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画至从明确的拒绝了何士东追求,再加上自己会法术的事情被何士东猜测在眼里,于是更加被虎视眈眈。
何士东让那些卖给他面子的老板,在茶庄里放肆调戏白画,一方面想要确认白画到底是不是拥有法术,另一方面又想要白画在一无所依的时候对自己低头。
可是,白画意识到了自己的法术不能再露陷,于是面对每个想要调戏自己的老板,几乎都是采取了同样的三步曲,一笑,笑着推脱。如果推脱不掉只能用第二个方法了,转移老板的心思,如果老板还是油盐不进,顽固不要脸那就只能采取极端的手法,拿起一凳子砸去。
就这样,白画拿了凳子砸了几个客人,那些被砸的老板都火冒三丈,把茶庄闹的根本没办法正常营业。
文咏妃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是有些窃喜的,能让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受点教训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甚至也根本就可以不来文府告诉大家这个消息,原因很简单,如果白画经营不下去了,那么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让她滚蛋,然后换上自己的人。
文老爷听了文咏妃的描述后,替白画着了急,可是眼下文咏衫又身有不适,不能走开。
“葛雷,你跟着你文姐姐去趟茶庄,看下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葛雷心里比谁都担心白画的安慰,却又不能表露出来,听文老爷这么一说,并转而对文咏衫说道:“我们这就走吧!”
文咏妃这次来,很大的一个原因还是因为想要来见见葛雷,当然这其中很大的原因是因为葛雷是文咏衫的未婚夫。
女人心中的嫉妒的火是很可怕的,文咏妃把文咏衫当成了自己不被待见的障碍,以为就是因为文咏衫所以自己处处得不到关心和在意。
“也用不着急在这一时!”文咏妃指指外面说道:“现在已经很晚了,等到我们赶过去,茶庄也该打烊了,不如我们明天再去。”
葛雷虽然着急想要尽快看到白画,可是文咏妃的话说的也很有道理,既然茶庄都快要关门了,自己也就没有那个必要现在特意赶过去。
“也好,你们明天去吧!”
文老爷也都这么说了,葛雷站起来了,又只能坐了下去,不过不放心的问道:“白姐姐,一个女孩子家的,万一这个时候再遇到无理取闹的客人可怎么办?”
文咏妃见惯了各种场合,也见惯各种千奇百怪的人,所以在她的眼里,这根本是算不上事。
“我看白画那厉害的样子,肯定能应付过来的。”
葛雷倒也反应过来,白画是一个会法术的千年女子,几个凡人,她应该应付的绰绰有余。
这样一样,倒也放心下来。
文老爷起身,慢慢的走到电话机旁边,拨通了白画的电话,电话那边却没有人接。
“爷爷,你用不着那么担心吧?”
文老爷听出了文咏妃的话里带着醋意,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又尽量往好的方面去想,想着可能只是在忙没有听到电话。再说了,茶庄里有很多的保安,就是有什么事情,他们也一定通知自己的。
文老爷这么一想又回到了沙发上坐了下来,却坐立不安,一会拿起烟筒,一会又放下烟筒。
文咏妃情绪却很高,起身朝厨房走去主动帮云姨洗菜,把云姨高兴的嘴巴都快合不起来。
文老爷对葛雷轻声说道:“白画不会有是吧!”
“不会有事!”
葛雷原本已经放下的心,经过文老爷这一番紧张,也跟着又担心起来,不过也只能安慰文老爷。
文老爷还是提议的说道:“要不然你去看看?”
葛雷也是这样想的,认同了文老爷的提议,起身往外面走。
“你去哪?”
葛雷心里一紧,心想坏了,回头一看见文咏衫正在阁楼上,像一只受伤的小鸟一样看着自己。
文咏衫对文老爷有极大的抵触情绪,和文咏妃又水火不相容,自己这一走,只怕又得激起这血液病发作。
葛雷也多少不忍心,看着文咏衫很无助的样子。
葛雷转身朝阁楼上走去,扶着文咏衫下了楼,说道:“没去哪,我哪也不如了!”
文咏衫听到厨房里传来欢快的聊天声,问道:“是我姐姐回来了?”
葛雷话还是第二次听到文咏衫这么亲切的称呼文咏妃,竟有些不适应,愣了好一会。
“是的,文姐回来了!”
文咏衫脸上居然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说道:“就像云姨说的,一家人一起吃顿饭太难了,回来就好!”
这话听着好像文咏衫睡上一觉就突然变的懂事了,葛雷喜出望外。
文咏衫下了楼,即使心里对文老爷情绪上有抵触,倒也懂事的说道:“爷爷,刚才是我对不起您。”
文咏衫的这一句话,让文老爷老泪纵横,当真以为自己的孙女又都对自己和一样依赖。
“没事,爷爷知道你受苦了!”
文老爷激动的声音有些发抖,又擦了擦浑浊的眼泪,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文咏妃在厨房听到了客厅的声音,探出了脑袋,一看是文咏衫披头散发,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只觉得这又是文咏衫引起大家关注的小把戏。
文咏妃把手上的菜往水池里一放,往外面走去。
云姨看在眼里,拉着文咏妃的手说道:“你们是姐妹,又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们要和睦相处!”
云姨的话说的语重深长,在文咏妃听来只当云姨也偏了心,害怕自己对文咏衫做出什么伤害的事情。
文咏妃抽出自己的手,朝客厅走去,嘴里说着:“我们的病小姐下来了?”
“姐姐!”
文咏衫这一叫,文咏妃捂着嘴巴笑了起来,不可思议的说道:“这还是文咏衫哪吗?”
文咏妃又仔细打量了文咏衫一番,突然脸色一变,眼前的文咏衫和之前的文咏衫从外貌上确实也有了些许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