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医生总觉得那晚是个梦,因为天明之后的雪人又回到了以前那个对自己冷冰冰的样子。继续和水家那个美女各种约会各种玩,虽然明明知道阿雪是女人,可是就是忍不住醋意大发。
这都多久没见到阿雪了,自己一大早就过来茶楼,每次小知都说老板去了水家,留宿在那里了。想想心里的妒火就蹭的烧起来。
今天又是这样,自己天不亮就起来熬了一个小时的皮蛋粥,拎着刚进茶楼门,还没等开口,小知就说,“老板在水家,昨夜没回来。”
砰----风医生把食盒往桌子上使劲一敦,一阵风似的出门,打个车就去往水家去了。
一肚子火的冲到水家,进门竟然一个人都没看到,水流波呢?他妹妹呢?保姆呢?怎么一个人都看不到。好吧,已经忍不住了,去他娘的礼貌!风医生一撸袖子正要开口大喊,一阵旖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后花园传来。
我草!我就说这水流波不是什么好鸟,居然招野鸡?
顺着声音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后花园,一顶红色的帐篷支在园子角,里面哼哼唧唧传来的云雨之声令人想入非非。
风医生坏坏的笑笑,我他的母亲的今天非把你吓得阳委了不可。摩拳擦掌的快步跑到帐篷前一把扯开了拉链…….华丽的一床红珊瑚绒软垫上,赤裸裸的两个人正玩到了兴头上。被他这么一掀帘,女的吓得啊的大叫一声连忙把夏被裹到了身上,男的只是幽幽的看他一眼,慢条斯理的摸起睡衣披在了肩膀上。
女的是水流裳,男的….男的竟然是雪人!阿雪,阿雪竟然是男人?
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觉得天都塌了,风医生呆在那里不能思考。
一种深深的被欺骗的感觉,屈辱的感觉如同万剑攒心般难受。
哇!一口鲜血喷出来。风医生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星期八茶楼再也不见了他的来访。
那之后的许多天,小知都看得出来雪人眼底那丝隐约的期待,老板本来很少下楼来的,可是自从那小子没来之后,老板就天天来大厅坐着喝茶了,说是喝茶,谁不知道他是在等那个谁出现。
唉!小知叹口气。这些天茶楼气氛怪怪的,水流波听说去了吉林的参园,水流裳倒是天天来,可是自己就是看她各种不顺眼,也不爱搭理她,莲大歌星去了深圳开演唱会去了,花妙言和石不语每天例行公事的把花插好就走了,也没了往日的多嘴多舌,正常的让人心里慎得慌。
也不知到底老板和风医生之间发生了什么,总之一切都不对劲。
…………………
大厅的电视上,正播放着一则矿难的新闻,河北邯郸某地的私人大型煤矿发生了矿难,死者有242人…..画面上乌压压的一群人哭声震天的,……突然有一道不起眼的粉色光芒似乎从矿井口闪了一下。
小知刚要问雪人,就见雪人已经放下杯子站了起来,“小知,给我定去这里的票。”
“哦。”
小知知道,老板又要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