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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清晨,韩月语去武斗场练剑,见到休炎的时候,又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鼓足了劲去练她的剑法,似乎将眼前的空气当成了那可恶的小子,非一剑剑将他刺穿削碎不可。
休炎浑然不知什么时候又得罪了她,却也没有那份功夫去探问原因。又过一会,护院们也一一到来,见到休炎时,都是溜须拍马,大赞他教的拳法神奇奥妙,然后跟着他一起练起了蛙跳。
如此又是三天之后,众护院虽然每天都累得半死,但也隐隐感到那微微的成长,对休炎都是佩服无比。休炎的力量也上了层楼,相当于武斗四阶的水准,当然,放诸于整个武斗界,这个力量并不出众,但考虑到四五天的功夫就取得了如此进步,那真是前无古人了!
而孙禄的办事效果确实很高,第一批添加了酒魂的美酒已是运到了各个酒家,一经顾客品尝,都是反响强烈。就昨天一天的功夫,已经接到超过十家酒楼的订单,赢了个开门红。
与休炎一商量,虽然说,自己酿酒要来得成本低,但为了尽快拓开销路、占领市场,孙禄决定购买成酒,再添以酒魂,加快成品的周期。另一方面,他也在酿制美酒,再添以酒魂之后,可以当成高档品卖,以迎合那些阔商富翁的需求。
休炎对他的表现极为满意,完全对他不加以干涉,任他自由发挥。
&ldqo;炎酒&rdqo;的美名很快就在临江城里流传开来,但人们只知道主事的是孙禄,并不晓得,幕后的真正老板是休炎,这也是休炎特别关照的。现在,他还不想一鸣惊人。
又是三天没有和韩月语说上话,虽然每天早上都能看见她美丽的俏影,但休炎还真有点想念她柔软动听的声音,还想看看她偶尔流露出的媚人风情,刚吃过晚饭,他就爬到了围墙上。
韩月语正在池边喂鱼,发现他的出现后,倒是没有像往常一样呵斥,也没有立刻离开,只当他是一团空气,继续喂养她的宝贝鱼儿。
&ldqo;四少!四少!&rdqo;扯破喉咙似的叫声传来,丁广然那瘦皮猴般的身体也出现在了围墙之下‐‐当然,他是在休炎这边的跨院内。
&ldqo;这回,你又干了什么好事?&rdqo;休炎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狐朋狗友。
&ldqo;切,丁少我这次是特意还你人情的!&rdqo;丁广然也顺着梯子爬上了围墙,看到一身白衣胜雪的韩月语,正以曼妙无比的姿态,撒落着手里的鱼食,不由地露出意乱情迷的神色,道:&ldqo;你嫂子可真漂亮!哇,你看那奶≈子多尖,那臀部多翘,好想伸上去摸一下!&rdqo;
&ldqo;滚你的吧!&rdqo;休炎踹出一脚,把这好色小子一脚给踢了下去。
&ldqo;哎哟!哎哟!&rdqo;幸好是落在了矮树丛里,也幸好这只瘦皮猴还有两下功夫,没有跌出个好歹来。他爬起之后,向休炎骂道:&ldqo;你这个见到美女就没兄弟的小人,丁少我只是嘴里说说,至于生那么大的气吗?&rdqo;
休炎轻哼一声,道:&ldqo;你还没说,到底是来干嘛的?&rdqo;
丁广然怒气顿消,道:&ldqo;快下来,快下来,我带你去个好地方!&rdqo;
休炎拗不过他,只好从墙上纵了下来‐‐反正离午夜时分还早,只要别那么晚回来,就不会影响他修炼回元天心经。
见他居然可以不用梯子跳下来,丁广然不由地大惊,道:&ldqo;喂,四少,你是吃了仙丹还是妙药,真变那么厉害了?&rdqo;
&ldqo;切,还走不走?&rdqo;
&ldqo;走!走!当然走了!&rdqo;丁广然对休炎变不变厉害倒是丝毫不在乎。
听到两人渐渐远去的声音,韩月语不由地轻啐一口,低骂道:&ldqo;还以为他改了性子,原来还是同以前一样好色!&rdqo;夜风轻吹,她又显出几分迷离茫然的样子,轻吟道:&ldqo;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hllp;&hllp;&rdqo;
[***]
&ldqo;瘦皮猴,你究竟带我去哪?&rdqo;出了沐府,丁广然就带着休炎上了一辆马车。
&ldqo;到了地头你知道了!&rdqo;这瘦皮猴神神秘秘地说道。
马车至少行了半个时辰才停了下来,休炎钻出马车的时候,发现他们早已经出了临江城,来到郊外的一座寺庙前。他只以为丁广然会带去青楼或是赌场,但看到一座占地颇广的庙宇时,还真是吃了一惊。
&ldqo;瘦皮猴,你打算出家当和尚了?&rdqo;
丁广然连忙摇摇头,道:&ldqo;呸呸呸,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来来来,我带你看些好东西!&rdqo;
