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五这是典型的各打五十大板,不过两个女人也知道见好就收,没有再闹下去,这时一边的凉凉突然开口。
“小五哥,刚才你说到镜子,我突然好像想起什么,可是又非常的模糊。”
“嗯?你想起了什么?”
凉凉蹙着小眉头,显得非常迷惑,“小五哥,你还记得当初遇到亡灵骑士的那个教堂吗?”
“当然记得,怎么了?”
“那个教堂的窗户是用玻璃做的,我总感觉玻璃好像和镜子有关。”
凉凉的话声刚落,这边的淑涵忽然碎碎的念叨着:“玻璃,玻璃。”
初五扭过头来,“你又怎么啦,跟着念什么经呢?”
淑涵怼了初五一句“别打岔”,然后继续自言自语,“玻璃,这东西为什么这么耳熟呢?可我怎么想不起在哪儿听过。”
现在的初五,对于想不明白的事情已经学会了暂时放下,所以“啪啪”拍了两下巴掌,吸引起大家的注意力。
“好啦,我之前在外边的时候,已经得到了咱们右边那个州狱的狱灵棺,那个州狱叫做盛州狱,我现在打算去盛州狱看看,你们谁想跟着去?”
汐柔和凉凉刚刚与初五重逢,自然是一刻也不想分开,白月儿现在对初五的心思是矛盾加复杂,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喜欢与初五在一起,所以也表示想去。
有道是宁落一群,不落一人,所以初五直接开口邀请玖月也去,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种行为让玖月的内心又增加了更多的感动。
本想也叫上良人和辰杰,但看到良人还在北边让辰杰试练着各种不同的武器,也就算了,于是他带着几个女人走向光幕。
第一次见到光幕里景象的白月儿自然是惊奇无比,初五只是简单的解释了几句,然后就让所有人闭上了眼睛。
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的移动,再睁眼时已经到了‘盛州狱’,第一感觉就是失望,因为‘盛州狱’的井台上没有灵棺和武技令牌。
悄悄开启汐柔她们可透视光幕的权利,转身看到光幕外的景象,几个女人开始绕着光幕边缘仔细的观望,边看还边品头论足,与隆州狱互相比较。
初五也在看,他没有猜错,这个盛州狱还真是个大力发展农业的州狱,整个北面全开垦成了田地,种着各种农作物,无论是种类还是数量都远远超过隆州狱。
这下初五可乐了,不用为粮食发愁了,不过转念一想,这田地里消耗的肥料,也就是怪物的尸体是从哪儿来的?
当看到‘荷花鱼池’和‘浅海虾蟹’,以及其他消耗肥料的地方时,初五就明白了,这个古锈剑派掌门还真是偏爱种植,那两个水产池根本就没启动,铁匠铺也是一样。
另外人家也不需要在田地里种‘暗器’,可以说没什么需要消耗大量肥料的东西。
盛州狱大概有六十左右的人口,男女比较均衡,而且有老有少,大部分都在田地里干活,精神状态还都不错,看来古锈剑派掌门对他的子民还是很不错的。
盛州狱是五段州狱,由于隆州狱接连两次升级段位,所以被缩小到也就隆州狱的一半多大。
由于现在州狱升级需要大量的灵魂点数,所以初五不打算在盛州狱的地井上投资,反正隆州狱的面积也够所有人生活,当盛州狱缩小到没有任何作用以后,直接放弃。
在正南的方向,初五看见了那两个失踪的古锈剑派弟子,他们站在雾墙的边缘,正向雾墙外看着。
顺着那两人的方位,初五延伸了视线,这一看,他的嘴角挂上了笑容,因为在南边岩浆裂缝的桥上,居然有两个人在对着盛州狱指指点点。
眼见又要有偷袭敌人的机会,初五这货心情大好的吹了个口哨,随后调侃的说道:“姑娘们,雾墙外有客人来了,你们快准备准备接客吧。”
“滚,你个王八蛋”
淑涵又掐住了他的耳朵,这次汐柔不但没拦着,反而在旁边添油加醋的喊着:“使劲掐。”
“小五哥……”
凉凉用手指捅了捅初五,满脸的幽怨不满。
白月儿反咬着咬嘴唇,少有的瞪了初五一眼,只有玖月低下了头,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怕她的样子把客人吓跑了。
初五故意搞怪,是想化解刚才淑涵和汐柔之间发生的不愉快,毕竟一个是他的女人,一个是和他连接在一起的女人,如果他们闹的不愉快,最后遭罪难受的还是他,唉!女人多了,永远都是痛并快乐着。
“好啦好啦,不闹了,咱们现在出去,别一会儿敌人跑了,那就太可惜了。”
走出雾墙,直至到了那两个古锈剑派弟子身后二十米的位置,这两人还没发觉,依旧在商讨着。
只听那个男的说道:“小师妹,看这两个人的装扮和相貌,有点类似之前偷袭师父的人,这已经十多天了,估计师父他们早就遭遇不测,如此说来,这些人的本领还在师父之上,唉!情况不妙呀。”
“哼!”白衣小师妹冷哼一声,“什么师父,为老不尊,死了活该,至于这些敌人,只要我们不出去,他们能拿我们怎样?这里的食物后我们吃上一年,我就不信他们能一直守在外面。”
“唉!小师妹,别忘了这里可是会缩小范围的,今天一下子缩小了这么大,如果再来两次,不用敌人围困,咱们盛州狱就将不复存在了。”
白衣小师妹显然也知道这种状况,所以烦躁的提高了声音,“你能不能别老是唉声叹气,死就死,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怕什么,真玩蛋。”
白衣小师妹这一发怒,男人赶紧讨好的解释道:“小师妹,我不是害怕,主要是舍不得你,才与你做了短短的十天夫妻,我实在不甘心呀,也恨我自己没用,其实我只是想和你好好的过日子,生儿育女,白头到老。”
听到男人的话,白衣小师妹拉住了他的手,有些悲凉的说:“师哥,能做十天的夫妻我已经很知足了,或许这就是命吧,假如有来生,希望我们能早点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