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田丰胜叹道:“当初就不应该将你运来辽东,唉!!是我一时失了计较,但你的身份迟早会被揭穿,此时不走,恐怕到时难以脱身。”
方舟舟气愤不已,无痕可是喜欢铁功绩,就算要走也得同铁功绩走,又怎容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岛主胡来?念罢,拦在泪无痕身前,吼道:“要带走我义妹,除非先杀了我!”
井田丰胜冷笑道:“我念在主仆情分,刚才未下杀手,有心饶你一命,现在你既然如此不知好歹,那我就为武国人民除去你这个贪淫好色、数典忘宗的叛徒。”言罢当先一招鸟龙探海袭击方子舟胸膛。
方子舟间惊魂笔法化解来招,防守固然精妙,然而井田丰胜的掌力大得出奇,方子舟竟被打得再次重伤吐血,但他深爱无痕,不愿让开,展尽本领神勇抵抗。
这时铁功绩及时赶到,冷冷道:“难道你们东瀛岛国的人是专干这打家劫舍的勾党?”
井田丰胜暂停进度,不理虎视耽耽的方子舟,负手笑道:“铁兄一人前来,不怕就此英魂赴西,失了七位兄弟的性命?”
铁功绩笑道:“只要岛主仍在此处,我那七位兄弟应该安然无恙。”
并田半胜叹息道:“我原本还想与铁兄一决高下,好彻底破掉你们的八方六合大阵,不想你们的汪副盟主怕我有什么闪失,便为我出了个多管齐下的办法,我今夜降临美人庄,却又事先知会你,让你来英雄救美,然后再令人包围孤寂庄,以便伺机击毙你的七位好兄弟,到时仅凭铁兄一人之力,恐怕难以完美八方六合大阵……哈哈!这得感谢你们的汪副盟主才对!”
方子舟怒吼:“你住嘴!请铁大侠快赴援你家兄弟,这魔头就由方某来抵挡,我拼了性命不要,也得保无痕安全。”
铁功绩,闻言之下,自然焦急万分,但井田丰胜武功太强,恐怕自己一走开,方子舟便会尸横就地,看来只得找机会抢走无痕,全力突围。于是义愤道:“我家兄弟是命,方兄与无痕亦是命,铁某岂能厚此薄彼?”
井田丰当先发难,展出一式风起云涌,力大如山,隐含千厅,拳上脚下,全面攻击二人要害,
铁功绩双掌与敌相交,后退三步,巧御敌劲。
方子舟状如疯狂,双手展出煞神笔法,招招点敌要六,笔上功力以达炉火纯青之境,让人不可轻视。
井田丰胜见招化招,大部分拳力压向铁功绩,保留两分力气防御方子舟,有机会时还腾出手来政击方舟子。
二人一攻一守,守望相助,虽井田丰胜武功超强,亦难在短时间内取胜。
红白双剑客突然献身,那白衣斗篷人压低嗓音道:“井田丰胜,你太胆大妄为了,竟然屡次夜闯大荒镇!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二位暂请退下,让在下与此狂徒比比掌力。”
二人依言退下,那红衣剑客突然脆声道:“大哥,此人立如庭渊,功夫可好得很啦,你可要万分小心!”
白衣剑客在三尺外遥空拍了一掌,右掌却紧握长剑。
井田丰胜右掌亦是往这边拍来,却又忙展左袖头顶作挡阻之状。
两人内力于中途相激,发出阵阵哧哧怪响。
白衣剑客顶上斗篷四下纷飞,显出容貌来,井田丰胜左袖亦化为碎片飘散八方。
铁功绩喜呼:“今明,原来是你…………没死……你真行!”
原来白衣剑竟然是是耿今明所假伴,当初二人决斗,方子舟固然装死改头换面,耿今明亦然。
耿今明冲激动万分的铁功绩点点头,方笑道:“燕语,你与无痕快至孤寂庄救人!岛主,请拨剑吧!”
红衣剑客拉着泪无痕以超脱烟云步瞬间以到庄外。
泪无痕还道:“你们可别杀了丰胜。”
田丰胜冷笑:“凭你们三人就想杀死我?”
言罢,展出第一式天水一方,剑劲笼罩住耿今明。
耿今明冷笑道:“何须三人?就凭耿某一人,也足可斩下你头。”说话的当儿,他已拨刀出鞘,借这一拨之势,竟然排开面前劲力,再滑步趋近井田丰胜,好汉刀狠狠砸向井田丰胜头顶。
井田本胜忙运剑迎头赶上来刀。
刀剑相交,井田丰胜突感从对方刀身传来一股极强力道,竟使得自己内息一挫,再也不能续出厉害的后招。
井田丰胜心思电转,急使出移形化影的忍术功夫。同时暴喝:“铁功绩,纳命来。”
场中作战的井田丰胜突然身化千影,看似攻击三人,其实是攻击方子舟。
事起突然,耿今明只好舞刀回护铁功绩,铁功绩凝神应对,方子舟却一声惨叫,口吐鲜血,软倒于地。
以安置好了方子舟,铁,耿客厅会话.
功绩不悦道:“今明,你武功早以大成,却又为何故意示弱?想起以前种种事情,我真有种被戏弄了感觉。”
耿今明道:“小弟可不敢戏弄铁兄,只是小弟有苦衷如此做啊!”
铁功绩道:“有何苦衷,请你仔细道来。”
耿今明道:“直公一直觉得对不起孤寂庄铁氏,因此他老人家在临终时便嘱咐小弟,要求将欠铁氏的一分一毫还清,我接管英雄庄后,天降福星,孤寂庄竟然出了你铁功绩这个大英雄。
从那时起,我便逐渐隐藏实力,尽量装出武功低微的模样,目的是让铁兄登上英雄庄之宝座,我便可以御下担子,云游天下。”
铁功绩叹道:“你如此不计较个人荣辱,岂不是甚为不值?”
耿今明笑道:“其实我离开英雄庄还有一个原因。”
铁功绩问:“是什么原因?”
耿今明道:“在我继任英雄庄主不久,偶遇天山仙妹金燕语,金姑娘虽然出身静魔宫,但为人却十分豪爽,我甚喜欢,于是,我与金姑娘一见钟情,相交不久,便已缘订三生,由此我离开英雄庄的决心更大,终于借方子舟一事离开英雄庄,我又担心宋琼花姑娘忘不了我,才托假死之名,以绝其念,谁知到了现在,她还是对我念念不忘,叫我好生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