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热闹啊!”这时书房门被打开,温止初依旧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看到禾洛之后,他露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哎哟哟,让爷瞧瞧这是谁回来了?”
“禾洛请二公子安。”禾洛笑眯眯地看着温止初。
“湖州这么好玩?让你三个多月不回来?”温止初笑着看她,“下次有这种好事也叫着你二爷我啊!”
“二爷,我是去办正事的。”禾洛有些不服气地反驳道。
“丫头,怎么和主子说话的?”温止初挑眉,半开玩笑说道。
“禾洛知错。”禾洛回了一句,就站在边上不说话。
“你知道才怪。”温止初说完就不理她,转过去看着温止礼,“你可知今年湖州城的乡闱要提前?”
“方才刚知道,你可知道具体怎么回事?”温止礼望着他问道。
“我倒不是很清楚,不过莺莺有听到风声。好像是因为君竹书院突然拆除,里面的考生无处可去。但是乡闱得等到八月,这不才六月末吗?那些考生若是回乡再回到湖州参加乡闱怕是会浪费很多时间,但是那些人又都是寒门子弟,负担不起在湖州城逗留太久的费用。”温止初神情难得有些严肃。
“这和圣上提前乡闱时间有什么关系?”温止礼示意温止初继续说下去。
“简悠那一根筋不是去处理君竹书院的事吗?他什么性子你能不知道?”温止初说着拿起一边桌上的茶杯把玩着。
“你是说君竹出乱子了?”温止礼皱眉。
“估计是吧。圣上的意思是封了书院?”温止初询问温止礼。
温止礼点点头,然后叹了口气:“这个简悠估计是直接封了,引得那些学子闹事了吧?”
“我听说这件事不是让你处理的吗?怎么变成他去办了?”温止初有些疑惑。
“你觉得简悠在湖州,这件事圣上能让我办?”温止礼挑眉看他,“不过就是让我走个过场而已,我倒也不会傻到把这些事往自己身上揽。”
听他说完,温止初懒洋洋地看他一眼道:“你可真是聪明的令人生厌,如果我是圣上我也不会信任你。”
“看来明日上朝又得折腾一阵。”温止礼揉了揉眉心,“你们都出去吧,我自己待一会儿。”
温止初听他这么说直接走了出去,春晓也跟了出去。禾洛迟疑了一会儿,看了温止礼半晌才关上门出去。
禾洛关上门之后,发现温止初准和春晓并未离开。禾洛看着温止初,有些迟疑地开口问道:“二爷,君竹这事很严重?”
温止初看了她一眼,轻松一笑:“可大可小,看有没有人抓着这件事了。”
“以爷的能力,应该不是什么大事。”春晓拍拍禾洛的肩膀安抚道。
“未必没事,毕竟君竹本身就是他的责任,让简悠处理是他理亏在先,这件事需要承担责任的是他。不过我觉得很奇怪,那些书生怎么会有胆子和朝廷闹?”温止初皱了皱眉。
“二爷的意思是有人在给爷下套?”禾洛睁大眼睛,仿佛一下子明白了。
“怪他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温止初说完对着紧闭的房门做了一个鬼脸,“活该。”
“二爷,有什么办法吗?”春晓担忧得问道。
“我都说了,这件事可大可小,还是看对方会不会抓着这件事不放。”温止初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想不到爷这次会在阴沟里翻船。”春晓叹了口气。
“还没翻呢,别急着感慨。”温止初撇撇嘴,“我倒是挺期待他吃次亏的。”
“爷如果处理当时把君竹的事处理好再回来就好了。”禾洛叹了口气。
“处理好也没用,本来他就不该去湖州管这档子闲事。”温止初翻了个白眼,“以现在的情况看,君竹书院那些人是肯定会闹的。无论处理的人是谁都一样,可是他和简悠在圣上心里的地位不一样。简悠不知变通在朝堂上出名了的,如若是简悠办这件事顶多就是办事不力,如若是他……”
温止初说到这里叹了口气:“难免圣上会觉得闹事和他有关,毕竟一介书生哪有胆子和朝廷叫板?”
温止初说完就看着禾洛和春晓,轻佻一笑:“不想这个了,你俩跟爷喝酒去?”
春晓连连摆手,摇着头说:“我不去,我不会喝酒。二爷,您院里的事我还没处理完,春晓先退下了。”
在温止初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春晓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
温止初看着禾洛,发现她还在原地发呆,于是一下子揽上禾洛的肩膀,说:“走走走!这么久没见你二爷,跟我喝酒去,和我说说湖州有什么趣事。”
禾洛才反应过来,急忙甩开温止初说道:“二爷,我有点累,先下去了。”
“禾洛,你是不是不给我面子?”温止初说着又靠近她,轻声说道,“你现在就是守着他也没用,他自己有分寸的。”
禾洛看了温止初一眼,发现他表情虽然轻佻无比,但是眼神却很认真。又看了一眼紧闭的书房门,禾洛叹了口气。她无奈点点头,同温止初一起离开了温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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