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ldqo;谢谢孙少爷替冬月出头!&rdqo;冬月擦了擦眼泪,脸上的神情已经从悲愤变成了淡漠。
韩月语看得心痛,道:&ldqo;你现在也不能回原来的地方住了,先到我那里去吧!等到下个月,再把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rdqo;
冬月点点头,却道:&ldqo;我不要嫁给那个恶棍!三夫人,让我服侍你好不好,我这辈子都不想嫁人了!&rdqo;
休炎念着自己的回元天心经被她们这一打扰,都还没有练完,心不在焉地与两女胡扯一通,把她们送进韩月语的跨院后,他忙奔回井边,再度跳了进去。
但愿,今后没人再跑这来自尽了。
第二天,休炎刚在武斗场锻炼完,就被梅嫂请了去见沐老夫人。他知道这必然是关于昨天的事情,果然,沐老夫人一见到他,就斥道:&ldqo;炎儿,你也太没大没小了,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姑姑!&rdqo;
休炎观察了一下沐老夫人的神色,笑道:&ldqo;奶奶,你真得不满意孙儿的做法吗?&rdqo;
沐老夫人板着的脸只维持了短短一会,就立刻露出了笑容,道:&ldqo;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鬼灵精!昨天你玩得那一手,确实不错,有理有据,可攻可守,奶奶真是没白疼你一场!&rdqo;
在老夫人的心里,两个外孙再怎么精明能干,始终是外人!只有自己真正的孙子崛起了,那才是沐家之福!
休炎想了想,道:&ldqo;那,奶奶决定怎么处理这事?&rdqo;
沐老夫人叹了一声,道:&ldqo;送官是绝对不行的,这事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昕儿娶个小丫环,更是丢脸!炎儿,这样可好,就罚昕儿一百家棍,再由老身替冬月找个好婆家?&rdqo;
在沐家,老夫人可是绝对的权威,她要下什么决定,哪需要同人商量!但她现在越来越看重这个孙儿,若是他不高兴的话,老夫人绝对是站在这个爱孙一边的,偏心得厉害。
休炎想了想,道:&ldqo;就这样吧!&rdqo;反正冬月也不想嫁给蔡昕,只是这样就放过蔡昕,未免太便宜他了!嗯,得找个机会再狠狠地修理他一顿。
沐老夫人行事果决,很快就把处罚的决定传了下去,而且,还让休炎主持处罚之事。这种丢脸的事,本来越少人知道越好,但老夫人为了给休炎树立权威,却是让沐府上下全部知晓了这个决定,这是老夫人发出的一个讯号:未来沐家的主人,只有休炎一个人,而不是什么蔡昕、西门刚!
休炎为了让蔡昕丢脸丢得更彻底一点,特意选在宽敞的武斗场作为行刑之处,还把沐家上上下下的人都叫了过去一起观看,连韩月语和冬月都不例外。
&ldqo;炎弟,请你手下留情!&rdqo;蔡昕这时候怎么也强硬不起来,除非他不打算在沐家混下去,否则,只有低头的份!
休炎嘿嘿嘿地笑了起来,还没等他下令行刑,就听到&ldqo;四少!四少!&rdqo;的扯破喉咙似招牌叫声。
瘦皮猴丁广然上气不接下气地冲了过来,道:&ldqo;你们这上上下下的人都干嘛去了,空空荡‐‐咦,怎么全跑这来了!&rdqo;
休炎也不理他,向执行家法的家丁道:&ldqo;开始吧!&rdqo;
&ldqo;孙少爷,是执白刑还是黑刑?&rdqo;那家丁问道。
休炎一愣,道:&ldqo;什么是白刑,什么是黑刑?&rdqo;
&ldqo;白刑就是把裤子脱了再打,黑刑就不脱裤子了!&rdqo;
休炎大笑,道:&ldqo;白刑,白刑!&rdqo;
&ldqo;炎儿,昕儿怎么都是你的表哥,你、你就给姑姑一个面子,高抬一下贵手吧!&rdqo;沐翠萍向老夫人求了半天情,但始终没有办法让她改变决定。
休炎想了想,道:&ldqo;姑姑的面子,怎么都得给的!&rdqo;
沐翠萍又气又怒,想道:&ldqo;若是你这小子肯给面子的话,昨天就不该欺上门来!&rdqo;但怎么说,还是心里一松。
休炎道:&ldqo;那就减一板子,给我打九十九板!动手!&rdqo;
四个强壮的家丁将蔡昕按住,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了他白生生的屁股。执着木板的家丁则挥动双手,结结实实地一板子一板子地抽了上去。
&ldqo;啪啪啪&rdqo;,七八板之后,蔡昕就已经屁股开花,鲜血四溅,痛得他&ldqo;哇哇哇&rdqo;地大叫。
沐府的佣人都很不爽蔡昕和西门刚两个外姓人在沐府作威作福,平时也没少挨他们的骂,有点姿色的女佣更是屡遭他们的调戏,现在见蔡昕挨打,都是心是叫好,巴不得连西门刚也一起罚了。
沐翠萍心痛儿子,哪还忍心看得下去,往休炎的面前一跪,道:&ldqo;炎儿,你放过昕儿吧,姑姑愿意替他挨剩下的刑!&rdqo;
休炎不为所动,冷冷地哼了一声,道:&ldqo;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来人,把蔡夫人扶回房间休息!&rdqo;
韩月语还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哪敢看蔡昕的丑样,早就转过脸去。看到休炎冷酷绝然的一面,她心中顿时升起陌生的感觉,只觉以前那个沐炎已然远去,快要从记忆中消失了!
