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祥,这人有头脑,有勇气,就是那张嘴不太靠谱,之前初五就有招他加入战斗队伍的意思,可这小子拒绝了,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改变心意,等有时间在和这小子聊聊。
至于卫翎,没想到还是个能工巧匠,突然初五想起了古锈剑派所在的那个‘盛州狱’,当初得到‘盛州狱’的狱灵棺时,初五并没有封闭雾墙,因为那时还有不少的平常百姓在盛州狱的雾墙外,而且古锈剑派还有一个师兄和那个小师妹不见了。
现在可以用地井直接传送到盛州狱,要不先去把盛州狱接收了?
早接收早做安排,想到这里初五起身,刚要告诉汐柔她们跟着自己去盛州狱,清风道长的一句话却又让初五坐回了椅子上。
清风道长的表情期期艾艾,“小五哥,现在的铁匠多了,是不是可以先把炼丹炉打造出来,我这可全是为了咱们的州狱,这次危机如果有炼丹炉,我至少能让良人他们的实力提高一个段位。”
说实话,这次清风道长的表现不错,至少危难时刻没有袖手旁观,这让初五十分满意,而且这个长的像僵尸的老道的确有医术,若不是他用人参制药给凉凉吊着命,恐怕凉凉未必能等到他回来。
所以初五在想,要不要把医灵棺和「阴山针脉术」给这位‘僵尸道长’。
然而初五的这一迟疑,让清风道长误以为初五不想打造炼丹炉,急忙开口又说道:“小五哥,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是诚心实意的为了咱们的州狱好,比如我可以炼造快速止血疗伤的丹药,这样咱们的人在外边战斗的时候就不怕轻微的受伤。”
“再比如我可以炼造解毒丹,解除这位玖月姑娘身上的毒素,让她恢复原来的相貌,比如……”
“什么?你说什么?”
初五一下子又站了起来,惊声打断了清风道长的话,把这老道吓了一跳,连忙摇着手,“没什么,我什么也没说。”
初五懒得计较清风道长那副怂样,伸手指向有些茫然呆立的玖月问道:“你是说玖月长成这样是中毒?”
清风道长一听原来不是炼丹炉的问题,顿时如释重负的回道:“当然是中毒了,哪有正常人长成这个样子呀,连鬼都能吓跑。”
一句话说的玖月自卑的低下了头,初五眉头一柠,骂了清风道长一句,“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然后看向玖月。
“玖月,你以前不是长这个样子吗?”
玖月抬头小声的回道:“我不知道,我最初在方州狱附近的树林里苏醒,当时感觉很渴,旁边正好有像草莓的果子,我就吃了点,吃完后很困,睡了一觉,再后来就走到了雾墙,被当时方州狱的大老爷带了进去,进入方州狱后我才知道自己长的很丑,所以我一直以为这就是我的相貌。”
玖月的声音刚落,清风道长就接过话来,“小五哥,玖月说的那个像草莓一样的果子叫做‘变形果’,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吃了后都会改变外貌,但这个‘变形果’很有意思,是往相反的方向变形,就是说长的好看的人吃了会变的难看,长的丑的反而会变美。”
“真的假的?”
这么神奇的果子让初五忍不住随口问了一句,而淑涵和白月儿,汐柔和凉凉也窃窃私语起来。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敢骗小五哥您呢。”
若是按照清风道长所说,现在的玖月丑的鬼见了都跑,那她原来的样子得美成什么样呀?
不管是什么样,只要能是个正常女人的容貌就行,所以初五又认真的询问:“清风道长,我若给你打造出炼丹炉,你就能恢复玖月的相貌是吗?”
“是的,小五哥,老道我有十成的把握。”
“好!”初五大喝一声,然后把医灵棺和「阴山针脉术」的令牌拍在了桌子上。
“清风道长,只要你能医好玖月,这医灵棺和医术令牌就是你的了,但若是不能,哼哼,你自己想后果吧。”
说到别的清风道长或许还不敢打保票,但医术方面他有这份自信,所以看到初五给出的奖励顿时兴奋起来,这一兴奋就有些得意,转身冲着在西边区域忙碌的蔡甫跑去,还边跑边大声的喊着。
“蔡大管家,快让所有的铁匠给我打造炼丹炉,这是小五哥的命令。”
比起清风道长的兴奋,玖月却是望着初五在流泪,由于相貌丑陋吓人,大部分的人都不愿意接近她,和她说话,甚至是看她,为此她不知偷偷哭过多少次。
只有初五看她的目光最正常,没有蔑视或者是可怜,完全把她当成一个正常人,在她受伤的时候,初五会毫不嫌弃的抱着她返回地井疗伤,而且还不止一次,这个男人是真的对她好,没有任何的杂质,这怎能叫她不感动。
其实初五也同情和可怜玖月,只是他把这份同情放在了心底,避免给玖月带来更多的伤害,如今有了能让玖月变好看的可能,他也高兴,于是对着流泪的玖月笑说道。
“傻丫头,哭什么,这是好事,等你恢复了相貌,我让他们给你打造个铜镜。”
“初五,我也要镜子。”
淑涵突然理直气壮的开口,初五回头瞅了她一眼。
“嗤!长那么难看还要什么镜子,等有机会给你弄个‘变形果’吃完了再说吧。”
“你放屁,老娘天下最美。”
“呕……呕……”
初五连着做出两个呕吐的动作,气的淑涵使劲拧着他的耳朵。
“喂!你给我松手,再拧他耳朵我用箭射你了。”
淑涵对初五这一动手倒是把汐柔给弄不乐意了,直接把‘黑白双煞’对准了淑涵,而淑涵也不服输,手指缝顿时夹着一张灵符。
“哼!你射个试试看。”
初五一拍额头,赶紧无奈的解围,“好啦好啦,汐柔把手弩收起来,刚才淑涵是和我闹着玩,淑涵你也是,不知道汐柔是我的女人吗,当着她的面拧我耳朵,她能不心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