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浅,小浅,你快清醒。”千夜倾泠左手搂着苏洛衣右手轻轻拍着她早已一片潮红的脸庞。
苏洛衣一把抓住了那只手,紧紧地贴在脸上。另一只手,也不断地在千夜倾泠地身上摸索。
千夜倾泠身体僵硬,一股陌生的情绪蠢蠢欲动,那是。一把抓住那只不安份的小手,他低沉着嗓音说道:“小浅,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他的嗓音不复原来的清雅温柔,一片暗哑,喷出的灼热气息,带着丝丝的。
怀中的女子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一边扯着他的衣裳,小手不断地游移。似是如此还不能排解她全身的燥热,纤纤玉手也不自禁地胡乱导撕掉着自己的衣裳。大片大片滑落,白腻的香肩已泛起丝丝潮红。雪白的酥胸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欲起欲落,撩人心底。
因为极力的隐忍,她的周身已经湿透,细密的汗珠带出特属她的馨香,更加刺激着千夜倾泠的每一根神经。他的眸子瞬间沉入湖底,似是下一秒便要如野兽般爆发。
他本是个正常的男人,对于如此活色生香的画面又怎么可能没有反应。更何况怀中的女子如此美好,是他心爱之人。
她是那样善于保护自己的人,她选择了相信他。可是如果他真的趁现在她迷乱时而强要了她,那么她醒后会怎么想呢?恨他的趁人之危吗?
可是如她一般的人或许连恨都不会施舍给他吧。有时候,淡然疏离的眼神比痛恨更加折磨人。
他不想将她推得更远,他只想永远留在她身边。运功强压下自小腹传来的燥热。
轻轻的捋了捋她因汗湿而贴在脸颊的长发,展露出一抹温柔的笑靥。
只是当他的手刚刚触碰到那湿漉漉的温热时,手不自觉的颤抖了几下。刚压下的燥热又一波一波地传了上来,愈加猛烈,狂情地喧嚣着,似要破体而出。
&nbs****夜倾泠快速转过头去,手也在那一瞬间点了苏洛衣的穴道。若不是如此,他也不知道他还能忍多久。
看到女子痛苦的忍耐,千夜倾泠眼角划过一丝狠绝。是谁?竟敢对小浅下药。
千夜墨芴?让他背上勾结兄嫂的骂名,然后身败名裂?可是谁又会给自己戴一顶绿帽子。
千夜绯羽?夺妻之恨,难道是用她来挑起他与千夜墨芴之间的战争?
千夜倾泠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春(药)不是毒药,所以也并没有解药。但若只是一般的春药,由武功高强的人护住心脉,在千年寒池中泡一夜也是可以的。
虽然千年寒池凌天国有,就在北郊。可是寒池的水极冷,即使是绝顶高手也极难在寒池中呆上一个时辰,更别说是一个晚上。冰寒入骨,有损元气。
不及多想,千夜倾泠就欲带着怀中的女子朝北郊的寒池奔去。可是他刚起身,视线触及到桌上还未撤去的茶盏时,身形微震,各种复杂的神色搅在一起,充斥着整个眼眶。
只是最后掠过眸底的是悲哀!
哈哈,夜欢,一夜欢爱。
传说中刚烈无比的春(药),一夜欢爱到天明。可见其烈性之强。中夜欢者,更不能用寒池的寒气震压,只能与男子交合,否则必死无疑。
怀中女子也越来越不安份,嘴里不断呢喃出的各种呻银,撩拨着他敏感的心底防线时却又仿佛要将他打入无边的地狱,如崔命的魔咒。
千夜倾泠身体僵了片刻,低头爱怜地看着怀中的女子,嘴角缓缓染上一抹苦涩的笑意。原来该来的还是会来,逃都逃不掉。
小心地将怀中的女子放回到早已凌乱不堪的床上,伸手解了她的穴道,不安的扭动愈加猛烈。
千夜倾泠伸手环住苏洛衣的身子,略带冰凉的手抚上她的后背。下一秒,一股热气源源不断地输入了苏洛衣体内。
今夜,他与她的纠缠逃不掉,而他能做的,就是让她醒后不要恨他。即使她知道以后的事情后会恨,可是至少明天不会!
承着那股热流的蹿入,苏洛衣迷乱的眼眸清醒了许多。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状况,千夜倾泠的搂着她的动作很轻柔。她不是不爱千夜倾泠,只是她不甘心就这样被人摆布,更不甘心她的欢爱是因为被迫。
看到她早已咬得出血的嘴唇,千夜倾泠心中一痛,眸底的欲火若隐若现。
“小浅,对不起。”他的内力只能延缓药性发作,却终是不能够解毒,他只想在她还保持着一点儿清醒的时候征得她的同意。
“无解吗?”苏洛衣也知道这种药本无解,可是她仍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千夜倾泠别过眼去,用无声回答了她的问题。
苏洛衣感觉心在那一刻沉入了谷底,原来她真的要忍受这样屈辱的欢爱。
前世的杀手生涯是如此,今生仍是如此。杀手不允许有情,更不允许有贞操的观念。所以在她们还未出任务的时候,那个黑暗的小屋内,被下了药的她们只能被迫承欢。
糜烂的气息,身上强壮男子恶心的淫笑,粗暴的强迫,撕裂般的横冲直撞。没有前奏,没有怜惜,甚至连基本的尊严都没有。
一切的一切,一直是她挥之不去的噩梦。不管后来如何,那些不堪的画面总是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涌入脑海。
血淋淋的伤口,一经触碰便血肉翻飞,丑陋不堪。
她努力的忘记,努力的回避,即使是自欺欺人的漠视。
从此以后,她笑得愈加灿烂了,只有如此,她才能掩下眸底的悲凉,连带最后一缕阳光也湮灭殆尽!
她讨厌强迫,她讨厌这种傀儡似的欢爱,因为这会让她想起那些不经意的过去。只是没想到再次为人,却仍旧逃不过这样的命运!
嘴角染上苦笑,灼热的温度却怎么也暖不了她眸底的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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