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落在本来还有点迟疑的姜妍眼中,顿时坚定动摇的心,反正就试试,就算真的跟陈冶说的一样揩油或骗人,她完全可以扭头就走,自己的身体有没有病,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我相信你!”姜妍道。
江易微微一笑,果然是人美心善,第一眼见到姜妍的时候他也有点惊艳;
柔顺的长发披肩而下,睫毛弯弯,明亮的双眸,眨眼间让人不由自主的会陷进去,身穿连衣长裙,蹬着五公分的凉鞋,显得身材高挑、娉婷,饶是见过毛采晴和方雅这等美女的江易,也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甩掉乱七八糟的思绪,江易在陈冶嫉妒的眼神中将手搭上姜妍的皓腕…
人靠衣装,货品靠包装,江易自然不会把脉,按摩手法只教会“望闻问切“中的“望”,瞧一眼就能估个大概。
这样未免太匪夷所思,所以江易装模作样的把把脉。
“哼,我就看你能看出个什么玩意来。”陈冶抱着双臂,心想道:“一会要被小妍揭穿,看我不狠狠踩死你。”
“不知道做神棍要低调吗?”鬼算子摇摇头,心想还是太年轻,一会要被人揭穿,搞不好还要进局子。
没过三秒江易就收回手,这让姜妍有点错愕,中医她不是没看过,把脉起码都得一分钟左右,这人三秒就好了?
其实这还真不怪在江易,鬼知道把脉要那么久,要知道就多摸一会了,手感那么好…
“看出什么了吗?”姜妍试着问道。
江易先是古怪的看了一眼姜妍,反问道:“真要当众说出来?“
“你…“
说字姜妍没有说出口,迎上江易的古怪眼神,她还真有点紧张,心想不会真知道自己那个病吧。
“你可以把手机号给我吗?”江易主动出口道:“我把结果发你手机上。”
姜妍感激的看了江易一眼,从包里掏出手机递给江易,道:“打开短信,输入吧。”
江易接过来,是新款的苹果机。
路过的路人伸长着脖子,不知道江易在搞什么鬼。
“这个病如果让我治的话,会很尴尬,你之后注意点心情就可以。”江易尴尬的递过手机。
姜妍的病是过度担忧爷爷而导致的内分泌紊乱,加上正好碰上姐妹,所以会痛经,痛的死去活来的那种。
当看清手机上的病症时,姜妍一阵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就能诊断出自己的症状。
惊讶过后,姜妍脸连忙说道:“治呀,为什么不治。”
“不好吧…”
江易张大嘴,现在的女孩都这么开放的吗?
姜妍愣了愣,随即脸颊羞红起来,她忽然想起江易的治疗方法是中医按摩,说明要治疗,就要接触肌肤。
陈冶看着姜妍害羞的样子,嫉妒的要发狂,他连手都没摸过,这个小子竟然摸了,他的心里已经决定,事后一定要找个人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诊金一千!”江易腆着脸道。
“啊?”
“其实这个诊金可以…”
江易也知道这个数字有点大,谁知姜妍直接扑了过来,丝毫不顾及形象的拉起他就往外面走…
“喂喂喂,不给诊金,你也不用耍流氓吧。”江易哭笑不得。
“你说什么呢。”姜妍脚步不慢,道:“你医术这么厉害,赶紧跟我回去帮我看看爷爷,到时候别说一千,十万都给你。”
“真的假的?”江易迟疑道。
“我骗你干嘛。”
姜妍顿住脚步,从钱包里直接捏出一叠毛爷爷,猛地塞进江易的口袋,“这是定金!”
谁也不知道她有多担心爷爷,现在见到希望,别说毫无形象,如果真有本事,跪下来都行。
江易:“…”
吃瓜群众:“…”
江易眼睛一瞪,果断双手一摊,你这么财大气粗,你早说呀。
陈冶愣住在原地,任由风中凌乱,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江易和姜妍早就消失在人群当中。
“这个小伙子厉害呀。”
“肯定是诊对了,不然那小女孩怎么可能会塞那么多钱给小伙子。”
四周讨论的话语,就跟一巴掌扇在陈冶的脸上一样,火辣辣的疼,他气急败坏的快步离开,他一定要给这个小子一个难忘的回忆。
“这才是真正的高手呀。”
鬼算子渍渍称奇:“无形装逼,最为致命。”
停车场。
“你要不先跟我描述一下你爷爷的病,不然我去了不会治,很尴尬的。”江易无奈道。
“滴。”
姜妍按了按车钥匙,道:“上车说,不管如何你也去看一眼,诊金我照付。”
“噌!”两顶大灯兀然的亮起,一台红色特斯拉自车位缓缓驶出,眨眼间就开到两人的身边。
吧嗒一下,门还自动打开。
“我擦嘞,是贫穷限制我的想象力吗?”
江易颇为惊奇,而这时姜妍在驾驶位叫他上车。上车之后,姜妍一踩油门,特斯拉如离弦之箭般冲出…
在行驶的途中,江易也了解到姜妍爷爷的情况,名叫姜卫,在三天前病倒,没有任何的征兆,一切都很突然。
姜卫是保证姜家在江海市地位的主要因素,如果倒下,对于姜家来说是大地震,所以家主连忙寻觅知名名医,但仍然未果。
而奇异的是姜卫呼吸平缓,各种检查正常,就跟睡着一样,但就是醒不过来,令姜家上下心急如焚。
汤臣豪庭是江海市出名的富人居住地,据说一平方高达三十万,甚至于有钱也买不到,拥有这里的房产,更多的是身份的象征。
独栋别墅。
大厅里,姜妍的父亲,也就是当代家主:姜思城不断的在来回踱着步,眉头紧皱,似一筹莫展。
“思城,我们在想想办法,别父亲倒下,你也累坏了身子。”姜妍的母亲,宋灵道。
“父亲的病一天不好,我是一天不安呀。”
姜思城看向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问道:“思海,华老先生有没有回信。“
“大哥,我看这件事有点悬,华老先生这么久没回消息,多半是不会过来了。“姜思海叹道。
“如果还不行,我就亲自去京城请。”姜思城似做下决定,道:“父亲的病也就华老先生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