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礼完好无损的从齐皇宫出来了,齐皇终究还是信任他,明明只有三个人知道的秘密,怎么会泄露,齐皇不解,一路追查当年的奶娘,太监,侍卫,无一所获。
此刻他极度郁闷,心中有气,却无处发泄,他要将所有和南宫月离有关的人全部连根拔起,这就像一根***一样,引到谁谁爆炸,天牢里向来不缺空牢房。
“公子,齐建已经疯了,他现在到处抓跟南宫月离有过交集的人,估计快查到我们了。”
齐建是齐皇的名讳,也只有在招贤阁才敢光明正大的直呼一国之君的名讳,这要是被听到可是要杀头的大罪。
不用说嬴政也知道要该怎么做,背上大剑,连东西都不怎么收拾。王翦马车已经准备好,马车从招贤阁门口过的时候,几个兵甲正拿着他的画像四处询问。
“这个人来我们学院的时候就不知么老实,一副凶徒相。”
那学生正是跟嬴政有过节的瘦子,看样子是要发表一篇长篇大论。
兵甲可没耐心,一脚踹在他小腹之上,飞出了老远。
“我问你他在哪儿!”
“不见了,一个时辰前就不见了!”
还是胖子机灵,一眼看出这兵甲的不耐烦。
“有问题!”
嬴政的画像迅速被分发下去,快马传送至城门处,两边都贴了,画像上的那个被红墨圈起来的缉字更为显眼。
“还是晚了,不过好在公子易了容,应该认不出来。”
为了保险起见,朱雀还通知了孟于,一路相随,两人策马一左一右,越是接近城门也是人多,马车的速度也降了下来。快靠近城门时,大风刮落一高楼客栈的招牌牌匾,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马车前,马儿受惊,再加上人群拥挤,车夫怕伤及旁人引起没必要的麻烦,只好下车拉着缰绳前进。
车上的嬴政已经易容成一副书生模样,那柄大剑早已藏在了坐下。车帘被掀开,进来一人,不是车夫,是一女子,头发高高梳起,束腰,脚下踩的长靴,手里握有长剑。
“别做声,否则等你的侍卫反应过来时你已经是一具尸体,我只想出城。”
嬴政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她做得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南宫月离,虽然易了容,那股子气息却没变,凌厉、干净利落,不丝毫拖泥带水。周围人潮翻涌,声音有些吵杂,嬴政示意她放松。
“我们都是同样的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没有必要跟自己过不去。”
“那样最好。”
马车终于到了城门,后面的孟于跟朱雀也跟了上来,方才马惊的时候被人群隔开了一段距离,到了城门口有兵甲把守,来往的人也没有那么混乱了,加之骑马本身就快过马车,立即就追上来了。
“车内的人,下车接受盘查。”
城卫拦下马车,这时孟于策马上前。
“车内是本城主的老友,不必检查了。”
“可这是皇城里头直接下的领令,我也是照章办事。”
他不属于孟于手下,按理说管不着他,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也不愿得罪孟于这个城主,可是让他眼睁睁放过不查这要是捅上去十个脑袋都不够掉。
“那你就查吧,不过我偶染风寒,不便下车,大人可上车来查。”
他可不敢上车,孟于可就在那盯着呢,他只得掀开车帘,望了一眼,见到旁边的南宫月离。
“若是女人过门得让宫医辨别一番。看是否有易容。”
“这是我夫人,她病的比我更重,更不可能下车,你这是不给城主面子。”
嬴政才知道为什么南宫月离这么久都出不去,原来这城门设有专门辨别易容的宫医。
这时候朱雀才发现车里还有他人,她都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怎么上的车。
“你是说我孟于勾结反贼?证据呢?污蔑帝国将军,我现在就可将你斩杀!”
孟于一拉缰绳座下骏马上前两步,吓得城卫连连后退。身子不自觉的弓下了都不知道。
“那那,这个女侍卫让宫医看看吧。”
孟于看向朱雀,好似在征询她的意见。
“好”
片刻后,城卫放行,同时擦掉额头上的汗珠。
车子出了城门之后孟于就没有跟着的必要了,策马回城,再路过城门的时候城卫一见他便躲的远远的。
出了城门南宫月离并没有离开。
“作为你帮我出城的交换,我可以护送你一段路程,之后各不相欠。”
语气坚定,双眼盯着嬴政,不容拒绝。
嬴政万般无奈,你是大佬你决定。他现在巴不得南宫月离赶紧走,要是被发现了那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朱雀都保不住他。
“我……”
“就这样了。”
话没出口就被噎回去的滋味不好受,但他也只能忍着,对面那位是他现在惹不起的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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