暴露出来了,却还是强装镇定,低着头询问顾歌“你怎么来了?”
“我就住在这里怎么就不那个来了,”顾歌自然是听出了对方颤抖的声线,忍不住的多问了一句“你这是怎么了?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了?”
“没有没有,”王二连忙整理好情绪,“前不久刚刚来了信,说是好得很,不用我担心。”
“那你这是.....”
“王二你还在那里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过来帮忙把马草喂了?!”远远的传来一声大叫,打断了顾歌的话,循着声音望去,汉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莫名秒的就走开了,弄得她很是不解,除去那股子敌意,还有就是王二被人排挤的事实,已然被察觉到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王二你说清楚。”
“是这样的....”王二犹豫了几下,顾歌眼里满是好奇,怯怯懦懦的说了事情的原委,“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然后我和他们说了,但是好像他们并没有听进去....”
“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你就跟着他们一起说我就好了,”顾歌笑笑,一点都不在意这种流言蜚语,反正从另一个层面上讲子虚乌有的事情就由着他们猜测好了,反正又不会少一块肉,“别傻愣愣的就被人排挤了,还不知道怎么去改善。”
毕竟人是一群群居动物,况且这人也太直白了,稍微有些替他不值,自己只是举手之劳他这么做不值得。
顾歌离开时心里满是叹息,经过时路人时不时的对她行着注目礼,她目不斜视的继续溜达,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明显的没有刚出来的步伐轻快。
却不成想这幅场景正好被刘甲撞了一个满怀,接着穆秦川马上就知道了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等到周围只剩下一个人的时候,他背对着窗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绿色的树的枝叶随着风轻轻的晃动,晃动着自己动人的身躯,希望能够吸引着更多的人对它注意一点,只是来行的人匆匆有谁有功夫欣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