冬月却是看得仔细,每一板子抽下,她都会用力握一下拳头。只是,抽得再重、打得再狠,又岂能让她恢复清白之身!
看到死对头被当着沐府上下的面狠狠羞辱,西门刚先是心中高兴,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忖道:&ldqo;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精明狠辣,若是我也被他抓住了什么把柄,这趴在地上挨打的,就会换成是我了!不行,那事儿得尽快进行!&rdqo;
&ldqo;四少,四少,你猜我交到什么好运了?&rdqo;丁广然只爱赌钱玩女人,对于打架斗殴倒是毫无兴趣,对惨呼连连的蔡昕连看也不多看一眼,拉着休炎走到一边。
休炎撇撇嘴,道:&ldqo;该不会是有美女看上你了吧?&rdqo;
&ldqo;呀,四少真是聪明灵什么,居然被你一下就猜中了!&rdqo;丁广然拱了拱休炎,道,&ldqo;昨天晚上,我和那妙艳颠≈鸾倒凤,话说我七进七出,七起七落,七上八下‐‐&rdqo;
&ldqo;喂,说重点!&rdqo;
&ldqo;嗯嗯,重点是,丁少我床上功夫惊天地、泣鬼神,一杆名枪横扫天下!妙艳被我搞得哇哇大叫,今儿个早上,缠着我说,被我彻底征服了,以后要跟着我!&rdqo;丁广然得意洋洋地看着休炎。
休炎失笑,道:&ldqo;就凭你?喂,不是我打击你,那些妓女过得是玉臂千人枕、朱唇万人点的生活,朝送暮迎,只是哄哄你罢了!&rdqo;
&ldqo;非也,非也!&rdqo;丁广然居然摇头晃脑地假作斯文,&ldqo;妙艳已经跟我回家了,现在就住在我的房间里!哈哈,我打算纳她为妾,这全托了四少昨晚谦让之德,小弟感激、感激!&rdqo;
休炎眉头微皱,想道那妙艳在烟花之地打滚,怎么可能被这只瘦皮猴征服!
丁广然只以为他是在嫉妒懊悔,忙道:&ldqo;四少,朋友妻、不可乱骑,虽然咱们情比海深、情深意重、情比金坚、情投意合、情那啥的,你已经有了那天仙似的嫂子,不会和我争的,是吧!&rdqo;
休炎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ldqo;我觉得,妙艳那伙人很可疑,你自己小心点!&rdqo;
丁广然不以为然,道:&ldqo;就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能有什么危险!哎、哎,你不知道啊,妙艳在床上有多骚,话说我一招老汉推车,她回了一式‐‐&rdqo;
&ldqo;停停停,我可没兴趣听你的艳史!&rdqo;休炎转头向蔡昕看去,这家伙挨到五十记大板之后,就痛晕了过去,被水泼醒后,又被&ldqo;啪啪啪&rdqo;地猛揍,下身已经流出了好多的血。
一直打到九十九板才停了下来,蔡昕已是奄奄一息,他父亲蔡洛平忙着人将儿子抬了回去,那早有大夫等着给他上金创药。
无论是蔡父还是蔡昕,在经过休炎身边时,都用一种恶毒无比的眼神看着他,休炎哪会惧怕,冷冷地回了一道冰冷的眼神,心中想道:&ldqo;你们这一家子谋财害命,为非作歹,要是还不知悔改,有得吃苦头呢!&rdqo;
西门刚一家也脸色很难看地离开了。
冬月&ldqo;咚&rdqo;地一下跪在休炎的面前,泣道:&ldqo;多谢孙少爷替我出头,冬月愿意一辈子替少爷做牛做马!&rdqo;
&ldqo;谢他作什么,这本来就是他应该做的!&rdqo;韩月语忙把冬月扶了起来。
丁广然虽然有了妙艳,但看到韩月语美丽如花的样子时,不由地又意乱情迷,忍不住道:&ldqo;三嫂,你可真是漂亮,奶≈子尖、屁股圆,要是能让我摸‐‐&rdqo;
&ldqo;啪啪&rdqo;,韩月语连给了丁广然两个耳光,气得拉着冬月就走,还骂了一句:&ldqo;狼狈为奸!&rdqo;
休炎苦笑一下,这种飞来横祸,可真是冤枉之极。他怒视丁广然,自然要把这笔帐算到这只瘦皮猴的身上。
丁广然察言观色的本事倒是不错,见休炎有暴走的迹象,忙道:&ldqo;哎呀,都忘了妙艳还在床上等我再战三百回合,四少,小弟我先走了!不用送!&rdqo;忙溜之大吉。
休炎失笑一下,去藏书阁看书消遣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