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可以啊,竟然能在她脚下撑过三个呼吸不死,你也是很厉害了。”
嬴政幸灾乐祸的同时还不忘嘲讽上两句,对此南宫月离已经见怪不怪了。至于末冶现在连说话的能力都没有了,只能眼睛大大的瞪着嬴政。
“来而不往非礼也,让我也来试一试姑娘身边这位公子的实力如何?”
信陵君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手里捧着一本书,翻开第一页。嬴政陡然感觉无形的力量压在身上,噗通,半膝跪地。奇耻大辱,这辈子还没人敢让他跪地的,怒了,硬生生又给挺起来了。
“你很好!还没人干敢让我下跪呢,你是第一个。”这句话就好像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一样。
“哦?那在下倒是很荣幸了,哈哈哈。”
第二页翻了下来,嬴政脚下石砖碎裂开来。整个人崩的像一张满了铉的弓一般,随时会断裂,但还是没有跪。
“还不服气?三页生三页死说的就是我,三页前是生三页后必死!”
“不服!”
“很好,很有骨气,可惜…”
“可惜他是我的人,有我在他死不了!”
第三页纸即将翻下,快要翻完时却怎么也下不去了,纸页不停的抖动,好像有两个人一个往下翻一个往上推,终究纸片承受不住碎成了粉末。
“就给阁下一个面子,里屋有请。”
合起书籍,侧身让行。不得不说魏无忌算得上是非常好的主人,对手下的门客及其护短。
“什么狗屁面子,搞得好像欠你的一样,明明是你身边的那家伙先挑衅的,现在搞得我们像是来找茬的一样。”
嬴政非常不爽,一瘸一拐的边走边嘟囔。还时不时的往南宫月离身上靠。路过末冶的时候还趁信陵君不注意踢了末冶一脚。
“单身狗,躺着吧你。”
“单身狗是什么狗?”
“呃,就是一种很凶的狗,会咬人的,喏就像他一样。”
他竟然把手指头指到了末冶鼻子面前。末冶此刻全身不能动,唯一能动的就是眼睛和嘴巴了,气的牙痒痒,一口咬了过来。
“哎呀呀,看到没有,好可怕,单身狗好可怕,快走快走”
嬴政手指一收末冶扑了个空,嬴政赶忙拉着南宫月离进了魏府。末冶眼泪都流出来了,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被气哭了。俩门卫倒是很想笑,硬是憋了回去,这可是信陵君的府邸,一个大男人在这哭那不是毁了信陵君吗?一左一右将末冶架了回去。
在外面没看出什么,没想到魏府上还设有演武场,擂台兵器,一应俱全。
“信陵君你家居然有这东西,据我所知魏国朝臣府中是不得私自建造演武场的,看来魏皇很器重你呀。”
嬴政此刻已经整个头都靠在南宫月离的肩膀上了,两人身高差距不是很大,再加上嬴政瘸这腿,头一歪自然而然的刚好达到南宫月离肩膀的位置。
“我皇待我如己出,这演武场也是我皇赐建的,皇命所授,王法之外。”
信陵君眼睛半咪,脸向上仰45度角,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就差当场跪拜了。
“那是魏皇的法,要是魏假的法呢?”
这时候的主角光环转移到了嬴政头上,倒显得南宫月离这个高手像一个随从,准确的来说是嬴政是主导。一开始信陵君的注意力主要在南宫月离身上,两句话的功夫嬴政就将信陵君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物极必反,你知道吗?”
“是什么东西?”
“怎么说呢?就像这天上的太阳,早上的时候是它最缺的时候,但是随着时间到了正午却是最盛的时候,但过了正午它又会渐渐由盈转缺,换了天又再度升起,太阳还是那个太阳,但是,你说天都换了你还是你吗?。极盛必衰!天地法则,亘古不变。”
现在的他确实就像那正午的太阳,光芒四射,俯瞰大地。
“你是哪国的奸细,竟敢在我面前妖言惑众!”
南宫月离先一步拦在嬴政面前,她怕信陵君一个不小心就把嬴政给干掉了。
“我可没有妖言惑众,我说的都是事实,你自己都明白只是不愿意承认,我只是将你心中的顾虑说出来而已,要是我真的妖言惑众你要杀我她也拦不住啊。”
嬴政依旧慵懒的靠在南宫月离的肩膀上,对魏无忌的杀气置若罔闻。
“那你跟我讲这些究竟是何目的?”
“我要在魏国引进我的商会,这个需要你的帮助,为了证明我是有能力跟你合作你的人呀,厉害吧,我跟你说我,哎呀…”
和信陵君说话的功夫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到了南宫月离腰上,话都没说完南宫月离一掌打在他脸上,哎呀的一声给拍晕过去了。
信陵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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