寺庙里会有什么好东西!休炎也无所谓,跟着他进了庙宇。不过,进去之后休炎才发现,这不是一座和尚庙,而是尼姑庵。而且,这里搞得很神秘,每穿过几道门,就有几个尼姑把守通道,等到丁广然出示一张请柬之后,才放他通行。
休炎被勾起了好奇心,道:&ldqo;你哪来的请柬?&rdqo;
丁广然左右看看,道:&ldqo;这是我从父亲那里偷来的!昨天我就来过一回,嘿嘿,你就等着流口水吧!&rdqo;
终于进了一座大堂,丁广然停了下来,不再前行。休炎也发现,这一间佛堂里,摆了近三十张椅子,已经七七八八坐满了人,而他,也很快发现了两张很熟的面孔:西门刚、蔡昕,他那两个表兄。其他人虽然不认得,但看他们的样子,都像是有头有脸的人,非富即贵。
见到有新的人加入,先来的人都纷纷回头,向休炎和丁广然看去。大部份人看了一眼之后,就立刻收回了目光,而西门刚和蔡昕却是走了过来,纷纷道:&ldqo;炎弟,你也收到请柬了?&rdqo;
休炎不置可否,他们这两人,一个被他狠狠踩了下,一个被他扇了两个耳光,居然都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还真是会忍。他道:&ldqo;这里到底是干嘛的?&rdqo;
&ldqo;炎弟,你等会就知道了!&rdqo;这两个表兄都是笑得很猥亵,彼此对看一眼之后,都是重重地哼了一声,迅速分开,各回自己的位置。
说是很快,还是过了至少一柱香的时间,才有一个比丘尼走了出来,道:&ldqo;各位施主久等了,贫尼就不浪费各位施主的时间,立刻开始今天的节目!&rdqo;
她轻轻拍了下手,立刻又有三个妙龄女尼走了出来。
休炎微皱眉头。无论是第一个出来的,还是后面接着出来的三个,都是带发修行的尼姑。本来嘛,带发修行也没有什么,但这四个尼姑虽然都是一身僧袍,却个个神情妖冶放≈荡,怎么看,都不像是出家人!
那三个女尼向诸人行了一礼,居然一摇一摆地跳起舞来。展臂伸腿之间,僧衣划落,现出她们如玉般雪白的俏臂美腿,显然是僧衣底下就毫无蔽体之物。她们的姿色都是不俗,虽然称不上国色天香,但个个媚态十足,穿上僧衣之后,打破禁忌的罪恶感形成了强烈的诱惑,再配合她们放≈荡的动作,确实可以说是惊心动魄,难怪丁广然会兴奋那样。
她们的动作渐趋狂野,时而抚弄自己尖拔浑圆的豪≈乳,时而背向诸人,将僧袍高高扯起,露出她们挺翘肥美的臀部,玉腿挺直,浑圆而充满光泽。
到最后,这舞已经不能算是舞了,三个艳尼脱掉僧帽,任三千烦恼丝乱拂,倒在地上,彼此纠缠在一起,互相亲吻起来,丝丝唾液随着红唇的分开而形成了一条明亮液线,充满着淫靡的气息。
&ldqo;各位施主,她们三个分别叫妙香、妙玉和妙艳。起拍价格都是一百两白银,先从妙香开始,请各位施主出价!&rdqo;头一个出来的女尼分别指了指地上依然纠缠在一起乱吻的艳尼。
休炎这才恍悟过来,这座寺庙只是个幌子,其实却是一个淫窝!但此处的主人倒是颇懂人心,故意在神圣庄严的寺庙干这种淫≈秽的勾当,这种罪恶感会让春≈情更炽,难怪连丁广然这种在花丛里打滚惯了的人,也会如此兴奋。
&ldqo;两百两!&rdqo;
&ldqo;三百两!&rdqo;
&ldqo;五百两!&rdqo;
价格一路飙升,很快就抬到了千两以上的天价,休炎不由地对丁广然说道:&ldqo;一千两白银换一夜缠绵,犯得着吗?&rdqo;千两银子足够普通的三口之家用上三十年了!
&ldqo;这叫愿打愿挨,有人卖,有人买,就有这种买卖!&rdqo;丁广然拱了拱休炎,道,&ldqo;我只带了两千两银票,你有没有钱?&rdqo;
前几天把身上的金子和老夫人给的一万两银票全给了孙禄,他现在还真是一文钱也不剩了。休炎摇了摇头,道:&ldqo;没钱!&rdqo;
这当儿,妙香的一夜渡资已经飙升到了三千两之巨,渐渐已经没有人再出价了。终于,那主持拍卖的尼姑三掌定音,把妙香拍给了一个老翁。
丁广然没有拍到,自然心中不悦,哼道:&ldqo;老不死的,小心太兴奋,爬得上妙香的身体,可没命爬下来!&rdqo;
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那老头带着妙香进了后堂。
&ldqo;接下来,是妙玉了,请各位施主广结善缘!&rdqo;
不消一会功夫,妙玉更以三千五百两的价格拍出,得手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子,还没有进得内堂,就已经在妙玉的身体上乱摸,惹得那艳尼格格娇笑。
&ldqo;死胖子!&rdqo;丁广然又骂了一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