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修情不自禁的后退几步提醒道:“你小心啊。”
纪昌头也不回,径直拉着那棍子一用力,那狗腿子被横在纪昌身后,挡了无数棍子。
“你用的是什么香囊,能不能送我一个。”纪昌随意的玩弄着那个哭天喊地的狗腿子,也不知道挡了多少棍子。
“拿去吧...。”商修脸色有些红,解下腰间的香囊丢了过去。
“少爷,你怎么可以送他那个...。”矮小公子哥气的直跺脚道。
纪昌一手接到那香囊,放在鼻尖一闻,皱了皱眉道:“为什么没刚才好闻了。”
“你那狗鼻子那么灵吗?”矮小公子哥恼道。
“我可是救了你家少爷,你居然敢骂我?叔可忍婶婶不可忍。”纪昌将那玩弄的已经口吐白沫,晕如二哈的狗腿子,往矮小公子哥牵引而去。
狗腿子得了自由,便口眼歪斜晃晃悠悠的朝矮小公子哥扑去。
“啊..我错了...。”矮小公子哥吓了一跳,连忙祈求道。
“你自求多福吧。”纪昌回了她一句,便又与那些家丁狗腿子打在一处。
“他都晕成这样了,怕什么。”商修霸气的一脚解围,嘻嘻笑道。
“少爷,你知道我胆小的嘛。”矮小公子哥苦着脸,随后拉了拉他的衣袖道:“我们走吧,他得罪了孙喜,肯定没有好果子吃的。”
“你在这样以后不带你出来了...。”商修瞪了他一眼,便把担忧的目光看向纪昌。
纪昌干脆利落的拍拍手道:“你的人都躺下了,是不是该你亲自出马了。”
“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孙喜看着东倒西歪躺一地的家丁狗腿子,脸皮抖了抖,怔了征心神问道。
“我为什么要管你是谁?”纪昌扯了扯有些松动的马裤淡淡的说道。
“你...。”孙喜没想到纪昌是个愣头青。
“不过嘛,你爹是谁倒是可以说出来,官大呢,我倒是会给几分面子的。”纪昌话锋一转,打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
“没出息...。”矮小公子哥哼了一句。
“呃...你倒是识相啊,我爹正是东厂厂公孙全...。”孙喜趾高气扬的说道。
“孙...孙权。”纪昌有些迷糊道。
“哈哈,现在知道怕了吧。”孙喜看纪昌的反应还以为他是害怕了,更加的得意洋洋。
“如果我没有记错,厂公都是太监吧。”纪昌回头看着商修问道。
“嗯...。”商修点点头,不知纪昌何意。
“又是个死太监,我生平最讨厌太监了,这面子不给,你速度过来,挨我一脚。”纪昌抖了抖腿指着孙喜说。
“哈哈哈,你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敢骂我爹,现在谁也救不了你了。”孙喜怒极反笑。
商修也是皱了皱眉,抿了抿嘴唇劝道:“纪...公子,你快走,离开京城,躲在一个没人找得到的地方,先避避风头吧。”
“算了,反正得罪一个也是得罪,多来一个也无所谓了。”纪昌耸耸肩,看孙喜不肯自己过来,当下向他走了过去,走的很慢,给人心理上很大的压力。
“你...别过来,我告诉你,我很厉害的。”孙喜不断后退,双手在胸前乱舞,声音有些慌张。
“哎,小心寒瓜皮啊。”纪昌突然大喊一声。
孙喜吓了一跳,正好踩上了那寒瓜皮,呲溜一声,来了个一字马,蛋蛋也被膀大腰圆的体重压的吧唧一声,破了。
“我提醒你了,可怪不得我。”纪昌看着那体重想想都觉得疼,那玩意还有没有用就很难说了。
“呜呜呜...。”孙喜哭了,疼的,哭的稀里哗啦。
“原来是个外强中干的家伙,白费我的表情,走了,不陪你玩了。”纪昌转身就走,只留下爬不起来的孙喜哀嚎不断。
“纪公子,孙全不好惹,你还是...。”商修跟了上去紧蹙双眉提醒道。
“如果我告诉你,梁芳我也得罪了呢。”纪昌咧嘴一笑,加快脚步,只留下商修在风中凌乱。
“少爷,你管那个土包子干嘛,咱们回去吧。”矮小公子哥看着被三四个狗腿子快要扶起来的孙喜,紧张道。
“对,回去,我要告诉我爹,让他出面,保下他。”商修一喜,顿时迈步往家跑去。
“....。”
孙喜终于站起来了,捂着蛋蛋面色阴沉的可怕。
“纪昌,我要你死...。
纪昌回到了客栈,径直上楼,一排排数过去,到了天字三号房,大力敲了敲门,扯着嗓子喊道:“开门,开门,官府办案,捉拿钦犯纪昌....。”
里面的小丫思想单纯,顿时吓了一跳,支支吾吾道:“这里没有纪昌。”
“磨磨蹭蹭的什么呢,有没有看了就知道。”纪昌嘻嘻一笑,不动声色的继续改变嗓音嚷道。
“真的没有,不信你看。”小丫确认没有纪昌的物件露在外面后才打开门叫道。
打开门的瞬间,纪昌一个探手袭胸,小丫条件反射般的后仰身子,柔软的腰肢极限九十度,手脚同时出手,手支地,脚踹人。
她的速度本是极快,但在纪昌面前,还不够看,纪昌当然不会真的袭胸,快接触小丫胸口的时候,陡然斜摆,身子也是一个转身,避开小丫的踢蛋腿,单手抱住小丫的腰肢嘻嘻笑道:“小丫,你防备心太弱了。”
小丫这才看清是纪昌,脸色通红道:“纪哥哥你就知道欺负我。”
纪昌将小丫扶正后,向左边的床榻走去道:“出门在外,凡事要小心才行,即便真是官府,也要打起格外的精神,因为你永远不知道门外是什么人。”
小丫把门关上后,看到纪昌居然躺在自己床上,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说什么,走过去,坐在床尾气呼呼的问道:“出去这么久,是不是又去哪里浪了。”
呃,好吧,纪昌把小丫带进沟里了。
“浪倒是没浪,就是了解了下什么叫才女,得罪了个把太监而已。”纪昌仰躺在床上,鼻子又嗅了嗅。
“你这香囊是那才女送的?”小丫看到纪昌悬在腰间的香囊吃味的问。
“不是,是一个娘娘腔小子的。”纪昌一想起那商修便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难道自己有那个调调?